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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色映窗 京都落雨(自渎/剧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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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汁水,也将快感累加起来。

……父皇。

十七睫毛微颤动着,低哑嗓音轻念,好似寻求慰藉一般,也仿佛是借着这些微,终于攀至高潮顶峰。白浊精水微凉与手掌热度形成反差,足够将他的思绪拉回。

他微微一怔,这才回想起刚才下意识念的——便抿紧了唇,把余下旖旎尽数收拢,勾勒法阵销毁了痕迹。

再从戒中取床被褥出来,平缓心思渐入梦乡。

对修行之人而言,愈到境界深处,做梦也仿佛愈是奢望。易怀玖已经不记得上一回梦是在什么时候。

如今他‘看见’的是呼啸声,然后才是缭绕云雾,好似盘踞在圣山上,凝结成了实体一般。未待细察,转瞬便是视角逆转,四周俱是空荡平原,广阔无际。仅他脚下所踏之处,是个陌生模样的石台,处处篆刻细密符号,看不分明,只够将这样式尽纳眼底。

飘忽颠倒的意识收拢,十七瞳孔猛缩。

——是祭天台。

他只在玉简或书册上瞧见过,却不曾去过。

方才那啸声再起,虽然没有具体形态,十七却能感知到,那是贴着耳畔掠过的,搅乱了天地间蕴着的灵气,且将他额侧垂散的那缕发丝吹拂开。

一切又趋于平静。

这一觉,睡得沉沉昏昏,醒转却是清明。易怀玖不知道那个梦预示着什么,只知道,自己已经摸到了二重门槛。

……又或许,那便是返祖血脉激发的感觉。但那啸声奇异,好似熟知,但十七能够肯定,在这之前,他不曾听闻过。把这份怀疑埋藏起来,他并不缺耐心。

接下来几日,他也都待在府里安心闭关,慢慢将涌动不服帖的灵气消化,这便也迎来了京都的雨季。

……

又是烟雨朦胧。

这回不止是湖上如此,整座城都被笼在霏霏细雨里,四五月间多的是这般天气。

往常十七是不太欢喜的,总觉着潮气过重,便也多选在这段时日闭关修行。三年历练至今年年初才回京都附近,于是如今这潮湿气息,倒让他觉得怀念——习惯起来。

便也不是游湖的时候,雨湖上仅一艘画舫悠悠浮着,其余零散飘着的原本也有,如今已然被主家的侍从遣散去了。

正是六皇子那船舫。

里边装饰换了一遭,也无之前那回莺歌嘻闹,静悄许多。

一男一女两人正对坐,旁有美人抱琴。缠丝鎏金盏盛着温酒,浅淡烟气往上飘散开,被那女子翻手捏拢宛有实质,松掌时便杳无踪迹了。

“你那招——看来没起作用,六皇子殿下。”女子抬眼,语气里倒是悠哉,“如今约我泛舟,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受父皇嘱托,在殿下来使期间好生招待。这雨湖美景可是幸国一绝,再佐上这新得的美酒,甘洌似清泉,回味却是无穷的。”六皇子丝毫没接对方话里的意味,只这般说道。

三皇女也不追问,端杯便饮,“确实别有滋味。”

“至于‘没起作用’,”六皇子只端着酒杯却不饮,眼眸中掠过几分晦暗不明,顿了顿,迎上眼前人视线,“倒也确实是我低估了……如今功力。”

“这也让我觉着奇怪,不是说端王前几年刚突破地阶去历练,如今该是只有一重的实力,可连我身边八重的侍卫也瞧不出他底细到底如何。”三皇女眨了眨眼睛,颇是好奇。

“按理说——十七确实只有地阶一重。是他那本命灵器有古怪。”六皇子抿了一口酒水,解释道,“他有枚戒指,可以遮掩实力,除非越过他一阶,不然确实看不透。”

三皇女恍然大悟似的噢了声,挲着酒杯纹理转悠,话语间带笑意,咬字格外刻意,“那倒真是有趣。”

“这件事本就为锦上添花之用,”六皇子心底念想着,也没算过几成胜算,若是成了,自当是永绝后患,若是不成,也恰好将眼前这位受宠的三皇女与自己绑在一条船上,这番念头他自然不会说出口来,只继续说道,“那日父皇叫他单独留下,我是不知十七究竟如何解释的,前两日查出来……”

“他那夜去了哪?”

“云雾楼,近来的花魁,合欢宗门下。也是因此,她那处的消息隐秘了些。”六皇子并不掩饰自己与云雾楼之间的熟稔关系。

“那花魁——听闻难见,端王的门路倒是广得很。”三皇女眉眼弯弯。

如此闻言,六皇子脸色有些奇怪,引来疑惑视线,连边上倾泻琴音也不由得顿了顿,“他是…拿我先前送的信物去的。”

“……”

“我那十七弟年岁根基都浅,这事也怪我疏忽。虽未查明他是怎么无声息出了别苑,按理说,别苑禁制,他那戒指应该是起不了隐匿作用,当时你我都只当他是另寻了个院子过宿,这才传开消息。若是他出别苑,去了别的地方或是回府,也该一早寻到踪影,也不至于……结果又恰好是在花魁那小楼里。”六皇子摇摇脑袋,将缘由揽到自己身上,姿态放得十足。

三皇女却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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