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章(2 / 2)
马克笔笔尖触到绵软的乳肉,在那上面摁出一个小小的凹陷,稍作停顿,片刻后开始流畅地书写。等数个笔画过后终于舍得放开那团饱受欺凌的乳肉,整团都被揉红了,又涨又麻,让那颗充血还带齿痕的乳珠挺得如新生小果,坚挺饱满也不显涩意。
傅听雪故意把“性容器”三个字写得横平竖直,一板一眼,傅听雪找的位置很巧妙,桑霂一低头就能看见,是最真实直白的挑逗也是最能羞辱人的做法。
“父亲如果最后写了什么好东西一定要记得拍下来哦。”傅听雪临走时把马克笔放在桌上,语气满是调侃。
傅修竹都勾了勾唇角:“也请别忘了传给我们。”
桑霂听了他们的话,肩膀微微发抖,不敢抬头,拼命的想抑制滚落的泪水,可就连两片艳软的唇瓣也蒙在晶亮的泪绩里,淌出一痕盈盈的湿泽,茫然而不安。
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傅懿行突然一把将桑霂按在桌上,柔软的腹部徒然撞上桌角。伴随着阵阵钝痛,桑霂听见傅懿行说:“小阿霂你说爸爸写什么上去好呢?”
随着胯骨和臀尖的猛烈碰撞,烧灼得内壁不断痉挛的性器深深钉进桑霂的体腔,啄食着他的敏感弱处,力道重得要将他软糯糯的筋骨都给撕碎扯烂了,天真的小孩子可怜地张合了几下嘴唇,泣不成声地求饶:“不、不知道……啊,唔太深了……会坏的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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