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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灯会(糖)、马车上做(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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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自私,不容反抗,他要把人圈禁在身边,养成一只宠物,他的雌兽,永远只能在他的地盘、他的肉棒下,哭叫、欢愉和高潮。

未经过多少扩张,身下肉棒的硬度也让嵇瑄等不及,将龟头粗粗对准穴眼,他便提腰顶了进去。

肉棒轻易地便进去了半个头,洛封城的后穴经过三个月不间断的使用,如今变得柔软而紧致,不用弄几下便会主动分泌肠液润滑,仿佛天生的长在身上的另一个性器官。

嵇瑄呼了一口气,包裹的软暖肠壁取悦着他的每一条神经,首当其冲的肉棒在淫水的浸泡下变得更加坚硬,像是一条性神经,要找个地方捅一捅才能纾解聚集在神经末梢无处释放的刺激快感。

嵇瑄慢慢放开抱着洛封城上半身的手臂,让人慢慢地自己坐下去。

肉棒在肠道主动的绞缠下,势如破竹地一路深入挺进,破开层层推叠的肉浪,直达欢愉的最深处。

像是擦过了某个肿胀突起的点,洛封城软垂的腰突然紧绷向上弹起,像一尾拍着尾巴想要翻回水里的鱼,只能弓紧肚皮蓄力逃离。

嵇瑄的手掌挪到洛封城的腹部重重一按,怀中肌肉紧张的肉体便瞬间卸去所有力气,连嘴周的括约肌都因过度的高潮而忘记收缩,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下巴流到嵇瑄的手背上。

他的手掌按在洛封城的腹部,几乎能透过肚皮摸到性器的狰狞形状。

那肉头是那么粗,让人怀疑里面的肠道会不会已经被撑破,不然那么小而紧致的穴口,是如何吞吃下这样的庞然大物?

嵇瑄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最长的中指箍住因吞吃肉棒而咬出来的一圈穴肉,因为扩张到极限甚至失去血色微微透明,仿佛再粗一点便会崩裂流血。

嵇瑄知道不会,中指绕着肉棒和穴肉相贴的缝隙打滑,试探着想要再撑开一些。

洛封城这时在怀里扭动起来。他感到难受,一根粗壮的肉棒已经让他涨了,随时试探着想要挤进去的手指让他感到本能的害怕。

他不配合。

嵇瑄只好收手。一切不能操之过急。

更何况现在还在马车上。

他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路过的建筑,已经快到东宫了,他还在他里面,看来要速战速决了。

钻进后穴后就一直没有动的肉棒陡然间气势一变,就像蛰伏的野兽终于直立四肢,准备对盯上的猎物下手。

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从洛封城下身蔓延到后背,他直觉不妙,在反应过来将要发生什么之前就被一波陡起的快感贯穿,刺激到脚趾蜷缩。

嵇瑄抱着他站起来,把人猛地压在车厢壁上,一只腿被举起挂在肩上,另一只打开缠在腰间,中间的小穴在这样门户大开的动作下暴露无遗。

嵇瑄盯着那朵肉花,突然脱离插入的肉棒,它还在自己不住地收缩,淫荡萎靡。

嵇瑄眯了眯眼,挺腰而入,就着这样方便的姿势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

洛封城的臀部被肉棒撞击,向后重重的撞在车厢壁,后背也压在车厢壁上。可怜车厢薄薄一层,在这样力度的撞击下像是要被撞开一个圆形的大洞,露出一半雪白圆润的屁股来。

车内的顶撞带动着整座厢体震动,拉车的马似乎也受到车杆上传来的力量惊扰,狂躁地跑动起来。

而可怜的驾车的马夫,他紧闭着自己的耳朵,不敢听,眼睛直直地盯着正前方,不敢看,动作僵直地握着马缰,甚至不敢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里面的那位想起自己的存在,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马没了马鞭的调教,跑的更随性,方向是左冲右撞,速度是野马脱缰,马车在这样的拉动下,即使是跑在平整的官道上,也颠簸起来。

车厢里这样的情况则更明显,所有的震动都聚在车厢里,洛封城的后背紧靠着车厢壁,身体不可避免地随着马车上下颠簸。

而嵇瑄则双脚站在车厢里,却很好地维持着平衡,因为他一根肉棒插在洛封城的后穴里,全靠这支撑维持平衡。

而这可苦了洛封城。他像是坐在这跟鸡巴上,被硬烫的左右上下戳刺,下身被贯穿固定在车厢壁上,上身又在马车的颠簸中飘摇。

突然,一声马的嘶鸣——

黑马被拉住缰绳骤停在东宫门口,前蹄高高人立而起,车厢前部也被稍稍抬起,嵇瑄借着这股力一根肉插的更深,几乎要将两个囊带也挤进去。

然后在洛封城舒爽到失神的这一时刻,精关大开喷射进去,热烫的精液几乎要将肠道灌满。

他在这高潮的余韵里,俯下身贴上洛封城的耳朵,“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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