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接小孩(2 / 3)
与评星级但本身是按照白金五星的标准配置的,房间的隔音效果可预见的理想。去包厢抓小孩我是老手了,跑酒店房间抓人莫名有种抓奸的既视感。而当侍酒生用工作人员房卡打开门时,这股感觉就更强烈了。我在门外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一个单人房标准间能容纳七个人,开房的想必不是成莫乌,小少爷出手可不会这么拮据。
侍酒生十分自觉地把门关上以防其他房间的人出来凑热闹,我和他在室内的门口走廊,看着跪在地上正给三个男人口交的成家少爷,一时陷入十秒左右的迷惘。
“带药了吗?”我头也不回地问侍酒生。我们两人刷卡进门的声音也不小,更是没有掩饰关门的声音,他被我挡在身后,正干事的那几人只瞅到了我,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可能是被深喉了仰头发出低缓的吟叹。
“带了,您是要粉还是雾或者是注射液体?”侍酒生冷静回答。
“…你带地还挺全。”我忍不住瞥了眼他的制服下怎么放了这么多东西,道,“雾就行。”
“是。”他从胳膊上搭着外套下拿出瓶环丙烷和异氟醚混合气体,连着一块棉布递过来,他也明白成家少爷身子金贵,普通伤害性大的乙醚用不得。
成莫乌半赤裸着身子,下半身就一条挂在大腿的内裤,上半身脱得干净,被坐着的人按在腿间吞吐,旁边还有两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口完一个就换另一个坐着享受金贵少爷的伺候,一个人干脆躺在地上脸被成莫乌坐着,舔起了刚成年的少年人的后穴和睾丸。
床头还叠着三个人,一个人被剩下俩夹在中间肏弄,一个插他一个被他插着,大概就是成莫乌今天的临时教师,肉体横陈刺人眼球,让人不想把目光多停留一秒。被操地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喘息声清晰悦耳,总觉得有些耳熟,但又无比陌生。
“嗯、啊嗯,姐姐,唔,嘿嘿…唔呕!”成莫乌明显神志不清,嘴里的东西被拔出来,淌着涎液还在傻笑叨叨自语,然后又被塞进去一根完全没打理过的狰狞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唆吸起来。
我也不作多的感想,短短几步的距离高跟鞋如催命一般踏着地板上前,一把掐着他的后颈拖到一边,不知是男人阴茎已经射出来了一些还是成莫乌口中分泌的口水在空中拉开一个大的水丝,没想到我会冲过来妨碍他们寻欢作乐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你干什么?!参与的话去排……噫!”几个男人正骂咧着要过来把我赶出去,我狠厉地瞪着他们伸出来要碰我的手,在空气中遛鸟的几根阴茎纷纷被惊地蔫了下去……是不可能的,主要是因为侍酒生走了过来,迪厅的制服和脸上的神色让那几个人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虽然大概都是误解,不过不妨碍他们看到侍酒生作出请的动作后麻溜地拾起自己衣服一边套一边不甘地往外走。侍酒生递给了嘀咕着坏人好事要去投诉的五人另一张房卡,显然是为他们准备好了另一个场地,那几人才面色稍霁收起不情愿迅速从这个房间里消失。
只剩四人的单人房宽敞了许多,我懒得管床上那个被操到一半搅黄了的人想什么,手里捏着成莫乌的脖子不放。浅薄肌肉白皙皮肤上满是不同人的精液,口水,或许还有别的排泄物也不一定。手指下纤细的脖颈仿佛能感到血管脉络的跳动,我不禁庆幸没选择戴手套,手能感触到人体状态我才有余力把持住下手的轻重,这也是晚间给母亲跑腿时我总会在手上戴障碍物的原因,不是什么怕弄脏手之类的高雅理由,而是为了可以让自己顺理成章地‘失手’,毕竟理性总是能阻挠欲望也是很难办的。
“唔、疼,谁……姐?!嘿、姐你又来接我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呻吟时看清我眼睛似乎亮了一下,但紧接着含混不清的声音证明确实是错觉,这是喝了多少酒什么酒,脑子糊成这样,怕不是见个人就会喊姐姐。
松开手朝棉布上喷雾液,成莫乌还跟腿废了一样跪坐在地上攀着我的腿向上摸,脸埋在裙布上轻吻念叨着什么,我想起裙子上可能还沾了半小时前齐牧青的东西,后退一步让成莫乌跌了个空。
小孩从地上爬起,迷茫地抬头看我一眼,见我还是一脸不近人情,嘴一瘪,眼中水汽聚拢,打算用他最擅长的哭委屈。我见状直接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头把酝酿好的泪憋回去,不等他反应把棉布闷在他的口鼻上,比预想中时间还短,没十几秒就消停了动作晕了过去。
侍酒生快一步走过来接住要倒下的成莫乌,手上早就准备好的外衣裹住他的身体,横抱起他向我鞠了个躬先离开了房间。我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之前在我手下做过事,我没开口嘱咐过就明白了我打算让他先带着成小少爷离开的意图。
床下衣衫凌乱,檀腥味绕鼻,床上白色被淡黄和斑驳浅红染脏,被褥间还堆藏着个没人满足他就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手淫的人。我留下当然就是为了成莫乌这个临时语言老师,学生跑来夜店不仅不拦还跟着一起来,搞不好还有可能是他劝着一并今晚放纵的,最好别是后一种,不然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只是和他打个招呼那么简单。
红底鞋跟踩在每一件不知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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