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灌满子宫清冷嫂子的淫荡本性(1 / 3)
长夜漫漫,漆黑的夜将众生声息死一般埋葬了,在夜空漆黑的幕布下,还留着一扇窗户透漏灯光的复式单位显得多么突兀,使人不住想要仔细留意里面微弱的声响,透过时而紧窄时而宽松的窗帘缝隙窥探里面巫山云雨的旖旎风光。
埃里克双臂紧紧抱住嫂子高潮后湿透绵软的身体喘着粗气,头埋进对方香汗淋漓的肩窝,柳才歌独有的冷香灌满了鼻腔,而下面紧紧咬合着肉棒的穴肉又像是会呼吸一般,一张一弛地按摩着肉棒,这双重的享受让他顿生就此抱着温香软玉沉醉下去的幻想……前提是他的欲望没有再次被勾起来的话。
不同于埃里克在那里作美好的肖想,柳才歌的大脑已是空白的一片,刚才的高潮流走的不光是淫水和精液,更是连他的思想也一并被快感稀释了,他累得抬不起胳膊也动不了脑筋,只会把头倚靠在对方结实的臂膀上小口小口地摄取新鲜空气,疲惫的他倒也想昏睡过去以逃避这场煎熬,然而腹腔却滚烫得鲜明,里面包着精液和鸡巴,如同熔岩和利刃落在他的良心上,他的头脑回复半刻清醒,想起了他的丈夫此时正躺在医院的冷冻舱内沉睡,而眼前是他和小叔偷情的事实——
“埃里克,你竟敢……”理智彻底回笼了,他理应大声怒斥对方,无奈于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变得气若游丝,但颤抖的声线也能听出他早已愤怒至极,“我是你嫂子,你大哥躺在医院里,你竟敢……你竟敢——啊呀!”
谁知埃里克在他说话时动腰了令阴茎往甬道深处一挖,龟头又一次撞在花心上让柳才歌只剩下呻吟的份儿,他伸手将嫂子垂落在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嘴唇贴着通红发烫的耳朵道:“今晚就别说那么扫兴的话了,嗯?”
于是似乎打定了不让柳才歌说话的主意,挺着发胀勃起的大肉棒又一次在软穴里征伐起来,他有力的双手握住嫂子纤细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拉,拽得人整个往下坠,他趁此用鸡巴往上一顶,就能把柳才歌一身丰肌弱骨肏得跟风雨飘摇的花儿一般,合不上的嘴巴只能泄出淫叫和唾液,骚穴咕啾咕啾地吐出和精液搅和在一起的淫液。
“呃啊……啊~不行,啊啊……”柳才歌伸着脖颈,直直的细长线条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滚动着喉咙发出破碎而绝望的音节。
“嘴上说着不要……”埃里克咬着牙往嫂子体内突刺,把人干得一耸一耸地坐在他腿上颠簸,“但只要我往里操……”
说话间龟头往深处凸起的肉环撞去,柳才歌仰头闷哼一声,身下花穴和肉茎的交合处滋出一股清液,挂在埃里克杂乱坚硬的耻毛上莹莹发亮。
“你这里就骚得出水……”埃里克双臂环保着人儿,两双宽厚的手挪挱着对方凸起的蝴蝶骨线条,嘴里的热气打在冰凉的耳朵上,“你其实也很想要吧?还是说……你天生就是这么淫贱呢……”
他低哑的呢喃宛如一把手术刀慢条斯理地将柳才歌的肉体解剖开了,鲜红的血肉在他面前分摊开来,琥珀色的眼睛直视进心脏的背面——内心里那扇禁忌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苟存在内的肮脏的贪婪的不知廉耻的柳才歌被拖拽出来,外界猛烈的阳光使污秽无处躲藏,他几乎要曝尸荒野。
“不……不是的……不——啊啊!嗯啊……”他原是要摇头否认的,却遭受了又一次深顶,不同于之前撞上子宫口却被拒之门外,这回硕大的龟头似乎里面陷得更深了一点,柳才歌明显察觉到身体里什么地方被撑开了,疼痛只有一瞬,之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快感足以将痛苦覆盖,还有身体将要被填满欲望将要被满足仿佛久旱逢甘露般的舒爽愉悦刹那间就充盈了他浑身的血管,仿佛随时要炸开了,他即刻用手掩住了口鼻才不至于发出快乐的吟叫,不然就默认了自己是一个荡妇的事实,他憋足了劲不再发出声音,脖子上都隐隐凸起青筋,但眼眶是再也兜不住了,泪水滴溜溜顺着脸颊流下来。
“嗯唔……嗯嗯……”
埃里克看他这般难堪,只是嘴唇贴上柳才歌滚烫得脸亲了亲,继续说出残忍的话语:“可怜我那个哥哥,如今生死未卜……他的妻子却对其他男人打开了子宫……”
“不,呜呜……唔嗯……”柳才歌摇晃着低垂的头,伸出一只手来徒劳地退拒面前的肩膀,鸡巴把他钉在了埃里克的胯上,他根本无处可逃。
此时伞状的龟头已经从肥厚的子宫口滑进去,那是更潮湿更柔软的新天地,“呼……你说,等我哥醒来……会不会看见他老婆的肚子已经被人操大了呢?”
柳才歌睁大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里面除惊恐外还有不可置信,要他怎么相信这些羞辱的话语都是出自向来单纯老实的小叔之口,这要他怎么受得住……所以他似乎要崩溃了,一双手无力地垂下来,嘴里喊着口水和呻吟使他说一句完整的话变得分外煎熬,但他仍旧固执地发出质问:“不,嗯啊~你怎么这样……你不可以……呜,啊哈……”
“我早想这么做很久了,”埃里克低下头,健硕的身影笼罩着柳才歌,“你也渴望很久了不是吗?看看,这里吸得我好紧啊……”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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