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后院的新主人(微H/修罗场前奏)(1 / 2)
时至深夜,桑霂被傅懿行抱回了房,整个人蜷曲着缩在角落里,被干得红肿湿亮的肉穴疯狂抽搐着,湿滑黏液掺着浓稠白精滴滴答答地从鲜红的穴口滴在床上,弄得深色床单上全是脏污痕迹。
但男人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埋首在被汗水、泪斑和体液打湿的被褥里苦苦喘息,咬着破皮的嘴唇内侧,快要昏厥过去却又被药物吊住了几线清醒,恶劣的男人终于愿意将精液尽数灌入痉挛的肉腔。
射精完后懒洋洋的男人用粗糙带茧的指肚磨了磨他被白浆撑到凸出的小腹,又想起了什么,拿着手机对怀中的小孩一通拍摄,可怜桑霂连抬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还被人翻来覆去摆了好几个姿态。
黑暗中突兀的白色闪光照在桑霂脏污的肌肤上,让桑霂有种自己被人侵犯后还被暴徒拍下艳照威胁的错觉。
同样在黑暗里,傅懿行不乐意直视散发强光的手机屏幕,在社交软件的好友栏给里“F”为开头字母的人统一发送。傅懿行的通信社交软件就几个亲戚或是朋友,除了那两个直系亲属其他的都是备注直接三大姑八大姨,连个姓氏都没有,所以他也不担心发错,但忘记了自已那个失踪近多年的兄弟。
傅懿行做完这些事后让桑霂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入睡,桑霂被成年男性事后火热的体温炽烤得晕晕乎乎的,使得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飘然的醺醉睡意里的同时在浓郁的滞重感里沉沉浮浮,他数着父亲鼓动的心跳,在沉稳有力的撞击叩动耳膜的震颤里,眼帘被黑色迅速蚕食殆尽。
傅懿行在酣畅疯狂性交后也很快入眠,不巧的是才过了半小时电话铃声就吵醒了他,傅懿行与缠绵睡意挣扎下将手机放到耳边,声音沙哑中混杂着餍足:“你好,我是傅懿行。”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许久,最终传来了一声称谓,失真到听不出语气中戾气:“哥。”
现在轮到傅懿行安静了,那人好像深吸了一口气,才又道:“他是桑霂吗?照片上的。”
傅懿行听到这句话混沌的大脑在瞬间清醒,这时也不顾上手机的强光,睁着眼连眼睫都没有一丝颤动,他退出了通话界面,看见了他手机上次锁屏时最后一个界面,他把照片发给了三个人。
照片里没有傅懿行的身影,最多也就是一只手掌,所以他不会承认自己心慌过一瞬,他身居高位十多年,他能迅速调整自己的心态,说不准都开始想怎么再拉一个人下水,毕竟他太了解这个自已这个胞弟了。
“是他,怎么样?很漂亮对不对?”虽然语气是带了点笑的,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傅懿行一共发了近二十张图片,有他两指捏着桑霂裹着精絮的湿红舌尖扯出唇齿外,有桑霂瓷白色的前胸和腰间各种不堪入目的脏话涂鸦,也有他让桑霂自已抱住大腿张开,去特写桑霂被男人阴茎肏到外翻肿胀吐精的两枚穴眼,但傅含章那张图片最夺目的地方是有大片青紫淤痕的腹部,是傅懿行把人按在桌上肏的时候撞出来的。
类型繁多到能凑成一本色情杂志,而唯一的主角微挑收合的眼角处,晕染着燎人的柔红,像口脂打落在鬓边,轻轻盈盈的,越是自然纯澈,就越是艳香色情,黛色的泼墨发丝长了许多,是盘曲滑动的濡湿塔夫绸。
悱恻靡丽,偏偏身体主人纤瘦幼弱,连皮肉都新雪般的病态色泽,也偏偏有卑劣嫖客喜欢这种凄艳与稚软的结合。以不谙世事的青涩纯粹,和性娇易怯的天真柔嫩去勾引过路的行人,然后以细白柔腻的腿间那朵绮艳的肉穴的不分昼夜地恳求着温柔。
“他现在才多大,离成年还有几年吧?你的情人都死绝了吗?非要去祸害阿霂?”
“怎么?你个疯子还想当救世主?那你也要有这个本事,”傅懿行已经刻意压低声音了,可桑霂还是眼睫微颤,好像下一秒就要睁眼,傅懿行急于结束这次通话:“吵到他了,你至少今晚安分一点。”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可能是傅懿行最后一句话的缘故,傅含章确实整晚都没有重拨过去。
傅含章是想让桑霂睡个好觉的,但他也和道那其实并取决于他,桑霂在天色微微破晓时被傅懿行抱着洗澡,整个像断线的玩偶被人随意摆弄,暴徒将桑霂扶起,按在墙壁上,将阴茎插进了穴肉里。女穴抽搐着被按在冰凉滑润的浴室墙壁上,像是疯狂颤抖的肉蜃一样外翻乱绞,一口一口地吐着淫液,软肉滑溜溜地摩擦着瓷砖,肿得发痛的红嫩壁腔感受到了舒适又难堪的冰凉感。
傅听雪给的马克笔是情趣用品,用水擦几下就掉了,可傅懿行好像还嫌不够作践人,逼着桑霂念出身上的一个词才愿意洗掉一个词。
意识还有些昏沉的小孩就在年长者的诱导下吐出一个个淫秽的字眼,性容器、婊子、妓女……
小孩眉眼而尚存春潮,唇色被热气蒸艳丽不少,连同整个人都多出些许不自知的诱人。
等桑霂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车上,秾丽在颜色在黑白分明的瞳眸里一点一点荡漾开来,而莹白的手指被傅懿行握着掌中把玩,傅懿行见他醒了,微眯着眼睛笑,黑沉沉的目光从桑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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