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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拉出来的话,就会被这些人轮哦/憋便(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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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宋言之完全清醒过来之后,头上的脏内裤已经被取下,自己除了被剃掉了耻毛和抽出了一身红痕以外,似乎并没有其他的损伤,他心下诧异不已,按照冯天峰的性子,自己昨日应当是非死即伤才对,他竟肯轻易放过......

不过,自己已经按照李吟风的要求,接够了一百个客人,冯天峰便是这最后一个了,想必自己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在这里的每一个夜晚都不堪回首,即使未被其他人真正进入体内,这里层出不穷折磨人的法子依旧让人胆寒不已。

但十几天过去了,李吟风却并未派人来接走自己,似乎是将自己遗忘了一般。鸨母也未曾强迫自己去接客,竟清静了数日。

只是却有一事......自己的身体早已被李吟风用药物和外力折损得七七八八了,尤其是肠胃.....这意味着,自己的排泄,一直未曾通畅过。这十几日里,肚子里的糟粕又积累了起来。即使长日里蹲坐在恭桶之上,也毫无便意。

这一日傍晚,他刚刚从梦中醒来,肚子里却发出阵阵肠鸣声,后穴处微微传来酸软的饱胀感,便意渐浓,便连忙下了床,蹲坐在一旁的恭桶上之上,正要开始用力排泄时----

“吱呀”一声,门却被无情地推开了。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多日未曾出现的李吟风。

他见宋言之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恭桶之上准备排泄,笑意绽放缓缓踱步而至----

“在下来得总是那么不巧,又撞见了宋掌门大解的样子了。这几日教中事务颇为繁忙,竟一直未曾来得及接宋掌门回去。今日总算是得了这两个时辰的空,便来接你了,只是......时间有限,只怕容不得等到宋掌门拉完了。”

宋言之也不愿当着他的面行此事,而且听着他话中的意思,无非是要自己强行憋回去。当下便缩了缩穴口,将已经快要顶到肛口呼之欲出的秽物给暂时封闭了去处,随后艰难地缓缓站起身----

而李吟风却在此时突然出手,伸腿到他的腿间将他的两腿分开,随后一手掰起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一手轻而易举地分开臀瓣,满意地看着那肉道之中的黄褐色软便微微颤动着,被这具身体的主人竭力地憋回身体中的样子,这才放开了他。

这段时间他之所以未到此处接回宋言之,全是为了今日,他近日又得了些新的密药,效用便是将人的肠道中粗硬的宿便软化成新鲜的软便,便于排出。第一时间便吩咐那鸨母皆掺进了宋言之的饭食里以观后效,这段时间下来,药效已发挥到极致,方才他一番举动,就是为了验货。如今已经验明,便是看好戏的时候了。

李吟风松开手,这才慢条斯理地说----

“本来今日是要用八抬大轿将宋掌门立即迎回的,只是这春风楼有个规矩......花魁赎身之时,必须在众多的客人面前展示一番,才能离开,所以,接下来,便要将你带到恩客面前,让你好好感谢他们的光顾……”

“什、什么花魁......你在说什么.......”

“这论姿色,宋掌门自然不是一等一的好,但是么……若论敬业,还有谁能比得上宋掌门呢?这短短数月里,便接了一百个客人,连最红的红牌都比不上呢……”

说罢,李吟风再不理会他微弱的挣扎,让人给他套上一袭什么都遮不住的艳红薄纱,又戴牢银质面具后,便推搡了出去。

刚一出了房门,宋言之便看到楼上楼下已经乌压压地站了些嫖客,都在伸长了脖子往他所在的三楼看去。

那鸨母扯着嗓子喊道----

“今日便是花魁赎身前的展示夜,等过了今夜,大家就再也不能在春风楼见到这位花魁了。所以,今夜请各位客人好好赏玩......”

“玩?怎么玩?还不快扒光了让大爷们一个个轮流上了......”

“就是就是,花魁赎身之前的一夜是属于咱们的......还不快送下楼来,让咱们好好疼爱一番.....”

这么多的人纷纷用淫邪的目光看着宋言之,似是用眼神已经把他给扒光了,再肏进他身下的那口小穴里,肆意操弄。

听着人声鼎沸,宋言之胆寒起来,腹内的秽物又在此时叫嚣起来,若不是有几双手同时制住了他,他只恨不得能转身落荒而逃。

“非也非也,这位花魁并非不愿意接待大家,只是.....他身有隐疾,这谷道之中皆被秽物给堵住了,无法容纳各位恩客们了……”一旁的龟公门连忙将他的双腿抬起,扛到栏杆边,楼下的人便能轻而易举地看清他的下体,又有一人伸指扒开他的肛口,眼尖的人便能一眼看见其间摇摇欲坠的大便。

“操!老子可不嫌脏……”

“不是被屎堵住了么?拉出来不就好了?”

“自然是拉不出来,不然怎么叫堵住了呢?”

嫖客们纷纷大声议论起来,钻进宋言之的耳朵里引得他脸上火烧一片。

那鸨母见状又连忙大声安抚起客人们来,“今日客人们可以令这位花魁做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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