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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用后面射出来用骚穴捣木瓜籽取得信任(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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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万也行?”

“行,这点钱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许弈深微微点头,阮苍澜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他暗暗嘲笑,在金三角叱咤风云的大毒枭,竟也是个被美色诱惑的主,而且自己越是放肆大胆,他越喜欢,简直有毛病。

他刚吃完,阮苍澜就再次把他扑倒,压在床上,他紧张得汗毛竖立,挣扎道:“你!你现在不能碰我!”

“放心,爷疼你,就抱抱你。”

阮苍澜果然没想为难他,只是掀起衣服,搂着他一截雪白细腰,躺在他身侧,贪婪地嗅他,那膨胀起来的欲望,隔着裤子,抵着他的柔软屁股,触感分明。

这个人,刚才吃饭时候就硬了!

“臭男人一身汗,滚远点!”

“啧!”阮苍澜只得乖乖下床,出去洗澡。

回来时候干干净净的,半裸着肌肉发达的上身,水珠在蜜色肌肤上往下淌,很性感。

有一说一,许弈深觉得他这副身躯,很美很有力量感,加上那张俊美的脸,那头银灰短发,放到警校怕是也能做个校草。

何况那片凤凰纹身,真的格外魅惑格外勾人,和他本人一样狂野。

被这人肏了,其实不算亏。

许弈深瞅过去,只见那人裤衩下的性器,还挺立着,一下心惊,冷水都浇不灭这个人的欲火!

阮苍澜爬上床,再度把许弈深压在身下,扒下他一半裤子,把那肿胀东西抵在他腿缝里,一下一下摩挲着,暧昧地说道:“乖,爷就蹭蹭不进去,把腿夹紧点。”

许弈深感觉那东西,一下下,撞着自己腿缝,羞得别开脸,阮苍澜却强迫他转过脸来,一俯身,把他的唇瓣含在了嘴里,贪婪地吮吸着,显然已经情动,那多事的舌头,在他嘴里胡搅蛮缠,吮吸着他嘴里的滋味,啧啧有声,吮出汁水。

许弈深被吻得无法呼吸,眼角又飘起一抹绯红。

想把阮苍澜推开,他好歹也是警校毕业的学生,竟完全不能推开阮苍澜,不由得一惊。

阮苍澜吻够了才放开他,他也来了感觉,虽然后穴还肿着,下身却痒得很,好想被肏一肏才过瘾,那根性器在腿缝里蹭,完全就是隔靴搔痒,一点用都没有,只把他蹭得更痒了。

“哟,小东西也起来了。”阮苍澜也发现了,一把捏住他命根子,帮他撸动起来。

许弈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拒绝,本能却不允许,爽得不能自已,愣是看着阮苍澜一手撸他的,一手撸自己的,双枪齐举,偶尔还撞一撞,色气又充满诱惑。

阮苍澜的那根比他大很多,每次一撞,都是他吃亏,但吃亏也是爽的。

撸动了不知道多久,他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喷在阮苍澜毛丛上,激得阮苍澜又肿了一圈,呼吸急促,喘息着,一把抓起他的手,放在那性器上,他摸了摸,好家伙,这东西就像个活物一样,一跳一跳的。

一想到这东西一跳一跳的,是想插自己,他就羞死了,想缩手,阮苍澜不让,强行把着他的手给自己爽,教他该怎么给人弄。

“对,就这么摸,快点……”

过一会儿阮苍澜泄了出来,全碰在了他手上,小腹上,白浊淫靡。

“啊!”阮苍澜长舒一口气,夸道:“宝贝儿真棒。”

白日宣淫,许弈深仅剩的那点羞耻心也快被败光了。

许弈深休息了三天,阮苍澜就盯了他三天,目光炽烈,像饿狼护食一样,还不许其他人看,亲力亲为给他送饭洗澡。

多数时候,阮苍澜只是静静拦腰抱着他,嗅他,亲他,实在憋不住时,就扒了裤子在他腿缝里过瘾,射他一身。

许弈深觉得荒诞,半年前他刚从警校毕业时,一心报国,立下不斩阮苍澜狗头不回家的誓言,半年后他却躺在这毒枭身下,被动承欢,任他猥亵,羞耻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都怪阮苍澜的这副皮囊太好了,力量又太强,让他无法反抗。

第三天的时候,屋外下过暴雨,雾蒙蒙的,闷雷阵阵,潮湿闷热,木瓜叶子被洗得绿油油。

许弈深躺床上养伤,阮苍澜搂着他午睡,黏出一身汗。

许弈深想起以前无数个下雨天,他还很小,被孤儿院的同伴堵在墙角欺负,吃的东西都被抢走,他知道万青山忙,帮他联系孤儿院已是仁至义尽,不肯再麻烦人家,自己默默隐忍,忍到长得营养不良,面黄肌瘦,万青山才发现。

那年他十五岁,万青山来看他,心疼不已,他却仰起头说:“叔叔,我要去警校,和叔叔一样做个好警察。”

万青山大为感动,很快安排他进警校,他营养不良底子弱,在警校一开始训练时体能跟不上,无数次被同伴甩得远远的,强撑着去追,追到力气用完,晕倒无数次。无人搀扶,独自疗伤,性子在隐忍中打磨到了极致。

同学说他弱,说他不适合做警察,他不听,用高强度训练让自己不逊色于任何人,又用别人休息的时间,去双修医学,到毕业时,他成了那一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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