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芬)被认作女巫遭受火刑未遂只有处子血能自证清白(3 / 3)
去以后又将两指分开,肉道深处的皱褶就这样被扯开,不断为他带来羞耻的快感,甬道被刺激得分泌淫液,德芬再也受不了地倚靠在伦纳德肩上流出眼泪,“别再玩了……呜……啊呃……”
动作轻柔地将青年额前的碎发拨开,伦纳德用左手拇指抹走他脸上的泪水,两根手指咕湫咕湫地模拟着活塞运动,感觉到里面的汁水越来越旺盛,他将嘴唇挨在德芬耳畔:“应该快到处女膜了,再忍忍,好吗?”
说完他两指并其往深处一次!
“唔……啊啊……”
原本预计会触碰的屏障的手指却落了空,伦纳德不可思议地分开两根手指在甬道的四周探索,全是湿软的肉壁和重叠的肉褶,本该在此的一圈肉层却不见了!
“别乱动,啊,呜……”
“啧。”是在更里面吗?其实本该在找不到处女膜的时候就下决定的,伦纳德却在此时对这件事产生谜一般的执着,身体更是先于理智先行地再往小屄插入第三根手指!
“啊呀!嗯哈——够、够了!”德芬终于哭出声来,三根手指同时在体内搅动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更别说他的身体几年没经历过开括,穴道变得如处子般窄小,容纳三根成年男性的手指已经是小穴的极限了,“唔嗯,啊啊……呜……”
青年正依偎着自己哭泣,但伦纳德却像着了魔一般不断用那三根手指搜刮敏感的肉道,几乎是将触手能及的肉壁都摸了个透,每一道皱褶都被他的手指侵犯过了,软肉欢快地一张一弛咬合着这几根手指不知是迎是拒,甬道内却很诚实地涌出一股股粘腻的淫液。
“唔嗯……呜……呜呜……”上半身被禁锢在柱子上动弹不得,下半身则快要被侵犯得站不住脚,德芬只能无助将泪水磨蹭在伦纳德的肩上,如同幼兽一般寻求守护者的庇护,一个劲地往人怀里钻,即使对方就是始作俑者。
“奇怪……”自言自语说着,伦纳德三指齐下开始抠挖娇弱的花穴,娇嫩的媚肉在他的指腹下不断颤抖、抽搐,淫液一丝丝流出来,像是在哭着讨饶,而即使这只手已经完全被花液浸湿了,他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是谁......究竟是谁.....”
他说出这话时声音微不可闻地颤抖,连自己的没察觉出来,为什么要对第一次见的青年是否拥有完璧之身如此在意。
而德芬趴在他的肩上呜咽着,心思全在折磨自己的那三根手指上,快感随着手指主人的动作不断堆积,从阴阜到阴道都又酸又麻,只剩下颤抖的份儿。
“我,我、哈啊~嗯……”他断断续续地回应,眼泪和津液一同落在伦纳德的肩上,“我都......呜啊~快、快停下啊……嗯啊……呀啊——”
他浑身抽搐一阵,一大股淫液从花穴深处喷射出来,全淋到伦纳德手上!那些不能被兜住的液体变作藕断丝连的银丝催下来,在他两腿间交织出一张淫荡的网,断裂的丝线滴滴答答地落下,弄潮了好几根木柴。
“抱,抱歉,我过火了。”惊讶于青年被自己指交至潮吹,伦纳德才察觉自己这样对一个陌生人实在太过分了,连忙把手收回来,也不管满手粘腻的液体而是先查看青年的状态,“……你还好吗?”
“呜嗯……混蛋……呜……”同样是不相信自己就这样被玩到潮吹的事实,德芬崩溃地把脸埋藏在对方的肩上,低闷的抽泣声透过衣服布料传出来,将刚才所收到的耻辱挟带上被爱人忘却的委屈一起发泄出来。
“你……唉。”按照规定,不是处子之身的青年应被当作女巫烧死,但伦纳德听着他一阵阵哭声,心脏随之一丝丝抽疼起来,他分神看了一眼周围背对着他们的民众和侍卫,暗自下定决心。
“失礼了。”
他一手扶住德芬的头,一手拔出腰间的匕首,‘刷拉’一声,地上落满了断裂的麻绳。德芬没反应过来向前倾倒,也被他一下子揽住肩膀抱进怀里。
接着,他换左手握住匕首,锋利的刀剑往右手掌心一刺——
“各位放心吧,这位先生不是什么女巫。”
众人回头,看见刚才被绑在柱子上的青年已经重获自由,抱着城主大人的脖子埋在城主大人的肩上,城主大人也理所当然地把人托在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右手展开:
上面是一滩鲜红的血迹。
“这是他的处子血,”伦纳德道,“看来是一场误会罢了。”
“这……”一开始的老人似乎还有话要说。
“今天时候也不早了,大家还有很多事要忙吧?”城主莞尔,直直看着老人的浅褐色眼睛却没有笑意,“耽搁大家那么长时间,剩下的事情还是交给我处理吧。”
“是……”“麻烦城主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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