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非典型圣母(H/撒娇/喝淫水/被肏肿了但还要被肏)(2 / 2)
己做的是何等下流的猥亵勾当,只是一味摩挲把玩。
但桑霂却又不安分了,双手不断地挣动,好像是要取出什么东西,却又实在拗不过对方铜铸般的手臂,只能仰起头来,雾发宛转可怜地黏在腮上,对着他,神色称得上是恳求。
傅含章摸着他湿透的长发,不情不愿地松开了钳制住桑霂的手臂。桑霂很明显的表现出喜悦的神情,他就当着傅含章狐疑的目光拿出了一个小奶瓶,旁若无人般嘬食起来,里面还剩了大半瓶深红色的液体。
傅含章下意识的把奶瓶抢过去,问道:“这是什么?新品种的奶粉吗?”
“不是的,你还给我,你不能喝的,还我还我。”桑霂焦急地伸手去抢,阴阜和后穴随着这动作淌出一泊稠白的精水,紧致肿痛的嫩穴痉挛着把身下男人的衣料都含了一些进去。
傅含章又重新把桑霂按在怀里,就着奶嘴喝了一口——是红酒,但是好像有些太甜了,还有些腥?
“别喝呀……”桑霂的双颊都沁出可口的肉粉色。
“酒里放了什么?”
桑霂嗫嚅半天,音量几不可闻,只能让咫尺之距的人勉强听清:“是阿霂的淫水……你不要喝啦!”
傅含章开始继续喝下去,像是品尝着什么珍馐玉露般痴迷,俊美的脸上充满了狂热的情态,一副宛如疯子的模样,实在是很难让人把他和平时那个温和成熟的长辈联系在一起。
烧烫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往两边撬开干涩肿胀的阴唇,粗暴地在脆弱的阴道处往内捅,硬生生地挤出了几点保护性的淫液。桑霂像只被残忍挖出保护蚌壳的肉贝,裸着毫无抵抗力的肉身,淌着湿液承受鹰隼的啄食。
“呜啊——!”
傅含章快速饮完了一小瓶酒水,鼓搏滑动的喉咙间泻出令人胆寒的呢喃:“阿霂自己低头看看,你的阴道被肏得连叔叔的手指都吃不进去了,但还是很会流水呢,作为一只小性奴来说还真是优秀啊。”
瘫软依靠在长辈臂弯里的小孩颤抖着红唇,奶白的小身子抖如筛糠,只觉得肉道黏膜已经被烫成了一团红脂烂浆。眼角含着生艳的薄红,又急促地喘息了一阵,他怨怼道:“都肿啦,不能摸了,不然穴穴要坏掉的。”
桑霂从没这样撒过娇,傅含章用揉面团般的粗俗劲道去揉搓他的臀肉,也换来个埋怨的小眼神,他森然地低笑了起来:“阿霂是不是喝醉了?”
“才不是呢,阿霂是乖孩子,不喝酒。”
傅含章温柔垂落的眼帘下完整地映出桑霂娇气的面容:“哦,是这样啊,那叔叔送乖孩子一个礼物好不好?”
“可以吗?谢谢叔叔!”
粗涨火热的刑具,带着几乎要灼烂体内软肉的硬度,瞬间挺进紧致湿热的蜜甬,一小团新剥红荔般外吐的松垂嫩肉被精准抵住,一下子便挤压回了疯狂痉挛的肉壁间,迸出几线淋漓的水渍。
桑霂感到被撑大到极致的私处不够湿润便被猛烈贯穿,由此裂开了数道细小的口子,液浇精灌之下,滋生出刺痒难当的痛苦。甜美的礼物变成了残酷的凌虐,他全身浸泡在骨酥筋麻的痛楚里,粗暴驰骋的性器锲而不舍地撞着他的子宫肉环,蛮横地一把掼入脆弱又敏感的宫腔中。
傅含章只进去了半颗龟头就能感受到桑霂体内的惨状,阴道里的敏感点肿得几乎有栗子大小,红通通肉嘟嘟地堵住了甬道,他是用了蛮劲才肏了进去,两团饱满的臀肉微微颤动着,软腻得吹弹可破,如蜜桃流浆般渗出大片深粉色。
桑霂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地塌下去,拱成一座软酥酥的月白的小拱桥:“咿呜,这个就是礼物吗?”
“嗯,别伤心,叔叔还给你准备了其他的。”傅含章说着从大衣口袋里翻出个方形的丝绒小礼盒,塞进了桑霂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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