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口供(2 / 2)
来找我。那天运气不错,后来又接了两个。
我那时候才知道他叫李丰田,不过谁是李丰田我还不清楚。李丰田听起来像个农民,我有理由怀疑他是给他们最大的粮食承包商,掌握了他们的粮食命脉所以他们才如此惧怕他。不过当时我并不在乎这个,我也就是个普通妓女,张腿收钱是普通职能,不可能因为谁和我干过我就身价倍增。但是过了三四天他又回来了,那次是晚上,我坐在吧台旁边喝气泡水,今天本来该我休息,但我一扭头看见他就坐我旁边,说,“还是你最够味。”我白了他一眼,问他带够钱没,他笑起来,看了看周围,小马哥人站在吧台后面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我玩够了,一口把剩下的饮料喝了,拉着他的手起来进屋了,小马哥很明显地松了口气。
进了屋还是很正常地解裤子,我看着他的腰包叹了口气,他问我为啥叹气,我解释说,“你这腰包硌人。”然后贴上去抱着他,过了一会儿又挪开,掀起衣服把腰上的红痕给他看,“喏,上次跟你做那么半天可把我疼坏了。”他蹲下来在痕迹上亲了一口,说,“赚了不少就行。”
这次我们靠着墙做,他抬起我一条腿磨蹭老半天才进来。他这次没上次心急,进去之后就在里头磨,偏偏已经塞满了还要搅动,我就扶着墙自己前后进出。他把我抵在墙上;我整个人都贴在墙上听他说,“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顶了他一下,肉棒就滑出去了,我又转过身去,把手搭在他肩上,说,“你知道我今天休息么?”他摇摇头,然后我揪着他的衣领说,“老子喜欢你,你才有的做,老子不稀罕你,你有多远滚多远,懂不懂?”他低头笑了一声,说,“知道了。”“你知道个屁,”我气鼓鼓地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撸动起来,他那物已经很硬挺,撸得没什么感觉,我就跪下来含着。他一言不发也面无表情地按着我的头俯视着我,我含得很深没办法说话,但是也一直盯着他看。等他射在我口里我就全咽下去,等他又硬起来我又趴到床上去,回头眼里含泪但还是盯着他看。他走过来,扶着我的腰无奈地说,“你委屈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打你了。”
我抓着他的袖子说,“嗯、要是,连、做爱都,都,嗯、都没热情,那你肯定不喜欢我呀——嗯,舒、舒服,就是那里……”他握着我的乳房揉捏,低声说,“喜欢,怎么会不喜欢。”我喘着气说,“喜欢,就,再用力点。”
他叹了口气,又恢复了之前的规格,我人差点没被他给撞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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