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书/下(蒋/乔/夏)哥哥自白/乔尔自渎深喉抽脸/小保姆被当众舔b激喷羞耻pl(4 / 5)
的事情。
爱德华的两指被夏宁体内的肉壁紧紧包裹,熟练地用有薄茧的指腹在内里轻轻按压,遭到刺激的媚肉不得不松开对手指的禁锢,甚至颤抖着分泌汁液,然而这一举动无疑是助纣为虐地方便了两指的攻城略地,得寸进尺地往更深处探索,然而花穴里可怜又无辜的软肉已经被磨蹭得再无防守之力,只好门户大开地任由爱德华把夏宁玩弄得咿咿呀呀地乱叫。
“哈......不要、呜呜......”夏宁清晰地感受到那张扬的两根手指在他体内分开,连带着把他的花唇往外退,将被玩得水光潾潾的软肉暴露在空气里,一阵阵凉风正往穴口里钻,被迫与外界接触的阴道软肉急切地想要收拢却无奈于被爱德华的手指要挟,唯有无助地颤抖。而更羞耻的是,在这重重刺激之下,为了保持肉壁不会在冷风中变得过于干燥,蜜谷源源不断分泌的花汁,此时正淅淅沥沥地流下来,这种犹如当众失禁的窘态,羞得夏宁没忍住留下泪来。
“嗯......呜呜......停下,有人在——咿呀!”男孩仍妄想着能阻止爱德华的侵犯,结果没等男孩说完,爱德华便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向后一拉,直接把那双修长的腿架到肩上,而嘴巴则直直对着夏宁早已湿透了的花穴。
这下夏宁的半个身子都挂在了爱德华身上,失去支点的上半身只好仰躺在礼桌上,但这样子夏宁便被迫将礼桌后安然坐着的十几人收入眼帘,他无比清楚地再次想起他是在多人面前遭受猥亵,当即挣扎着双腿向爱德华大喊求饶:“等下,等、嗯哈......先生,啊......不要......”
但木已成舟,他无力的挣扎爱德华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直接用嘴含住男孩半张半合的花苞,直接让男孩的诉求变为难耐的呻吟,随后伸出舌头舔舐过那里粉嫩的小阴唇,直将整个穴口舔弄得湿漉漉的,才继续对蜜谷的入侵。
“呜......啊~求您......好难受......”下身正被人湿热的舌头肆无忌惮地侵略,一波波快感随着那条舌头的动作传达过来,夏宁已经没脸去看欧文家人对他的媚态作何反应,只有狼狈地用手捂嘴,祈祷自己不要发出太过丢人的声音。
“松手,我喜欢听你叫。”爱德华冷酷地下达命令,随后用舌头把穴口刚冒出来的淫水舔食干净,末了还觉得不够,直接整个嘴巴对着瑟缩的花穴,吸吮起里头的嫩肉来。
“咿呀——不行......啊~已经没......嗯啊......”感受到体内的软肉被人狠狠吸吮,夏宁直接哭喊出来,然而阴道里的淫水却不听话地一道一道地冲刷下去,让入侵者如愿以偿,那坏心眼的舌头和嘴巴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起娇俏的花苞,只想把里面的花蜜都吸取干净。
“不要、不要了......呜呜......这样太——哼啊......”花穴遭人又吸又舔,快感一波波如海浪一样要把夏宁淹没溺死,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流出,挂在纤长的睫毛上,扑落在涨红的脸颊上留下惹人怜爱的水痕,但那张不断猫儿般叫唤的嘴却夏宁死死地捂住。
“不听话,嗯?”爱德华挑眉,“松手,叫出来。”
“不......”夏宁虚弱地摇头正要拒绝,但瞳孔猛然收缩,从喉中发出一道绵长嘶哑的尖叫,“呀啊——哈嗯~您、不可以——啊!这样......呜......”
原来是爱德华干脆用嘴叼住了夏宁早被刺激得挺立出来的阴蒂,并且残忍地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这颗小肉豆已经被欺负得浑身通红了。
“不......嗯哈......我错了、啊~饶了我......”坚硬的牙齿落在脆弱不堪的阴蒂上,像是直接给夏宁来了一发电击,把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劈得支离破碎,快感的白光将脑海里繁杂的思绪都给遮蔽了,此时此刻夏宁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花穴,还有花唇外爱德华一呼一吸的鼻息,还有肉道里面爱德华灼热舌头上细微的颗粒,还有阴蒂上爱德华锯齿边缘的贝齿......更何况他现在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松手让嘴巴放肆浪叫,唾液眼泪流了一脸,双腿甚至自己痉挛起来。
不过现在求饶明显为时已晚,承受了过度快感的花穴在爱德华又一次对阴蒂的啃咬下徒然收紧,带着夏宁整个臀部都一起抽搐,爱德华双手捧住不住颤抖的小屁股,嘴巴贴上那已被玩弄成殷红色的花穴,似乎早在等待这一刻一样。
“啊——”
“噗嗞——”先是一道夏宁绵软的呻吟,羞人的水声在宴会厅里响起,一股激烈的水花从夏宁的蜜谷喷涌而出!
夏宁当着所有人的面潮吹了。
这个认知让他羞愤难当,但最让他感到羞耻的,则是男人依旧扶着他的双腿,津津有味地舔弄着潮湿的花穴,将刚才潮喷的淫水全数搜刮干净,继续给他才高潮完的身体带来源源不绝的快感,而夏宁被人忽略已久的阴茎如今已挺立肿胀,似乎将要为他带来第二次高潮。
相比起夏宁的气若游丝,爱德华倒泰然自若得很,他慢条斯理地将夏宁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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