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不称职的性容器(H/双龙/被做到崩溃/粗暴性爱)(1 / 2)
桑霂被这一下操得发蒙,只觉得有什么高热粗长的东西快要捅破自己的肚子从里到外全部操烂,他害怕得直哭,把自己摔进尘埃里,一时间多下贱的软话求饶都一通乱说:“呀啊!爸爸,阿霂难受……呜啊啊,肚子要、要裂开了,求求呜呃……下次下次,我给爸爸舔好不好,我想舔,嗯呃想吃精液,呜不要,不要了……”
傅懿行沉醉感受着茎体被温软穴肉裹缠含吮的快感,硕大的茎身朝着更深处的胞宫一寸寸肏进,层叠肿胀穴肉裹住青筋虬结的茎身,幼软的穴腔被男人的性器撑得满涨。
“想吃肉棒就要现在用骚穴伺候好爸爸,爸爸就喂精液给小阿霂的子宫吃。”说话时气息滚烫,喷散在桑霂裸裸的身体上时有些痒,也改变下面的疼痛。
粗若儿臂的肉茎每一次又狠又重的在肉穴里抽插,下一次都会进得更深一点。那鼓涨钝痛的感觉就是故意折磨人的,桑霂穴腔被肉棒撑得难受,脑子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一边又一边期期艾艾求饶,天真的以为这样就会放过自己,明明心里很清楚是不可能的。
桑霂下面被肏进了大半根粗长肉茎,傅懿行却在与他唇舌交缠,他经常被调教,接吻时要主动伸出舌头给男人舔咬。
傅懿行凑在他耳边,声线低哑带着温柔的错觉,上一秒说他好乖,下一秒就把人操得话也说不出来。
傅修竹和傅听雪近距离看这场活春宫,一个个阴茎硬挺快要剌破裤子,代替眼神狠狠肏进少年的血肉中。
他们的声音粗重得骇人,连傅懿行也不得不抬眼看去,似是漫不经心说:“这个骚货只有一口穴吗?”
这句像是精准投射的炸弹,莫须有的巨大轰鸣声将桑霂混沌的神精强制吵醒。
桑霂的声音发抖,带着几乎化为实质的恐惧,抽泣着哀求:“不要,呜啊啊不要一起进来了好不好,真的,嗬啊塞不下了,会坏、里面会坏掉的……”
这种比春药还诱人的求饶哪会有人理会。
而另外两人短促的笑了一声,傅听雪毫不客气一举将自己的肉棒操进了桑霂后穴深处,憋闷了快半个小时陡然陷一腔软烂胭脂中,因快感而翕动怒张的马眼抵在了穴肉层叠掩盖的一处软肉,那里敏咸的至极也孱弱无比,随着茎头刻意的抵弄,穴肉懵懂吐露的汁液全胡乱蹭进了马眼里。
傅听雪不顾肉穴现下是否还经得男人的欲望,抬腰抽出少许茎身,又猛肏进去,看痉挛收缩的肉穴因为他凶狠的抽插溅出几股晶亮透明的小水柱,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流下大片大片湿漉漉的水渍。
桑霂本就脆弱的受不住一点刺激了,但依旧要被迫侍弄两根粗壮的肉棒,它们只隔了薄薄一层肉壁,接连不断的剧烈高潮让桑霂意识涣散,他想说话求饶,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随男人们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喘息声和雨中幼兽般的呜咽。
见少年另一处穴也被人抢了,傅修竹也不气急,到是眸光一转,握着阴茎去顶桑霂满含巨物的女穴边缘。
傅懿行感受到了来自另一个儿子的侵占行为,黑壮的肉棒在穴肉中抽插得愈发用力,将原本紧窄的肉道操得几乎要含不住粗长的鸡巴,那颗震珠被彻底捅入了胞宫里,依旧高速震动,恨不能将穴肉磨打破皮。
桑霂堪堪察觉不对劲,强忍恐惧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自己两个穴染上凶狠肏弄而造就的艳红,边缘却因巨物的撑涨泛着白,好像下一秒就要缢裂,而已经不堪重负女穴边又抵上了一颗硕大丑陋的龟头,马眼极度渴求般吐出腺液,被男人急躁的动作蹭到大腿和阴唇上,桑霂被他失控的力度磨得肉穴口生疼,阴蒂却又触电般窜起一阵绮艳的酸软,喉管挤出一声声干涩而微弱的哭腔。
桑霂被男人肏得周身发软,无力动弹,手指努力屈张几次,连握成拳都失了力气,他知道此时应该逃开,想用最后一点力气挣扎,还是被铁铸般的大掌牢牢固定在了原地。
不要不要进来会死掉的……
只有傅懿行能看见桑霂的表情,少年苍白漂亮的小脸上一半是冷汗,一半是眼泪,眼神绝望且空洞,却因潋滟泪光硬是让人觉得他在放浪勾引。另外两人也能看到桑霂肉体起伏的线条,自凸起的肩胛骨延伸至微微凹陷的腰窝,在两团蜜桃般浑圆的肉臀处收拢,弧度堪称惊险,每一寸肌肤都因深陷淫邪的牢笼而止不住的发抖。
明明知道他已经做到极限了,可就是心理阴暗,想方设法要把他逼到彻底崩溃。
傅修竹趁父亲一次抽插肉棒时,肉穴隐隐露出一线的缝隙,生生挤进去了半个龟头,稚嫩的穴口一点点被茎头撑大肏入,桑霂疼得发抖,穴腔似乎已经被撑裂,某些地方开始渗出些血丝又被粗大的肉棒堵在穴腔里。
桑霂呼吸一窒,包裹巨物的肉穴顿时一阵痉挛,湿热温软的甬道剧烈收缩,紧接着就有温热的液体从穴腔内部喷出,操到最深处肉棒都能感受到丰盈粘腻的水意。
“骚穴又潮吹了,看来很期待被三根肉棒一起操吧。”
傅修竹坚定的往里插弄,等几乎全部操进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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