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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高常在搭话七殿下书房磨墨为赠艳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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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俪贵妃的事,妃嫔们都跑来跑去一上午了,结果连皇上的面也没见到,如今灰溜溜地被赶回去,面上还不能露出一点抱怨。

其实他们皇子也有些怨言,毕竟那俪贵妃位份再高也是庶母,一个妾室罢了,让他们折腾来折腾去有些过了。但是七皇子也无法,只好跟着走出去,走到拐角处时,却见一个低位妃嫔扭头看了他一眼。这时他俩已经落在队伍的最后了,妃嫔大队走在道前,只能看得见影子。

“问七殿下安。”那妃子缓了脚步,和七皇子平齐。这妃子看起来不大,也就双十年华的样子,脸略有些长,但下巴丰盈,算得上鹅蛋脸,眼睛大而水灵,有一股柔媚之感。

“不必多礼。”辰逸尽量说的简短 ,毕竟后宫里妃子那么多,这个他一点不认得。似是猜到了他的想法,这妃子又道:“嫔妾是储秀宫的高常在。听闻七皇子的文章被太傅赞为知民生之本,嫔妾的父亲是长安知府,自幼嫔妾就十分钦佩为国为民的英雄。”

一套吹捧组合拳下来,辰逸还是不知道这常在想说什么,只好随意应付了几句。高常在也看出了辰逸的应付,就不说话了,终于到了分叉路口,高常在低头一笑,道再见后转身便走。

辰逸懂得无事献殷勤的道理,但毕竟这常在没有挑明来意,他也只好这么虚与委蛇。不过她既居于储秀宫,想必不怎么受宠。储秀宫是皇宫里专门划给低位嫔妃的,有四殿、六轩、六阁、六堂、六居、六馆、六斋,其中住的妃嫔都未生育过,大多数极为年轻。

辰逸回到居所后有些疲惫地睡了半个时辰,起来又是读书。给他磨墨的丫鬟是铃兰,铃兰今日穿了一身竹青色的衣裳,像草木化身的精灵般立在桌侧研墨。辰逸读了一个时辰的文章,又把太傅布置的作业写好了,这才舒了一口气,想着看点杂书休息一下。

辰逸抬头想唤铃兰去拿书,刚好看到铃兰领口的扣子开了一个,里面裹着的颈子上沾满了草莓印。就这么一眼,年少发痴的皇子就忆起了昨晚上翻云覆雨之事,男人胯下一旦起来了,就再也不记得之前要做什么事。

辰逸看着桌上的之乎者也,面上十分认真地研读,桌底下却把手悄悄地伸向了铃兰的裙底。

“殿下....”铃兰红着脸缩了缩小穴,穴口有两根手指捻起她的阴蒂揉了揉。辰逸的手凉凉的,冻得她一激灵,但她还是往殿下那头挪了几步,让殿下能更方便地玩弄她。

七皇子道貌岸然地威胁她:“怎么不磨墨,我要再写一张诗文,若是这张诗文没写好,可要治你的罪。”铃兰咬了咬下唇,羞耻答:“奴婢自然为殿下磨好墨。”辰逸拿了只羊毫,沾着墨水写下四行字。写完后手又伸进了宫女的下裳,这会更过分了,三根指头并在一起往铃兰逼里伸,捅得铃兰倚着桌子发抖。两股战战,腿一并,就将那作怪的手夹在了腿间。

辰逸左手撑腮,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右手大拇指按上了女婢昨夜饱受折磨的阴蒂。那颗小豆豆更热,被拨了两下就从阴唇间探头出来,一点点可爱的紧。“啊....殿下....嗯...”铃兰呻吟地很克制,嘤咛两声,猛地高潮了过去。一股水儿从穴道里喷射而出,打湿了辰逸的右手,甚至连袖口都沾了一点。

辰逸把手从她裙下抽出来,湿了的手指就抵在铃兰唇上:“你可要帮我舔干净吧,唉,我的袖子都湿了。”铃兰软软地坐在椅子的扶手上,细细地舔过皇子的每一根手指。

等辰逸尽兴了,铃兰就再度站起来伺候,刚高潮了一次,不免有些脚软。端茶时不小心踉跄了下。辰逸赶忙扶她一把,把茶杯放一边去了:“你摔着没?这首诗本来打算赠你的,还好没打湿。”

铃兰本来吓得砰砰跳的心放下来一些,她定睛去看那首摆在案上的诗。

淡白梨花面,

轻盈杨柳腰。

玲兰不肯言,

露珠浸红纱。

铃兰胆子也大了些,有些委屈地“哼”一声。什么美人不肯言,明明是在嘲笑她昨晚上太紧张没敢呻吟大声罢了。这件事本来就让她被海棠比下去一头,现在殿下也这么笑她,真真气死人。

“殿下欺负人。”铃兰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宝贝地拿了起来,读了一遍又一遍。这个时候辰逸就当她是夸自己了,笑眼弯弯地继续逗她,书房里气氛难得的欢乐。

现在的欢乐造成了辰逸晚上的苦恼。

本来辰逸白天从不睡午觉的,可是今日中午睡了半个时辰,下午与铃兰在书房厮混,累得又睡了半个时辰,现在大晚上的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海棠和铃兰本来想拉他去继续胡闹,可他实在有些闷得慌,就推了她俩去睡觉,自己出门走走透口气。王敛也被他训了一通,不敢跟,又不敢不跟,只好苦着脸站在门口等他回来。

夜晚的御花园空气沁凉,太平湖的水在月光下波光粼粼,静谧的氛围安抚了辰逸最近浮躁的心。沿着太平湖,辰逸慢慢散步到了堆秀山附近。堆秀山也就是太湖石堆的假山,很大的一片靠在太平湖旁边,黑夜里整片假山黑黢黢好像潜藏的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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