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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十一你别见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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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如此?我是不知的。他们都聊了些什么呢?我……”

他抿了抿唇,轻声道:“……我为何就不能陪她了呢?”

“宋大人,我也不好瞒您,东侧的玩意儿……小王大人是比较懂的。”

当初顾瑶与王铮在刑部门口唇齿相依的风流事流传得不算广,毕竟涉及了皇室,但刘管事与达官贵人们接触得多,总有些管不住嘴的仆从。

刘管事见宋时清一副为情所伤的模样,惋惜道:“您也不必焦虑,殿下的性子是比较贪玩,心里还是有您的。”

他不由得多说了几句:“女人嘛,总归是希望丈夫多些情趣,能哄着她的。”

交谈罢,刘管事走出门。

外边的侍童送他出刑部,低声道:“如何了?”

刘管事捋了捋袖子:“差不多了,驸马爷即使疑心,此时也信了七八分。”

侍童笑道:“若当真如此,姑姑的赏赐可少不了您的。”

刘管事也回笑,踱步回到了铸天楼。

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仔细琢磨起之前与宋时清的谈论,眉心越皱,最后慢慢显露出疲惫之色,只能放弃,摇了摇头:

“后生可畏啊。”

顾瑶来刑部,一回生二回熟,已经能熟练地抄小路走到宋时清常坐的茶间,轻手轻脚地拉开门,小声唤:

“清清——”

她对宋时清的称呼一天换一个样,喊“清清”倒是头一回。

宋时清仿若未闻,依然垂首,手持着狼毫笔,不知在勾勾画画些什么。

什么啊!

怎么不理我啦?

顾瑶有点不高兴:

“清清!”

宋时清这才抬起头,笑道:“原来公主是在叫我?”

顾瑶拎着食盒走过去,将其放在了桌面上,瞟了眼宣纸上边写的东西,不过就是几个规规矩矩的馆阁体。

她念道:“茕茕白兔……”

后边的词就没有写了,纸面上就这四个大字。

顾瑶噗嗤一笑:“你好端端的写什么兔子?”

春杏跟在顾瑶身后,听到那句词,立即抬眼,看了看一旁的侍童,大意:

事情办的怎么样?

侍童对她自信一笑,大意:

完全没问题,真他妈的棒。

春杏:“……”

顾瑶登时回想起来了,脱口而出:“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空气突然安静。

宋时清一双睡凤眼半敛着,偏生默着不语,低着视线凝望那字。

顾瑶心中咯噔一下,良久,不可置信地抬起手,一把夺走他手里的毛笔,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宋时清被夺了手中笔,侧过脸。

顾瑶气呼呼道:“你什么意思!我好心给你送饭,你就是这样来气我的?!”

她将毛笔甩在地面上,当场拂袖,转身就走,还没迈出去几步,便被人拉住了衣角。

宋时清怔怔地望着她:

“你就要这么走么?”

顾瑶本想拍开他的手,只是那手恰好抬着,衣袖滑落在臂弯处,一截手腕精致而白皙,不太好让它落了红。

她于是收了手,转而掰他的手指,没好气道:“不然呢?让你给我甩脸色?”

宋时清攥她衣角的力道反而愈发紧了,见顾瑶作势就要撕衣角,手一僵,随后便轻轻松开了。

顾瑶嗤了声:“干嘛?”

宋时清静了静,又牵起笑意:

“我方才惹你不开心了,是我错……”

他话音未落,便被顾瑶用手扯住了脸颊,强行终止了话语。

紧接着,顾瑶使出了搓圆揉扁的手法,在宋时清一张温润如玉的面容上胡作非为。

她滴滴叭叭:“没有啦……”

宋时清顿时失去了表情,有些惊讶,又有点空白的意味,瞧着难得呆滞。

顾瑶手上不饶人,嘴上扭扭捏捏:“反正,诶呀呀,是我不好。”

她刚道完歉,脸便红了,不准宋时清说话,捂住他的嘴。

“你刚才是不是不开心?唔,那我哄哄你嘛。”

顾瑶又突然恼了:

“你干嘛不说话!你是不是生我气?”

被捂着嘴,说不出话,宋时清在这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又做不出舔人掌心的勾当,只能无奈地用指尖戳了戳顾瑶的手腕。

顾瑶一痒,便缩回了手,盯着宋时清。

宋时清耐不住顾瑶那圆溜溜水润润的眼睛,这些天积累的隐隐不安也在一瞬间溃不成军:

“没有的。”

宋时清明白了顾瑶的意思。

她不是那般无情,只是有点小性子,她还是想哄哄他的,就是拉不下脸,希望他能先示好。

他其实也没有生她气。

宋时清也只是想要她知道:我是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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