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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娇美人护老攻、空手握白刃A(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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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他的小手:“没事,夏天就当冲凉一回,只怕那阎王等会儿还要发难,我同你一起。”

那冰冷的手冻得舒晴方一个哆嗦,心里却灼热滚烫,更兼愧意,望向金玉楼更生无奈烦躁。

“扶王爷去客房歇息,快——”舒晴方张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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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楼此番触了个大眉头。

他印堂黑眼圈都极深,极难看,没过一会儿,竟然“呜呜呜”地凄厉哭起来,朝舒晴方转过头来,鼻头哭的红红,眼带凄哀,说话的口气和音调竟然变了一个人:“方方……谁都不能欺负你……”

舒晴方脸色惨白,眼眶瞬间湿透,听着那动静,无比熟悉。

他一姆同胞的哥哥!他的大哥哥舒晴圆!

楚江看着竟然有点像被鬼附身了似的。

那三个暗卫也被唬了一跳,后退一步。

楚江赶快去配了一剂驱邪汤,用麻黄、桂枝、杏仁、甘草、防风、羌活、独活、川芎、藁本、柴胡、家葛、白芷、升麻等中药,放上生姜薄荷与麝香、紫河车熬成浓浓的一碗,叫暗卫配合按住金玉楼,硬是灌了下去。

金玉楼的脸色半刻钟恢复如常。

三个暗卫忙跪地:“主子,属下们护主不利,请主子责罚!”

“起来。”金玉楼也不是个傻的,南征北战,什么怪事儿没遇见过也听说过。

看向湿透的楚江和脸色凄慌苍白的舒晴方,沙哑无力的道:“多谢。”

“呵呵,想来是有人故意设法害我,鬼宅果然不同凡响,皇帝老儿太不讲究,竟然把这么晦气的地方儿给了你们夫夫。”金玉楼狠戾的上下左右房间,一把掀开身上的薄被,大刀阔斧的坐在榻上,运吐纳体内浊气,肩膀耸拉下去,感觉非常疲倦,身体像刚刚灌了大石头又撤走后的发虚。

“哐当——”一拳重重砸在榻上,金玉楼还从没有这么狼狈过!真想把这个鬼地方烧了!

“王爷无事便好,这些药回去每日三服,每天喝一杯蛇蝎子药酒,喝三日,鬼症就可痊愈。”楚江拎着个酒葫芦,一包药递给暗卫。

碧桃捧着一套簇新里外衣裳:“这是我们先生的衣裳,还没穿过,还请王爷不要嫌弃,暂时穿上。”

舒晴方眉心微蹙,余光看一眼,又舒展开。

疑窦丛生,都道天子亲王不会被邪祟侵身,难道是楚江和舒晴方故意的?金玉楼怎么看楚江怎么不顺眼,他要试试这土郎中的真本事,突然拔出暗卫腰间的佩剑,两个大步劈直朝楚江而来。

虽然刚刚被捉弄过,金玉楼仍然威威生风,眼睛血红的瞪着楚江,那宝剑的利刃距离楚江的咽喉划了小口子时。

“不!!!”舒晴方嘶喊,不要命的冲过去挡在楚江身前,但他来不及,往前一扑,两只白玉手竟然要直握那剑刃。

金玉楼大惊想收回剑气已经来不及,说时迟那时快,楚江一把捞抱住舒晴方,一跃转身踢飞了那宝剑。

“哐啷——”剑飞出老远,金玉楼眼瞳深暗地看着他们。

舒晴方后怕的在楚江怀里大哭,噼里啪啦的掉泪,胡乱的摸着楚江的脖子喉结:“楚郎……楚郎……”

除了这两个字,竟然说不清其他的话。

“我没事我没事……”楚江拥着他摸他的头和颤抖的背脊,一叠声的温柔安慰。

舒晴方胡乱抹去泪,摸摸楚江喉结上面的小伤口,心痛难当。

“镇北王,你莫要把我逼急了?!我对您对王府还不够效忠吗?!大业未成,您就要狡兔死走狗烹,对我丈夫下手,你未免太心急了些!”舒晴方弯腰捡起宝剑,吃力的双手握剑指着金玉楼,怒道。

金玉楼眼神能结冰般的寒凉,语气却带着爽利诚恳的笑:“哈哈哈……你们夫夫,一个城府深厚,熟通兵法文史,一个医道通鬼神,武功高强,本王真真是有福气,能得你们两位辅佐。”

舒晴方是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金玉楼不再满足于他自己的出谋划策,更要用楚江的医术,要他们夫夫都为镇北王府效力卖命。

“金王爷,我——”舒晴方刚要说话,手就被楚江按了一下握住。

“王爷客气,辅佐不敢当,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王爷一展宏图伟业,我夫夫也可得偿小小夙愿。”楚江说话滴水不漏。

金玉楼咳嗽几声,暗卫立刻来扶。

金玉楼盯着舒晴方愤慨苍白的小脸,警惕的乌翠大眼睛看了半晌,突然道:“我的庶长子今年三岁半,你的身孕四个月还这么冲动,以后顾着你自己些吧。”

楚江心跳漏了一拍:“多谢王爷关怀,王爷,我与内子不打扰了。”

随后,扶着舒晴方出屋,叫出虞棋、碧桃等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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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内。

舒晴方也动了胎气,小脸苍白,冷汗湿透背脊。

楚江抱着舒晴方,硬是逼着他喝了一碗红糖姜汤水,不停的抚摸舒晴方的背脊头发给他顺毛儿:“我的晴儿,你多大了?怎么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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