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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人群中只看到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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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动身后人,反而被禁锢得更紧。

他被拖进偏殿,狠狠地丢到床榻上,随后一副火热强壮的身躯覆了上来,死死压住了他。

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男人粗暴地亲吻着他,强行撬开他的齿关,火热的舌头蛮横地闯入,肆意攫取着,他情急之下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间在嘴里弥漫开,男人吃痛,“嘶”地吸了口冷气,抽身笑道:“你变了。”

“你是谁?”南遥冷静道。

“是我。”男人握住他的手,他的指节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手指上戴着枚和田玉扳指。

赫连衡。

南遥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压迫力,这个男人是草原沙漠里长大的汉子,出身惯于骑马驰骋充满野性的民族,身躯雄壮有力,本身在力量上就有压倒性的优势,又身为首领,具备他人少有的智慧手段和深沉心机,光是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就足以让南遥胆寒。

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赫连衡随之心悸,那感觉,就好像手心里捧着一只毛绒绒的雏鸟,脆弱纤柔,它轻轻扑扇一下翅膀,便会叫人怜爱不已。

他捏住南遥的手,一根一根摩挲他纤瘦的手指,像是在把玩什么珍宝玉器,爱不释手,触感温暖,只是指腹有了茧子,手指也没有小时候那样丰腴柔软,但依旧让他觉得心醉不已,他把玩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剥南遥的狐裘。

“放开我!”南遥大叫,疯狂挣扎。

“想让所有人看到你这副狼狈模样,就再叫大声一些吧。”

南遥闭了嘴,他在这皇宫里出生长大,无比熟悉只有一墙之隔,他好生劝慰道:“我是穆将军的夫人,他若知道,会怀恨在心,您宁愿失去一个忠心的部下吗?”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他好几个月都没碰你,对吗?”赫连衡强硬地剥开他的狐裘,解开腰带,有褪下雪白的中衣,在南遥胸前肆意亲吻啃咬着,而后一路往下,隔着亵裤吻住了他的性器,无比眷恋地蹭着。

“你监视我!”南遥怒道。

可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腹爬了上来,偏殿里有地炉,温暖如春,这副身躯比他料想得更敏感,只是被男人隔着亵裤蹭一蹭,就变得炙热,性器勃起,花穴里涌出一股股蜜液,洇湿了他的亵裤,他受不了这样隔靴搔痒的撩拨,“啊”地嘤咛出声。

那一声娇喘里,溢着他自己都惊心的荡漾春情。

婊子,他暗骂自己。

赫连衡却被他这副模样取悦,把手伸进亵裤,摸到一手黏滑蜜液,满意地笑道:“真够敏感的,瑶王殿下。”

南遥在黑暗中瞪大眼。

赫连衡真的认出他了!

赫连衡坦然道:“你和穆迩大婚那天,我就认出来了,那时候我想,你不过是一个亡国苟活的皇子,倘若只想活着,我成全你。我没有戳穿你,还给你诰命夫人的名分,希望你能就此隐姓埋名,安稳一生。”

他掐住南遥的脖子,咬牙切齿道:“可是你一点都不乖,你竟然密谋逼宫,害得我不得不惩罚你。”

南遥:“……”

他不忿道:“我拿回本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有错吗?”

“你没错。”赫连衡在黑暗中抚摸他的眉骨,叹道:“是我错了,我太贪,我想要这江山,还想要你。”

他取下腰间的马鞭,这东西曾被他用来驯服野马,随他南征北战,他登基后就没用过了,只是个象征野性的装饰品,此刻他却用这马鞭,把南遥牢牢捆在了床上,而后他坦然起身,点亮了上百支红烛,把整个偏殿映照得金碧辉煌。

南遥被迫坦胸露乳,白皙皮肤在红烛照耀下,有种朦胧的美感,身体的弧度也比例完美,他挣扎着,反被马鞭勒出条条血痕,触目惊心,能激起人无限的凌虐欲。

赫连衡走回床边,俯身将南遥胸前的血痕舔舐干净,而后舔了舔嘴唇,双眼猩红盯着南遥,质问道:“我已决心要放过你,你为何还要来招惹我?要不是你那个好姐姐连夜进宫告密,此刻我的脑袋就挂在城楼上了吧?真想不到你被穆迩囚禁着,还能扑腾。”

南遥一愣,随即想到了坐在皇后身边的南宫蕊。

蠢钝如猪!

早不吭声,最关键的时刻倒戈告密,她想干嘛?她以为告了密,她和自己的丈夫就能置身事外吗?

近半年的心血筹划付之一炬,无数人会在今夜被牵连丧命。

南遥气得头晕。

他心如死灰,闭上眼问道:“你要怎么处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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