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皇兄失禁梗)(2 / 3)
作弄他乐此不疲。随即放下他的左脚,满眼欲火地看他的皇兄在她面前失神发浪的样子。陆景轶欲火高涨,伸手解松缠着陆景年手腕的绳子,将他翻过身,双膝跪在锦被上,被蹂躏得嫣红的穴口正对着她快速得翕张,在她玩弄完他的脚后仍不能很好地闭合,精液每每泄出一点又随着收缩流回肠道,像是在对陆景轶发出无声的邀请。
陆景轶从背后拥住他,柔软的胸脯磨蹭着男子跌宕的蝴蝶骨,一手探到陆景年身下的囊袋挑逗那两颗弹丸,另一只手抚稳自己的阴茎再次对他的菊穴一入到底。
“啊!!!”再次被贯穿的充实感让陆景年发出满足的慰叹,微微扭动着后臀像让陆景轶的欲根能再填进他更深处。
”陆景轶此次操进他的身体里却不抽插,只是一直用胸脯挑逗他。陆景年连后背都是敏感的,陆景轶胸前的红樱自他左边的蝴蝶骨蹭过,滑向他的背沟,又蹭上右边的蝴蝶骨。陆景年的身子就像是高潮一般抖动着,抽泣着发出令人更想狠狠折磨他的呻吟,“嗯啊~~~”
“这三年的万水千山,就当你这般陪我走过了。”她从背后啃咬着陆景年的脖颈,腾出来的手再次揉弄他红肿的乳头,把玩着阴茎的手戳刺着他的铃口,带给他不容忽视的刺痛感。硕大的下体仍然静静地插在他体内,享受着他收缩的小穴带给她舒服的挤压感。
可陆景年此时已经失神地哭着摆弄着臀部,祈求陆景轶的侵犯,“啊......轶儿......痒.......好痒.......再深一些。”
陆景轶轻笑,揉弄着他身上的敏感点,“景年,乖,跟我说,轶儿快操哥哥的骚穴。”
“不......”即使沉溺在不能自控的情欲里,陆景年还留有丝丝缕缕的意识告诫他二人是兄妹。
陆景轶吻着他的耳坠,欺负着他,“哥哥的骚穴吸的轶儿的肉棒好舒服,哥哥的骚水真多。”在军营里带了这么多年,从下属们那里学来的骚话滔滔不绝,说给陆景年这种高洁之人自是惹的他后穴缩得更快。
他越是听不得,她越要说。陆景轶是陆景年的妹妹,陆景年正在被自己的妹妹操着流了一床的春水。
“乖,说我就给你。”
陆景年娇喘着,将头埋在臂弯里,“求......求轶儿......”
陆景轶的性器从他的甬道里退出一截,伸手狠狠地打向他方前被拍打过的嫩臀,“求什么?把话说完整。”
“求轶儿.....操......”
“啪!”陆景轶不留情地又挥下一掌。
陆景年只觉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甬道里啮着他的血肉,崩溃地哭喊,“轶儿操我......哥哥的骚穴要轶儿的肉棒。”
陆景轶将肉棒退出一大截,然后毫无技巧地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起来,待再次寻到他体内的凸起,便发了狠地顶弄着。每一次后退,陆景年的淫荡的媚肉都紧紧缠着她的欲望,蠕动地欲把她重新吸进身体里。
陆景年嗯嗯啊啊的哭叫着,口涎和淫水不停地滴在锦被上,“呜......轻啊......疼......停下......呜.....轻一点......”陆景轶双手掐着他的腰像是把他当作驰骋疆场的战马,正带着他冲锋陷阵,可失去抚摸的玉茎又涨又疼,他双手挣扎着想去摸下身落空的欲望,却不得解脱。
“前面......前面也要.......啊!!!”原是陆景轶听了他的话,伸指弹了他硬挺的玉茎,抖落了几滴渗出的精液。因为已经高潮过好几次,陆景轶怕对陆景年身子不好,紧箍住他的茎头防止他泄身。这样反而给陆景年带来一种奇异的痒意,一日未曾小解的身体此时愈加敏感。陆景轶感觉到陆景年的阴茎越来越涨,青筋快速跳动,他整个人也开始挣扎的厉害。
陆景轶柔声道,“怎么了?”
“放开我,”他扭转着双手,却无法从束缚中挣脱,“放开......呜......我要......要......”
陆景轶不解,以为他阴晴不定的性格又是生气了,便讨好地舔弄着他的耳垂,对着他耳朵吹起,“怎么了嘛?你不能再射了。”
身为帝王怎么可以在床上说要小解,陆景年此时像个不被理解的婴童一般哭闹着,“快放开......呜......啊......”
陆景轶加大力度和速度在他体内抽插了数下,想要尽快释放出来,却不知这样刺激着男子浑身肌肉紧绷,抖如筛糠,呜咽着啜泣,“要坏了......啊......”
“一起。”陆景轶射精的同时放开了对陆景年的禁锢,陆景年的激射而出尿液浇在正红的鸳鸯被上,染黄了白色的绣线。由于一天未曾排解,淅淅沥沥的液体断续滴在被上的声音,以及空气中的骚味让陆景轶后知后觉她的皇兄被自己操尿了。
陆景轶连忙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解开他的手,然后拿起自己褪下的里衣帮他擦拭下体残余的尿液,愧疚地安抚,“皇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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