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今天摄政王没有重生(重口/反差/穿环扩张/拳交/止吠器)(2 / 3)
,轻声说道,许是当了太久的狗,即使后来摄政王许他说话了,他也变得鲜言寡语起来,更何况今天许是为了罚他,脖子还带了那个玩意儿,说话就更是痛苦了。
少年声如清泉,但却惜字如金,只说两个字后就微微皱眉,将头靠在了男人大腿上,好像在忍耐什么痛苦一般。
“乖孩子,我忘了,你还带着止吠器呢。”殷晏荣放下杯子,将郁离的下巴抬起来些,看着少年不断抽搐的喉咙,又对着沈泰清说道:“我家这孩子不太喜欢说话,只学过怎么做只狗,却没学过演人,恐怕不能给你的电影增光添彩了。”
殷晏荣说话时手并没有放下,沈泰清清清楚楚看到少年脖子上的并不是什么项链,而是狗用的项圈,前面那小小的装置正是止吠器,此时大约释放着电流,让仅仅说了两个字的少年接受惩罚,他顿时冷汗直下,都不敢往下坐了,只可怜明明应该被人捧在手上的娇儿,此时却跪在男人脚下当狗。
“殿下说的是,我回去再选人,再选人。”沈泰清平时勉强还可以和殷晏荣以朋友相交,但是此时哪里还敢如此,就快给摄政王跪下了。
“你也不用如此紧张,我只是和你说说这孩子的情况。”殷晏荣只是警告一番,但其实对于让郁离拍电影的事情,并没有那么抵触,他让沈泰清坐下陪他喝茶,顺便把被电的脸色都白了的郁离拉到怀里。
止吠器这种东西管不住真正的畜生,却能让郁离这样的人形犬乖乖巧巧,半年前殷晏荣就允许他继续和老师学习,从宫廷礼仪,诗书礼乐,到科学技术,他想学什么都可以。这对于郁离是个意外之喜,没想到离开校园大半年后,同学们渐渐步入大学第二年时,他还能师从名家,再次学习智脑相关的知识。
除了郁离喜欢的课程,其中宫廷礼仪是摄政王亲自选的,教习过程比起学习做狗还要难上许多,宫里的老嬷嬷严厉起来,那是一分一毫也不能差的,即使郁离善于模仿他人行为,还是因为身体在乡下形成的一些习惯挨了不少教训,短短半年时间,把乡野里带来的习惯除的干干净净。若是殷晏荣不是如此给沈泰清介绍,在外面遇到,他恐怕还得以为这是哪个不世出家族的贵公子。
当然郁离在学习上还是聪明伶俐的,他虽然吃了些苦,但却比教养嬷嬷们想象的学习时间还短,仿佛真是天生的贵子,不过去民间吃了些苦,稍稍改了些许小动作,那清贵之气就展露无遗了。
郁离身上的浴衣是上好的绸缎织成,在外面也是千金难买,可如今他经过秘药保养,肌肤比丝绸还娇嫩,摄政王给他的衣柜里准备的全是类似料子的衣服,生怕把这身完美的冰肌玉肤擦坏了,至于在地上狗爬,大多时候也是舍不得的,此时被男人的手拨弄几下,便从少年的肩头滑落开来。
“这孩子怕羞,我再问问他的想法,你回去等消息就是了。”殷晏荣摸着郁离光滑细腻的身子,终于开了金口送客,显然是要宠爱娇儿了。
“殿下,那我就先回去了,殿下万安。”沈泰清临走前不小心瞥见郁离肩头那一点粉晶玉枝的纹身,雪白的肩头上花开得瑰姿艳逸,十分诱人。他做了这么多年历史文化的研究,哪里会认不出来这是皇室淫纹,还是最高级的那种。好端端的美人,在殷家也只能做个性奴,这不能不让人感慨万分了。
摄政王说这话还真没有诓骗沈泰清,他对郁离既有主人对奴隶的占有之欲,却也有父亲对儿子养育之责般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他还是让郁离去学些东西,就连自己亲闺女学礼仪时都没这么上心,专门请了宫中的老人。
等人走了,再华贵的衣服也不需要挂在身上,脱去衣衫,里面果然空无一物,准确的来说只有寥寥数出装饰。若是沈泰清看到,恐怕要痛心疾首,不管宫里的饰物多么精美,那接近小指粗的银环已将少年胸口的樱红扯得没了形状,一层皮肉紧紧箍在乳环上,至于身下龟头上的阴环略小一些,只因为还有一根拇指粗的尿道按摩棒塞在里面,被束缚训练了一年的玉茎好似变小了一些,软软的搭在肿大的卵袋上,然而比丑陋的睾丸更破坏少年身体美感的是他后穴中含着的足有男人小臂粗的肛塞,本来圆润饱满的臀部生生被挤得变形,向两边凄惨的打开,嫩粉的肛门在一年的摩擦训练中,即使用了上好的药膏,也不可避免的变成了浅浅的褐色,一副完全成熟好像三十几岁被操透了的样子。
不过当事人并不在意这样的事情,他的主人更是爱极了这副身子。殷晏荣正当壮年,那硕大的阳物却多年疲软,能够硬起的日子寥寥可数,就算半勃起来,也不过勉强插入情人们的身体,但凡对方火热的小穴屁眼夹弄一下,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就会射出来,让他极为尴尬,甚至几近于羞恼,没有处分过见到他狼狈时的情人,已经是殷晏荣涵养极好了。
现在终于有了郁离这么个宝贝,性格温顺,连身体都是诚心诚意的打开,如今殷晏荣就是把阴茎放进去过夜都没什么问题,他有时实在不能勃起,欲火难泄,把阴茎放在郁离的屁股里,竟也十分舒服,也能把控些时间,不至于十分狼狈的夹射出来。换句粗俗点的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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