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检查(德芬)扩阴器检测子宫状态准备受孕被精液瓶插哭喊老公(3 / 4)
头酸软,没多久他便发觉有水涓涓从阴户流出,也不知道是仪器在里面喷的水还是他自己的水。
“呃啊......太、哈——”水流喷过一轮,给阴道做足了湿润,一直顶在穴口的扩阴器终于等到大展身手的机会,半个鸭嘴一下子顶入了窄小的阴道口,根本不给德芬半点喘息的机会。
“不、呀啊......唔、疼......”原本只被张开两指宽的小缝,此时正被扩阴器死死压制着慢慢向两边拉开,两片白白的阴唇随着动作逐渐被拉长、变窄,就连颜色也在逐渐变浅,他青涩得如处子的小屄又怎么能受得了这个,才没张开多少就开始想往回缩,但不讲人情的机器却不给他一丝松懈的机会,硬生生把这娇气的穴开到三指宽,德芬一下子以为自己的下体被撕开了两半,痛苦得昂起头悲凄地低吟,“嗯……哈啊……”
不过那两片看似脆弱的花唇虽被压成了扁扁的弧度,自身的柔韧却远不至于受伤,抖着两边已经被欺负得泛红的软肉将阴户内刚被激流冲洗过一轮的艳肉展现,原来粉粉嫩嫩的肉道现在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绯红色,还湿哒哒地泛着水光,看起来诱人又可怜,无法像之前一样拥挤在一起的肉壁被迫门户大开,只好委屈地在空气里蜷缩抽搐,任凉风呼呼地往里吹,而德芬早已被扩阴时撕裂般的痛楚折磨得躺在那儿哼哼了。
“哈嗯......什么东西......?”刚才的一轮刺激把德芬的大脑搅成一坨浆糊,他迷茫地望身下探望那贴在他阴唇边上凉凉的东西是什么,这么一看全身被吓得一跳,一双灰蓝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知道那条黑色的细管什么时候被收回去了,重新从机器盒子里伸出的是一个装满白色液体的玻璃针管——一个被卸了底座的针管,顶部的尖头被开了一个小洞,而这个冒着冷气的玻璃器皿此时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张着嘴巴的小花穴。
“现在进入受孕的最后阶段,插入精液瓶。”广播如催命符一样再次响起,“请比奇安先生耐心忍受。”
很快,德芬便知道医生口中那句‘耐心忍受’是什么意思了。
“嗯......嗯哼......”可能是为了延长精子活性,精液瓶的触感跟冰块一样,和他温热的内里接触让人又疼又爽,慢慢插入的过程将这种快感无限放大,就是肠道里被叠起来的私密角落也被瓶身磨蹭拉开,被迫感受冷与热的交融,快感一波波传来,绵长又持久,却远不足以将人推上顶峰,德芬挺立的阴茎抖了抖,始终等不到高潮。
然而等精液瓶口到达子宫口,他才知道前面的都不过是前菜——冰冷的瓶口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只小钢爪,接触到子宫口后立即缩成一个小钻头埋进宫口的坎里,然后如花开般绽开,竟然直接粗暴地撑开了窄小的子宫口!
“什么——啊啊!哈、嗯啊......难受......”最深处被撬开瞬间的疼痛让他刹那间失去了呼吸,仿佛在一瞬间被人按下暂停键,大脑一片空白,连做出生理本能都是困难的,顷刻他又如差点旱死的鱼般大口大口吸纳氧气,嘴巴一呼一吸胸膛一起一伏肚子一张一缩,每分每秒子宫都在悲鸣,传达至身体每一道神经的疼痛便是对他这个主人的控诉,他攀扶在两侧的手松开了,又死死地抓了回去,如此反复数次,用力得使双手骨节发白,过度的刺激已经让他全身都起了一身薄薄的冷汗,金色的头发卷曲贴在额头和两颊两侧,豆大的生理性眼泪挂在下睫毛边上,他倒是想逃,无奈腰部被皮带锁死在一个位置,他唯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哈啊......好冰、不行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机器按照程序运转着,终于进入的宫颈的精液瓶没再前进,盛在里面的精液开始慢慢倾出,浓稠冰凉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慢慢从宫颈化向子宫,即使不能亲眼所见,德芬也能靠身体倾出地感受出这些液体磨人的流动速度。
这一冷一热的冲撞还在继续,其带来的快感也从未停止,德芬觉得自己的神智一时像是被冻结住了,一时又像是被火烧,快感的持续输出没有被消除,而是在他体内被堆积起来,承载这种酥软感受的被子已经被盛满,只待那颗水珠会击破那层饱满脆弱的界限——终于,白色的黏液从德芬硬挺已久的性器顶端流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线淌过此刻羞耻得通红的皮肤,都堆积在平坦的小腹上,零零丁的几滴则落单在房间的妇科椅上。
也就是此刻,德芬的精神才达到崩溃,灰蓝色的眼瞳像湿润的天空,一眨眼便挤出雨水,他无助地、微弱地、哽咽出声:“好难受......老公、伦纳德——救、救我......呜呜......”
收拾好心情从房间出来,此时的德芬全然恢复成早上那个精神十足的年轻小伙,根本看不出他曾在会诊室内丢脸地哭出来,只是他的脸直到现在都还在微微发烫,实在是因为今天这一遭太狼狈了。
“受孕过程十分成功,”医生看见德芬穿好衣服出来了,欣慰笑道,“一个星期后您就能过来查看受孕结果了。”
“所以我现在,呃、已经算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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