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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熟悉的欲火炙热又裹挟着空虚感自发地收缩扩张起肛穴,但还远远不够,他咬了咬下唇,还是叫人给自己脱掉裤子直接进正戏,然后又想起来刚刚要说的话,“没想到你知道的挺多。”
我抽开他的腰带,手法粗乱地褪掉裤子和内裤,扔到一边的地上,没有回答他话的间隙。不过看他脸色突然一变应该也是早就收到了我和齐牧青见过面的消息,搞不好还知道我是怎么从黑道少主嘴里撬出来话的。
“嗯嗯啊,工厂不是郑家的,是我…哈啊,外婆家——林城周家。”成煜桦一想齐家少爷的名声就明白了个大概,但还没来得及吃味,下体腿间再无硬布阻碍的皮肤接触就让他一哆嗦,灵巧的手指夹着阴茎肉柱轻轻提拉,指尖刮擦着睾丸,阴茎根部近期忘了打理,前些天用剃毛膏清理干净的杂毛又冒出了茬,引得下体发痒,此时私处被别人的手指扣索打转,痒感不但没有减缓反而成倍化作情欲涌来,他咬紧了下唇,享受着这似乎是讨好的前戏。
外婆?周?
我被预料外的答案砸地一愣,脑内浮现出唯一接触过的周家本家人,那个我前几天才知道对我有意思我却因为良心被狗吃了而践踏了她感情的女生。时间过去的太久,样貌都有些模糊,只有仅剩的对人的评价印象,但此时我来不及陷入回忆,大脑立即勾勒出林城的家族网,将我自从回国后参与过的争端捋了遍,并没有周池环的身影,才姑且确定了只是个巧合。
内心想着事惊疑不定,我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成煜桦远没有满足,他感到抚摸渐渐停缓,不满道:“想什么呢,这会儿跑神。”
我回神,瞥见我跨坐着的白皙身体随着每一次呼吸和颤抖加深性欲的绯红,龟头已经憋不住吐出了些腺液,正好挤在了我的手上,爱抚前戏也做了个够,我玩弄他阴茎的手向下探去,嘴上敷衍地笑道:“想到了些人和事。”
渴痒了半天的后穴终于迎来了一根手指的开拓,多次的做爱经验让菊穴的吞咽不再干涩排斥,保养的很好的紧致的带着褶皱的穴肉兴奋地挤着入侵手指,成煜桦仰头发出一声叹息,本不打算再说话却被刚刚对方说话语气里恐怕连本人都没察觉到的一丝宠溺刺地有些不舒服,道:“哦?跟我做爱还能想谁?”
“我哥。”我像是读不懂气氛一样笑眯眯地脱口而出,然后赶在成煜桦哪怕深陷情欲泥沼都阴沉着脸快要发飙时不紧不慢道,“母亲把亲儿子都遣来跑腿,只有最棘手的郑健这事,我查郑家时完全没注意到和林城周家的关系,周家又是吃黑这边的,你说……她意识到了吗?”
“按姑母那性格,她没注意到才奇怪……嘶啊、怎么突然,三根…啊嗯,慢点。”本来只是一根手指搅乱春水的穴中猝不及防又被插进来两根,渐渐湿润的后穴被两个新来的冰冷的侵入物分走欲液又干燥起来,三根手指撑开他后穴的肉壁,一边戳着软肉一边拓张成洞。成煜桦被束着手,只能迷蒙着眼朝一旁茶几的柜子扬了扬下巴,我心领神会地拉开,好家伙,在家里的办公室都放些啥呢,润滑液到各型号阳具一应俱全。
“是这样,可母亲一向是要把我哥和黑产业隔开绝缘,哪怕只是当个传话筒也是拖下浑水啊。”我把手指从刚成洞的后穴抽出来,听见成煜桦因为身体里少了堵着的东西压抑地唔了声,把着他的臀瓣揉了揉示意耐心点,给他翻了个身,抬起他的屁股,直接拿过一瓶润滑液向里挤。
“呃啊,嗯,行了,你怎么一直、啊嗯,手指,再按我直接就唔呃,射了,戴上进来…嗯啊快点,”冰凉的粘稠液体倒进此时炙热而敏感的后穴,还洒落出很多顺着腿根向下滑,有一缕滑到了自己硬挺的阴茎直到龟头,成煜桦趴跪着看着那滴沾了自己体液和汗水的润滑液在眼前坠落。直肠道内的手指像是恶劣地搅蔬菜汤的小孩一样,在肉壁上横冲直撞,丝毫不顾此时一点点的触碰对他来说就是饥渴的刺激,手指一边继续耐心扩张一边按压膀胱旁的那一软点,前列腺被刺激地源源不断输出腺液形成精液,龟头憋地快要炸了,可自己都还没被插入,他不甘地憋着,就是不打算提前先射一次,靠聊天拉起理智,“这算…嗯啊,什么浑水,哼,我就不信在姑母唔嗯、快点,别光用手指……姑母那种行事教育下,嗯啊啊,他对黑吃黑一点都没接触过?”
“这我可以告诉你,确实一点没有。”我戴上假阳具,深紫色的硅胶硬物在成煜桦的臀瓣上弹了好几下,我把假鸡巴放在他臀缝间上下磨蹭,就是不插进去,看他侧过头虎牙紧咬着下唇眼中都快积上水气,解开了领带的束缚,俯身与他十指相扣,“他的手干干净净。”
“哼,那也是你以为的,”成煜桦晃动着腰肢蹭着假鸡巴,试图找到阳具龟头吸进去,听到那番话很不满想冷嘲几句,但又因为牵到了手偃旗息鼓,只是一边喘着气一边冷道,“他可比你想的有鬼。”
我闻言眨了眨眼看他,可惜他此刻被我按着趴在沙发上无法与我对视,这是我罕见地想看看成煜桦眼睛的时候。我低笑一声,握着被他夹在臀缝的假鸡巴抽打了他几下。
“你果然不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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