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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情报。”他继续捏弄着。

“下面硬了吧。”他一把掏下去。“喔,好大。”

我可耻地硬着。

“痛快点儿,再重的刑,老子绝不吭一声。”我叫道。

“骂人不可以喔。”

老头挑出一支中长号的针,在我右乳头边比划着。

紧张、亢奋,完全控制了我的中枢神经,下面愈发坚硬。

“说不说?”

“操你大爷,过刑吧,让你看看什么是爷们儿。”

扑的一声,钢针横穿而过。藏在警裤下面的老二瞬间精液喷涌,前所未有的快感将我捧上云端,又重重摔回地面。全身肌肉都绷紧了,看得老头直咽吐沫。

两道细细的血从右乳头流出,淌过腹肌。

第二根,送给了左乳头,这粒突起又接纳了两根。

射过精,我对疼痛的承受力迅速下落。第三根针穿刺而进时,我惨叫一声。

腹肌已被胸口流下的血染红。

他变本加厉。腹肌,三角肌,胸肌,腰间,锁骨上方,一小时后,我成了刺猬。

嘶吼,昏迷,冷水兜头,再重复,酷刑下我一次次想要放弃,但没有放弃。

我想到了从警誓言,想到了和战友们同生死的战役。

我看到了完美的胸肌腹肌,它们提醒我自己是个男人。

剧烈的挣扎,让柱子都晃动了。几个打手过来,把捆我的绳子每一道都紧到不能再紧。

气息严重不畅,终于在第二十根针进入肩头时失去知觉。

等我再次被冷水浇醒,已被放倒在地。两人按住双脚,绑着的上身继续被老头抚弄。

“我们把这些首饰拆了吧,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呢。”

他一下从我胸口拔了一根针出来。我拼命嚎叫,两个人摁我不住。

索性齐踝捆了,加上最重的镣。

针一根根拔,盐水一层层刷,我一次次昏迷,最终失禁。

我成了血人,地上的积水都染成了红色。

我瘫软在地。最后一根针从乳头抽出,一口鲜血喷了老头一脸。那是我咬碎牙齿的结果。

老头暴怒,抓起最粗的钢针扎入我的睾丸。

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昏死过去。

醒来时,已被扔进黑牢。水龙冲刷着我,让我几乎窒息。

几个打手进来,对我进行二道捆绑,又在睾丸上吊了哑铃,拖了出去。我的左睾丸想敲鼓点一样疼痛着,那么长的针穿进去,怕是废了。

走廊另一头,是更大的刑房。一道木栅将人间地狱分为两半,一边是八米见方的水池,一边是各种刑架。

他们让我站好,从棚顶拉过铁钩,勾在我双手的绑绳上,众人一使劲,铁链哗啦作响,我连人带镣吊在水池上方。

一米八六、七十六公斤的身体,加上脚镣,怎么也得二百来公斤,所有重量都集中于肩上两道绳索,马上要脱臼了。豆大的汗珠断线般滴落。

“说不说?”

“不说。”

三股皮鞭同时甩过来。

“说不说?”

“舒服,接着打。”

鞭打持续了半小时,他们烦了,扯动滑轮,一下把我扔进水里。

那是刺骨的井水。瞬间懵了。狠呛一口水,费了牛劲才站定。

水一直漫到上胸。极度的寒冷令我瑟瑟发抖。

脚趾一个接一个抽筋,我狼狈不堪。

一点点挪到池边,想靠一会儿。打手的鞭子立即抽过来。

一人拿起铁勾,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到他一边。再取来绳子一头套住我的脖子,另一头拴在木桩上,故意拉得紧紧。

接着,掏出鸡巴冲我兜头就尿,其他人见状也加进来。

头上六个人在淋尿,我动弹不得,不停地干呕。他们狂笑不止,散去。

留在水牢里的我,因体温流失陷入幻觉。

恍惚中,我回到了特警大队水上中心,科目是水下逃生。战友们穿着泳裤,背手跨立,后排用警绳把前排双手双脚捆住。哨声一响,他们跃入水池。

每一次,我都能顺利逃生。

这一次,他们给我上了双道捆绑,外带背铐,我无能为力。

我想起那次艰难的集训。演习中,全队一半战友被大队长的计划书定向,落入武装贩毒集团手中。二十多只枪指向我们,六人小组只能卸去武器,集体跪下,双手抱头,屈辱受缚。他们用钢丝绳反绑我们的双臂,用细铁丝束缚我们的双手,解下我们的军靴带捆扎膝盖,用连起来的背包带将我们栓成一串,还故意把橡皮口塞放进路边新鲜牛粪堆滚过填入我们的嘴。他们把这场生擒搞得别开生面,被捆得龇牙咧嘴的我们面红耳赤。两只战靴被迫脱下来,用另一束鞋带系在一起,挂在脖子上。我们赤脚走三十公里山路被押往毒营,每人都走出一副血脚印。路过一座座村庄,乡下人看得目瞪口呆,怎么警察抓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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