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囚禁(小黑屋虐受)(2 / 3)
他想起母亲在琴行外隔着玻璃注视着自己练琴的温柔神情。
这么爱他的父母,如今在天上看到自己锒铛入狱,被人当作玩物,像牲畜一般囚禁于伸手不见五指的囚笼又怎么能安息?
我要出去...他听见自己心底这么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齐兴强撑着如铅般沉重的眼皮,在黑暗中等待着一丝不知何时到来的光明——既然昆布每天会给他送水和食物,那就等到那个时候。
每当撑不住了,就狠狠咬一下手指,直到嘴里已经尝到血腥味时,门下面的小窗终于被打开了。
刺眼的光芒照的他睁不开眼睛。
一只拿着馒头的手伸了进来,齐兴顾不上别的,紧紧抓住那只手,哀求道:“布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放我出去吧...”
那人像是没听到一样,挣开了他的手,将馒头放在地上,又伸进来放了一杯水。
“我要你放我出去!”齐兴双目赤红,将那杯水尽数泼在昆布手上。
那只手顿了一下,随即拉下了挡板。
窗口再次合上,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在眼前。
齐兴终于崩溃地靠在墙上,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原本强撑的困意再次袭来,他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好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同学们再见。”
“老师再见!”
一群总角之年之年的孩童背上挎包,蹦蹦跳跳地出了教室。
人都走光了,齐兴却总觉得有人还站在门后:“谁在哪儿?”
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高大男孩从门后站了出来。他穿着一身粗布对襟褂子,一头蓬乱的黑发遮住了他的双眼。
男孩低着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吾途径门口,闻此良曲,心中感怀,不禁驻此倾耳闻之。”
齐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都民国了,怎么还说古文。既然你喜欢听,我就再弹一次吧。你坐那儿去。“他指了指孩子们坐的小板凳。
男孩咧了咧嘴角,乖顺地坐在讲台下,高大的身子缩在两个巴掌大的矮凳上,两只大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既滑稽又诡异。
齐兴又将刚才课本上的歌曲认认真真弹唱了一遍,回过头来看着男孩:“我看你跟我差不多大,没上学了吗?”
对方摇摇头。
“也是...现在时代艰难,好多孩子都被逼着去打工赚钱了。这样吧,如果你想学这首歌的话,我可以教你。“
男孩激动地站起来,头如捣蒜。
齐兴弯起一双漂亮的下垂眼,朝他招招手:“你过来,坐这儿。”
男孩几乎是小跑着,小心翼翼在在齐兴身边坐下,看着眼前陌生的庞然大物,不禁问道:”此为何物?“
“这个叫钢琴,”这个年代很多贫穷家庭的孩子没见过钢琴,齐兴不疑有他,抓起男孩黝黑的大手,按在琴键上,一串音符倾泻而出。
男孩像被吓到一般缩回手,呆呆地看着齐兴。
“你这头发该剪了。”齐兴撩起男孩遮住双眼的长发,还不等看清他的脸,梦就醒了。
最近怎么净做些奇奇怪怪的梦,还民国,民国怕是连他爷爷还没出生。
他睁开眼,又是无边的黑暗和寂静。
极度的空虚瞬间袭来,像是一颗残破漆黑的茧,将齐兴层层叠叠束缚于内,任他挣扎嘶吼,都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他虚弱地仰躺在地上,压抑的空间几乎要他窒息。
齐兴闭上眼,将手探向了自己的赤裸的下体——他需要一点刺激,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下体被温热的手掌包围,他绷紧了脚尖,体会这熟悉的快感。性器在手中变硬变大,指尖刮过铃口,强烈的刺激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唔...”他听到自己逐渐急促的喘息声。摩擦阴茎带来酥麻的快感直达尾椎,叫人欲罢不能。
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手铐互相碰撞着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用力套弄着茎身,额头都泛起一层薄汗。
快点、再快点....
“呃啊!”齐兴大张着嘴,一脸痛苦地射出黏稠的白浊。他瘫软了身子,曲起的两腿靠向一侧的墙壁,劫后余生般的喘息着。
情欲冷却后,精神上的空虚却翻了几十倍,瞬间将他吞噬。
眼泪顺着眼角流淌,齐兴绝望地用小臂遮住眼睛。
他需要刺激,哪怕是疼痛的,只要能够证明自己活着,什么都可以。
齐兴麻木地注视着这一片黑暗,张开了嘴,将手腕送了进去。牙关用力合上,柔嫩的皮肤瞬间鲜血淋漓,剧烈的痛感传达到大脑,他扬起了嘴角。
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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