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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实烂(捆绑吊起剑柄玩乳插穴捆绑/鞭打阴蒂抹脂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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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间,巫谩感觉自己被瞿照塘抱了起来,然后手腕上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双臂被拉高向上,一直到他肩膀处会感到疼痛的程度。

他闷哼了一声,男人突然放开了抱住的手,瞬间的失重感让他心口猛然传来一阵酸麻。

巫谩睁开眼睛,他并没有摔下去,瞿照塘把他的手腕绑起来吊在了房梁上。只是他必须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够着地面,白皙的足背吃力地弓起,用脚趾支撑着身体。

“疼吗,要不要松一点?”瞿照塘从后面抱着他,轻轻揉着两个白里透粉的小奶子。先前巫谩半昏半醒的时候他就把里面的奶水吸了干净,此刻两个嫩乳都小了一点点,但还是饱满可爱的样子,摸起来也更加柔软。

巫谩被他摸得身体一麻,脚尖根本站不住,艰难地扭动了几下才又稳住了身体,腰臀都绷得紧紧的,双腿也紧并,雪白的身体上覆着一层晶亮的汗水,看着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然后又可怜地被吊起来的美人鱼。

“嗯...”巫谩喘了口气,脚尖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有点疼。”平时还好,只是他现在有些脱力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瞿照塘还真的帮他把绳子调松了些,让他差不多半个脚掌可以踩在地上。

他还以为瞿照塘就是想听他喊疼,然后把绳子再拉紧。

“好点了吗?”男人轻声问他,嘴唇贴在耳廓到耳背的位置,温热的呼吸喷上来,细软的绒毛敏感地立起来。

“啊,好,好了。”巫谩突然结巴了一下,他左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耳垂的颜色艳丽得像玛瑙一样,红晕还在继续向颈项的位置蔓延。

他有些懊恼地垂下头,现在还是这样,只要瞿照塘稍微撩他一下,他就方寸大乱,心跳如鼓。

甚至瞿照塘可能根本没有在撩拨他,只是笑一笑,或是话语里有那么一丝他私自揣度出来的温柔。

瞿照塘没注意到他的分心,或者说注意到了但是并没有在意。

“当初把这把剑送给你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他不知什么时候把巫谩摆在桌上的佩剑拿了过来,剑柄的尾端形似半个倒葫芦,尖端沿着粉嫩的乳晕开始往乳根处画圈。

“呜,呜嗯——”巫谩身子一软,然后又绷紧,乳头附近传来的酥麻刺激让他连脚趾都敏感得蜷缩起来,“你说,除非你允许,我要时刻带着这把剑。”

“原来阿谩记得,那怎么还不听话呢?”剑柄尾部的尖细突起像坚硬的笔尖,戳弄着红润挺翘的乳头,甚至有一点尖尖刺进了奶孔里,戳得乳头内部生疼,娇嫩的乳蕾像要被弄坏了。

“呜,哼恩——”巫谩疼得闷哼,没踩实的脚趾四处乱踩,整个人踉跄地晃动着。

瞿照塘将剑柄移开一点,来回磨着乳头:“阿谩如果不想要,我便把剑送给旁人了。”

“呜嗯,不,不要。”巫谩晃了晃身体,原本眯起来一点的眼睛也睁大了,汗珠滚下去,沾在翘起的睫毛上,像一滴眼泪,“不要送给别人。”他声音微哑,还有些委屈和慌张,像死死抱着榛果不放手的小松鼠。

“那就把它收好了。”瞿照塘动作一顿,剑柄顺着青年平坦赤裸的小腹慢慢下滑,他没说的是自己从昏迷中醒过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桌子上的长剑,几乎以为巫谩丢下东西一走了之,再也不要管他了。

剑柄探入腿心,青年的腰臀敏感地一颤,想要躲避又不敢躲的样子。

“腿分开点。”瞿照塘用剑敲了敲他紧绷的大腿内侧。

巫谩颤巍巍分开腿,黏湿的嫩穴露出来,嫩肉有些肿,光下透着晶亮的红,像蜜糖淋在肉上,看着便香艳多汁。

剑柄插进去,摩擦着湿漉漉的穴缝和花唇。

“嗯,呜哼——”修长的双腿开始发抖,粉白肉蚌上,瞿照塘三个刺字随着青年身体的晃动扭曲变形。

站立的姿势使得穴缝很难张开,瞿照塘便伸手捏住一侧嫩红的肉瓣向外拉扯,但淫水把肉瓣泡得湿哒哒的,他捏了几下,湿软的小花瓣都从指间滑下去,嫩生生弹回淫穴里。

瞿照塘有些不耐烦,掐着肉瓣根部的地方,用力一拧,将柔嫩粉红的一小瓣软肉高高拉起来,揪得几乎变形,细长的穴缝也被扯成了半圆的形状,小口一样蠕动,湿润潮红的色泽让人看着便想伸进去好好搅弄一番。

瞿照塘握着剑在穴口又磨了磨,压揉着先前被舔肿了的肉蒂,小东西鼓胀得有花生米大小,只是颜色艳丽许多,如今被剑柄压得扁扁的,像要被挤破了似的。

“哼恩,呜,嗯啊——”巫谩向后仰起脸,身体微颤,小腹处甚至有轻微的痉挛,因为男人正旋转了刻满纹路的剑柄,慢慢插进甬道里,充血敏感的媚肉收缩堆叠,一边咬着剑柄,一边又被磨得汁水淋漓,扑哧的水声就像肉壁的呻吟,甚至有涓流似的淫水沿着肉缝边缘流下来。

瞿照塘把整个剑柄插进去,甚至放手后剑柄也没有掉出来,被紧致的甬道和痴缠的媚肉死死夹着,露在穴缝外的剑身还在不停摇动,剑鞘已经被淫水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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