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腿张开让皇兄看清母狗的骚逼(2 / 2)
在黑暗中惊恐却又无助,生恐帷幕从笼子上滑落,自己如今着羞耻淫荡的模样被发现。
但偏偏是在这种紧张和恐惧中,他的淫水却流得更加泛滥,被竹夹子夹着的乳头痛得仿佛失去了知觉,但依然硬挺着。
连男根也由初始的半硬,变成了此刻的全硬。
洛云舒不知道吴王没有吩咐西荣碰他的男根是不是故意,或许……他是故意让他看到自己在受到凌虐时也会硬起来的淫荡吧。
只是……洛云舒惨笑,从登基开始到今日,无论谁被日夜调教了三年,身体只怕都会变成这个鬼样子吧?
终于到了吴王府,大太监西荣传了旨,便带着侍卫和礼部的人离开了。
微风吹拂着遮掩笼子的绫罗,淡淡的桂花花香钻入耳中。
洛云舒怔忡了一下,少时,他曾和他一道,在这桂花树下练剑,练得累了,便席地而坐,喝清香的桂花酒。
却不料,不过几年光阴,一切已是物是人非。
笼子上的帷幕蓦地被掀开,散落在地上,白衣胜雪,谪仙般俊美无俦的男子微微眯起眼眸,静静地注视着笼中赤身裸体,手脚都被弯折绑缚起来,身上的孔道都被用玉势塞住的他。
吴王洛云韶,还是当年那个潇洒散漫的三皇子。
但他……却已经不是当年的五皇子了。
洛云舒仰起头,艰难地注视着洛云韶,眼眸清冷而倔强,一如当年。
说来可笑,但这是他惟一的骄傲了。
洛云韶果然被他的眼神所逗笑,他如玉般光洁修长的手指伸进笼中,取下洛云舒一颗乳头上的乳夹,然后手指捻住了那被夹得扁平的乳头,道:“舒儿还是这样倔强,明明身体这么诚实……”
“唔嗯……”乳夹被取下的瞬间,所造成的钻心的痛,让洛云舒痛得几乎落泪,他赶忙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仅仅咬着口中的玉势,不再泄出痛吟来。
这三年时间,他最是清楚。
他的三皇兄就是个冷血的变态,他越是痛,他越是开心。
但洛云韶却没有再折磨他的乳头,反而是温柔地揉搓着,不一会儿工夫,乳头便忘记了痛楚,再度硬了起来。
洛云韶将他柔软的乳房松松地抓在手中,乳头便仿佛有生命似的一下一下地撩着洛云韶的手心。
“啧,真是条淫荡的母狗,等不及想要皇兄吸你的乳房了么?”
洛云韶难堪地别过脸去,但突然‘啪’的一声,骚穴里岌岌可危的玉势终于因为淫液的猛然泛滥,而滑落到了地上。
洛云舒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曾经他有一次也是没有乖乖地含好玉势,洛云韶将他吊起来抽了几十鞭,又操了他一天一夜,最后,还给他带上了专门给女人穿的贞操裤,骚穴和后穴都被堵住。
一直到七天后,才容他解放。
洛云韶微微侧头看了看沾满淫液,落在地上的玉势,叹了口气,道:“舒儿又不乖了。不过今天,皇兄不会罚你的。皇兄今日,只是想要和母狗一起赏月饮酒而已。”
他说着,用钥匙打开了笼子上的大锁,然后将一根铁链锁在洛云舒的项圈上,将他牵了出来。
洛云舒只得手肘和膝盖着地,笨拙地爬了出来。
桂花树下是柔软的草地,地上铺了锦缎,摆放着几壶酒和一些点心吃食。
洛云舒不由得怔了怔。
多么熟悉的场景。只可惜……物是人非。
洛云韶将牵绳的另一端在桂花树的枝丫上绑牢,这才坐在锦缎上,将洛云舒抱过来,让他头枕着自己的胸膛,半躺在自己的怀里。
这样的姿势下,他的乳房和性器都一览无余。因为双手双脚都被弯折起来,所以洛云舒哪怕想要去遮挡也无法得逞。
洛云韶望着他笨拙而羞耻的动作和表情,愉快地笑了笑,然后用手取下他另一侧的乳夹,温柔的抚摸揉搓着,一边淡淡地命令道:“腿张开,让皇兄看清楚母狗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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