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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把下药的人处理了上司下属两人相处尴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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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水在红艳的密道开合下汩汩流出,吃撑的内部正在一小口一小口地把东西吐出来,秘书两腿大开的样子有些滑稽,但他也真的没有力气了,只能像缺氧的鱼一样大力呼吸。

林徽看他这样子,也不用他解开了,赤着身子坐床边,用牙把胶带扯开一个口,然後手指够到胶带後帮忙撕走。

房间除了撕裂的声音,就只有喘气声。

胡扉的脑中难得一片澄明,陷入黑甜梦乡之前,听到谁叹气把他抱起来。

直到第二天,他猛然反应过来发生什麽了。

痛,浑身都痛,就像被人扔进滚筒洗衣机里搅了几圈那样酸痛。

胡扉尝试动动下身,还躺着的他对昨晚的运动的激烈还没有全面的认知,酸痛的感觉彰明昭着,不止是关键挨肏他位置,附近他筋键也不免於难。

但是那处很乾爽,没有液体凝固的绷紧感,也没有湿淋淋地流动,看来是被清洁过了。青年眨眨眼睛思考着,为什麽会变成这种状况呢?他被抱到了房间,在男人离开後他去泡冷水,虽然冷得发抖,但效果却很有限。

然後……然後他自己抚慰起来,就想着那个人,在现实和梦境的界面变得模糊之时,轻率地拿着备用房间潜进去对方的房间内,还实施了一系列的操作:强暴。

那对方的目的是什麽呢……想偷拍来威胁他或者林徽,即使明知道他们两人都有方法把事情压下去?想起那个男人,青年扯扯嘴角,想要自嘲。他把他放在这里是一件好事,至於暂时不用直面他……

咔哒。房间的门被扭开,就曹操曹操到。

胡扉的心里咯噔一下,他还没准备好面对总裁,情急下决定闭上眼睛,装作还是熟睡的样子。

林徽走到床的侧面,看着陷於柔软的床中心的青年。他其实发现了秘书的睫毛紧张得颤抖,半圆的样子像轻扇的扇子,并推断对方已经醒了,但也没有揭穿。他用手覆盖在胡扉的额上探温,自言自语地说:“不烫了。”

多麽唯美的画面,胡扉却只觉得害怕。他有种预感,要再这样接受男人温柔的好意,他在面对对方时再也不可能做到十分的理智了。

……於是他睁开眼睛,直看林徽,把粉色泡泡瞬间打破。

但盯久了,却没有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一丝厌恶和不耐烦,只有晦涩难懂的情绪在翻滚,青年反而是先别开眼睛的人。

“昨天是我的错。”青年有些脆弱。

“我也有。”林徽这样回他,“我参与了。”

“我带你清洗上药了,但受伤的地方需要定时涂药,我可以帮你涂,或者…”

“我自己来可以了。”胡扉想都没想,在他没理清这件事的後续前,他想尽量避免和总裁独处。

他的视线向着林徽的相反方向,舌背顶着发软的上腭,“你不用负责,是我自己闯进来的。”

“这些事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吧。”林徽把药膏放床边的灯旁,没正面回应负责任的问题。“你要的药我放在这里,上面标了什麽时候用。”

“嗯。”

清醒後的胡扉又变回那个只问公事的寡言秘书,用高冷的外表把人拒之门外。林徽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循例上让青年有任何需要就跟他说,对方也是回了个这样的嗯,然後又闷不作声了。

在林徽安静的时候,房间里彷佛一根针掉落的声音也得听见,一时间有点尴尬。现在他们就像电视剧里喝了一杯酒背叛了家里的丈夫妻子搞在一块,第二天醒来的悔恨样子。

林徽并没有什麽羞耻和罪恶,只是照顾床伴的心情,说起了另外一件他觉得重要的事。

“昨天有人在走廊上偷拍。”

胡扉一个激灵,猛地扭回头看着男人,他一瞬间脑子里已经想到几种可能性,而且他昨晚头脑发热,什麽也没管便来了,几乎肯定被拍了不少引人怀疑的照片,若公开了自己不管再怎麽解释也只是欲盖弥彰。

“是为了拿素材不择手段的狗仔队,因为挑选下药对象完全是随机的,所以才难侦查。要不是你昨日心明手快,可能今天我们对是谁下了黑手还懵然不知。”

“重要的是照片,把你也拍进去了没?”在这个时候,青年也第一时间问林徽有没有没拍到。一个人被拍到是麻烦,另一个被拍到就不是棘手这麽简单了,要是一起被拍到更是毁灭性的。

要是男人再讲慢点,他都能想出最坏的可能性了。

“要是他只拿了一张照片还能要胁我,但可惜太贪心了。他半夜在外面守着,想拍些我或者我们走出来的画面,被我逮住了。记忆卡处理了,对你也没有影响。”

胡扉,不,可能连狗仔队也没有想到,男人在房间内风流快活後竟然还有余力来抓人,而不是和人温存也好,谈判也好。

出来时林徽披着浴巾,上身赤裸,那人正惊喜地想要抓紧拍照,却在一瞬间被发现然後追上,压着他把照片删除了,顺道扭着他去收押,说是行迹可疑。

甚至不用提到胡扉和偷拍,而是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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