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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沙子play 美人受要哭了0x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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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皮上便没有见过这样的神色。

陆昀长臂伸展,连削带打,策马转腾间击落数人,将敌锋扫出一圈空白。他在中央挺直了腰,端坐马上,一抬眸直视敌贼。

握剑靠鞍,乌鞘漆黑,剑身未露。一如心魔,尚未倾巢而出。

人有双目囊月,中有幻影无数,陆昀晃了晃头,那些火光里的狰狞,和围上来的狂谲小贼叠在一起,尖锐呼哨着。

呵,陆昀在马上忽而自嘲一笑。哪是与敌斗,分明与己争。

敌人被接近,弃了弓箭,拔出刀来,弯刀映雪,招摇高举。

陆昀握剑的手微紧,骨节愈发分明。

“是楼罗!”跟上来的护卫低呼。

弯刀映入眼,反射着火,终于照醒了嗜血之兽。

噌一声,是剑吟,是乌鞘脱离,是流光裂天幕。

这是一把不开锋的剑。

钝锋厚刃,刻着剑主人的隐忍和正直。

却藏得深。一如他年轻时欢喜纵酒随手题下的风发意气:手执龙泉沉似铁,沙塞明月骋楼罗。

一如那些旧日风霜里,攀肩搭背,将剑往他怀里塞的殷殷倾慕。

兵之君子,双刃力薄,难比砍刀厚重,陆昀左手一掂乌鞘,却将剑挥作了银枪,劲劲带风,一记狠劲劈在敌人腰上,反手拍面,呲一道金属相击,划过来人弯刀,横臂一甩砸回对方颈弯。

后头的护卫追了上来,分出前锋紧随陆昀,尾翼左右包抄,一时恰如水入滚油,飞影四溅,转腾间,激起千秋雪。

夜色里一场厮杀,明月无声,沙丘不言,惟众生相争。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众人结阵护在陆昀周围,护他周全。陆昀左冲右突,横身纵剑,却是何处险何处往,只向人堆里驰马。

待敌方覆灭,俘虏遍地,他仍紧绷肩臂,座下好马不甘刨蹄,恨不得在俘虏堆里踩上一个来回。

陆昀控着缰回到队伍,迎面便见到沈玉。

火已经熄了,沈玉还捧着一捧雪,玉指入雪,他的主人却不觉得冷似的,只呆呆望着按辔而来的大周第一人。

锦衣带血,良马染霜。

下一瞬那人飞身下马,将剑甩予护卫,掳了他便走。

只留下沈玉掌中那捧雪,松散落在原地。

28.

星河垂空,大漠无垠。

沈玉抓着陆昀的手臂,被压在地上。

这一回的陆大人特别用力,沈玉几乎以为换了个人。他久未交合,虽然底下被器物穿惯了,但到底不同。

外衣只垫了下身,他的肩背被揿入薄雪,衣裳湿了,又被陷入松软的沙层。

陆昀的手掌毫无章法地摩他,推去碍事的衣衫,在他身上揉捏抓握,插入沙地与他腰间的缝隙,顺势往下,要钻入玉谷。

“大人不行不行,这不不行!”沈玉挣扎着去拦那手。陆昀带着沙子的手却不管不去要探进去。沈玉急得求恳道:“会疼、啊啊陆大人你会疼……”

少爷小狐一般,生怕沙子穿入肠肉,倒佯显出几分情切。

陆昀咬他,叼着他肩上软肉,在他身上不耐地磨。

见沈玉挣扎,他低头支起上半身,盯着身下人,眼里都是掠夺和痛恨。他拽过沈玉乱动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本来就疼,陆某疼。

沈玉抱住他手,忙趁机拍去指间沙土,见陆昀又要动作,事关性命顾不上,心一横,把那手拉近半分蹭了蹭,伸舌头去舔。

土腥味混杂着血腥气,沈少爷偷偷呸出沙粒,又含入那手指。

陆昀愣住,缓了缓,像因温热触觉回转些神智,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非风流不拈、非江山不点的手,在红唇里进出,舌卷过,如被吮吸吞吐,陆大人才冷静些的识海里又被放了一蓬火。

沈少爷真要哭了。

身下陆昀的手指翻江倒海一般,指张指收撑开道口,将他折腾个无处躲藏。“放手放手……我不干了……”

听他讨饶,陆昀反更用了花样,似以折磨他为乐,闻说放手,便撤了手,一撩锦袍,顶入幽谷。沈玉被钉在地上,咬牙强忍,手移陆昀背上,十指纠结,将锦衣抓得褶皱。他被钉在地上数十下,竟不见身上人轻缓丝毫,记记至深,不由哭唧唧,连哼带泣:“大人、我不干了——啊、啊啊放我好不好,你杀了顾将军我、我也不干了……”

陆昀凝神听他话语,哼道:“为何不趁乱逃走,”他又钉入数下,“是了,你逃不走。”

陆某又何尝逃得,为何有心魔,为何面目全非,为何不给你个干脆。 他揉着身下人。还不是这个姓,这张脸……你这个身子。

叫人捏哪里都不够。

他心神从肆意的边缘回来,底下却不停顿,顶到要紧处,知身下人已到边界,更是加速磨他,将人做射了。

一时白的更白,红的殷红。

沈玉软着腰肢,又无力随他摆弄,口中道:“不要,不要。”

原来陆昀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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