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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寞的长吟,液体通过阴茎在我手内都能感到涌动地喷洒而出,浊白混着微黄,陆续吐了几分钟,很明显他失禁了。

马眼棒掉落在地毯里,我的手没有离开他的身体,不轻不重地捏着他腰间的嫩肉,状似是射精高潮后的抚慰,其实是想蹭掉手上的污浊。

“满足了吗?继续吧,”我解开他四肢的锁铐,头脑清晰道,“郑健和郑家什么关系?成煜桦是因为他亲妈才和郑健有联系的?洗钱是郑家主使的?”

双臂被解放的齐牧青正揉着手腕,也不急着摘掉自己的眼罩,菊穴里的玉杵还被夹着磨蹭,他还没从刚才的快感余韵中回神就被三连问砸地愣了一下。

“关系是有的,不过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方便定论。”齐牧青大脑清楚地很快,一边慢条斯理地回答一边手背到身后握着露在身外玉杵柄向里捅了两三下,刚灭下去的欲火又冒着火星燃起,他就这么大方地被看着自慰继续道,“谁主使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缘由,以及残存的证据,你母亲急也不过是怕落下把柄。”

“看来这两点你心里都门清。”我和他的身体分开,拉开半步的距离看他自亵,他本人不尴尬那我更不会尴尬,就当占眼福便宜了。

“走私,毒。”齐牧青淡淡吐出两个词概括,不用睁眼看他也能猜到按面前人的心思听到这些就够了,自己插入的频率愈发迅速力道越来越大,他说话的声音不太平稳起来,“我也只是个合作者罢了,唔,或许算知道多点的、嗯,中间商。不过你母亲协助的木材原料店和鉴定会所的账目我倒是能搞到手,特地迁到E洲区商联会的转运港识别号我也能帮着调出来,顺藤摸瓜查到几批货物来源代码并抹去对你来说不难吧。”

齐牧青耸了耸肩,我则不禁眯眼打量他。这服务未免也太保姆式贴心了,只是不知代价我是否能支付得起。

“那还真是多谢学长救人于水火之中了,酬劳定会竭尽所能。”我狐疑地看着他,语气是恰到好处的感激与谦卑,心里盘算着要怎么问赵延宗和母亲要钱。

“那是当然,让我做这种背刺同样的事当然要巨额。不用想了,你不靠成家荀家付不起。不过……”齐牧青哂笑放嘲,但说的确实是真相,我还没来得及嘁一声就听他话语一转,抽出在后穴进出了几十次的玉杵,转身面朝着墙弯下腰,透明的欲液连成丝滴珠坠落在地,他扒着一边的臀瓣,回头笑道,“降一些也无妨,看你努力。”

暗红的穴道在眼前绽放,看得出来有好好保养了,不然性生活淫乱的人穴外是不会那么洁净无斑的。我沉吟了一会儿,本以为要做一些思想斗争却发现好像没必要,反而应该感叹还有此等好事才对。

手抚上已经自行张开大口的臀部,光滑紧致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拍了两把,用上手劲的那种。洁白地像是大理石一样的臀瓣瞬间留下红色掌印,齐牧青兴奋地哼唧了两声,腰肢带动着下体开始扭了起来。

“骚到这种程度到现在没被操死也真是厉害,”我毫无感情地陈述所想,看见他平稳的背部因听到这句话剧烈颤抖起来,穴口缩张不断,阴茎也重新抬头,我戴上穿卸式的假鸡巴,看着他身体的反应有些可笑地骂道,“妈的,怎么总是能碰到喜欢被羞辱的狗,我得澄清我真的对这种play没兴趣。”

齐牧青没听见后面一句,听到被操死和狗就已经耳鸣一般,两个词像是罪行铭在他的心和皮肤上,羞耻的灼烧感变成欢求欲。他想开口配合地汪一声,却被人揪着头发身体甚至无法站直地朝着一侧趔趄而行,然后极大力道地被甩在玻璃触感的墙上,还没等他转个身,就被人紧紧压住握住了阴茎。

我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在另个房间带走的东西——尿道锁,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贴着他的背向下把弄刚刚用过龟头棒的阴茎。已经扩张过的尿道很容易再塞进去东西,我恶意地直接拿了瓶有催情用的润滑液向着尿道挤番茄酱一样倒进去,齐牧青被我压在玻璃上感到液体倒灌进体内,不适地乱蹭,但没有挣扎的意思。看起来倒地差不多了,导尿管顺利地插了进去,大概是一次性撞到了底,齐牧青舒爽地嘤咛了一声。果断地将梏着鸡巴的金属笼锁上,我想起来好像没见到钥匙在哪儿,不过解不解得开那也是之后的不归我管了。

顾及他阴茎的这段时间后穴因为什么都没进去而有些闭合,我咬了咬牙还是伸进去了两根手指做拓张,一会儿让他给我舔干净算了。

齐牧青感受着下体熟悉的手指翻云覆雨撩拨欲意,忍不住感叹比自己想象中的技术还好,也不怪自己查她时对着丰富的爬床床伴名单瞠目结舌。两根手指在穴内一道道褶皱地摸过去,被媚肉绞地生疼,摸到了膀胱上凸起的一点也不集中摩挲而是有意无意地转圈擦过穴道内每一处,真是要把人逼疯。怪不得要戴尿道锁,要是没有金属环压着不断充血的海绵体,恐怕自己光靠她手指玩弄就要再高潮射出来。

手指‘啵’地一声从穴内退了出去,粗壮的假阴茎被扶着在穴口环绕试探,就是不进去,一向自傲于耐性的齐牧青都有些忍不住了,但还是决定等着看她玩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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