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洗浴时光着屁股被捕获/人被内裤倒吊着提走/暴力虐臀洗屁股/微走绳(2 / 2)
在,也只来得及清洗干净你那情郎的衣裤,自己的身上还是那么脏,那就只有由在下代劳了。”话音刚落,李吟风便瞬间撕裂了他身上的上衣和外裤,并用右手执着那方丝帕,在他的下身大力地肆意擦拭了起来。
卵丸,囊袋,龟头,会阴,菊穴和刚才被掌廓后的臀球都被好好照顾了一番,经过一番清理,上面附着的污物都被尽数清理干净,但表面脆弱的皮肉也被大力地蹂躏过了,他整个下体都通红一片,火辣辣地灼烧般地痛。
“现在,可总算是把宋掌门这脏污的身子给洗干净了。”
“对了,宋掌门是不是还等着你那情郎来救你呢?忘了告诉你了,昨天在给你上过药之后,在下便在你的背上下了些药。”
“只要是触碰过它的人,就会中毒。”
“你!......”宋言之这才抬起头,眼里满含怒意地对着李吟风说出了今日的第一句话。
“宋掌门别急呀,只要不是近身触碰,是不会中毒的,不过在下见你如此恼羞成怒,想必你们二人趁着昨夜月黑风高,干柴烈火,已经肌肤相亲,做过了吧?”
“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宋掌门自己心里自然清楚得很,不然你那情郎为何到现在都还未曾出现,来救下你呢?”
“不过宋掌门大可放心,那毒药也并不致命,只会在人使用内力时气息紊乱,无暇自顾而已。”
昨夜在封清为他套上外衣的时候,想必就是在那时已经中了李吟风所下的毒了,宋言之心中痛悔不已,自己已经落入贼人之手不说,反倒还连累了至交好友。
“那么.....宋掌门如今是乖乖地跟在下回去,还是要去寻你那情郎呢?”
“在下要事先说明的是,这毒虽不致命,却极难解,除非今后一生不再动武。否则,便与那丝毫不通武学之人一般无二了。当然,若是宋掌门能哄得在下高兴了,说不准在下就会将那解药拱手奉上,不计较宋掌门连夜淫奔之事了呢。”
李吟风心中明知宋言之在昨日泻药的药力之下,只怕是整晚都在腹泻,两人之间根本没有机会交合,但口中还是不依不饶地说着些羞辱他的话。
“你这小人......也只会行此等阴险之事了,反正我人已落入你的手中,要杀要剐,都随你便。”
听得此言李吟风不怒反笑,随即蹲下身伸手勾起那尚存在他身上的内裤的一角----
“连别的男人的内裤都贴身穿上了,还在这里抵赖呢,不过这内裤质地粗糙,怕是不太适合宋掌门吧。”
“不过这般的内裤倒也有些好处,便是经久耐用,比如就像这般......”说罢李吟风便提起那内裤的前后两端,让中央的裆部拧成了一条细绳,牢牢地卡在他的会阴部,随后,竟就这般将他整个人从水里提了起来。
宋言之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那条内裤做成的细绳上,粗糙的布料再次将已经饱受磨难的会阴处的肌肤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这个姿势下,即使是李吟风微小的动作,都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和痛楚,整个人都仿佛从下身起被劈成了两半。他只能脚尖绷直,立于水中,才能稍稍缓解裆部的摩擦和坠胀。
李吟风轻轻凑上前去,在他的耳畔呼出阵阵热气----
“宋掌门该庆幸自己并非女儿身,否则此刻,下面多了一口穴,更不知道要被玩弄成什么样子呢。只怕是.....要被活生生地嘞成两半呢。”
而宋言之已经被他多番玩弄得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早已无暇回应他的污言秽语,此时只能大腿绷紧,踮脚站在水中,汗水从额上如滚珠般流下,满面潮红,口中微微发出些喘息之声,被重点照顾过的下体处皮肉泛红,吹弹可破,两条大腿被分开无法合拢,中间死死地卡在一股内裤做成的细绳上,性器从一旁的缝隙中滑落,无精打采地垂在身下。
他的这幅模样也被一旁的李吟风尽收眼底,极大地愉悦了他。
“看来,宋掌门果然很喜欢这条内裤呢,竟含着不愿意松开了,那就让在下来帮你一把----”
说完后,李吟风便松开位于他身前的右手,让他整个人顺着那条“绳子”向前滑动了一小段,这般大力的摩擦和刺激让宋言之眼前泛起阵阵白光,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随后,李吟风便提着那位于他尾椎上部仍旧卡在他裆部的“细绳”,将他整个人如同货物般提了起来,他的四肢皆没了力气,垂在躯干旁,像是一块由裆部细绳捆绑包扎好的白肉,就着这般姿势,一路被提到了岸边。
上了岸后,李吟风将他随手一扔,便有其他教众上前,将如同一滩烂肉般的他扶起,依旧如那日在马场上时原样绑好,只没有除去他腿间的那条已经看不出原本样貌的内裤,随后这路人马,便按着来时的原路,开始返程了。
很快,非崖教便近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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