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傻白甜人干事?干人事是不可能的这辈子只能不干人事(1 / 2)
俞柳歪着身子一脸不高兴的靠在沙发上看电影,蒋青松手上端着盘水果,腆着脸凑过来,“宝贝吃樱桃吗?”
俞柳不理他。
“吃点草莓好不好?”
俞柳不动如山。
“香蕉?”“橙子来点吗?”“今天送来的桃子特别甜,长得也好看,像宝贝的屁股唔……”
俞柳面无表情的拿了个抱枕捂蒋青松脸上。
他就知道,意料之中,蒋先生只想着那种事。
俞柳现在双腿还是有些合不拢,他前两天被蒋青松拐到床上正式得了手,阴穴被那么大个东西捣了半晚上,虽然没流血,但第二天早晨肿得也有些厉害。蒋青松这狗男人嘴上说要帮忙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一看到那朵劳苦功高的小花花脑子便立即被下半身几两肉接管,按着俞柳玩得他尿了两次才松手。
刚开始那次尚且可以说是看俞柳尿不出来难受,男人带点不怎么纯洁的意图帮忙,后来他玩红眼上瘾了,抱着全身直哆嗦的小孩喂了几次水,一直把俞柳弄得又尿了一遍,下身尿液骚水的直接糟蹋了一张床,这才心不满意不足的罢了休。
他大早晨的连胡子都没刮,胡茬子硬得扎手,就那么在柔嫩异常的红肿的下体上又舔又吸又吮又磨的折腾了许久,折腾得小逼肿成馒头,俩尿孔红通通的上厕所一直费劲,以前尿尿只用一个地方,现在两个口都淅淅沥沥的往外流!他以后要蹲着小便了!
而且阴蒂支棱在外头回不去,俞柳连裤子都不敢穿,无论什么一碰那个小肉蒂的蒂头,小孩就啊啊叫得特别凄惨,连晾在空气里都觉得难受。
俞柳又委屈又生气,哪有这样的?!
蒋先生以前多成熟稳重,多温柔体贴的一个人?
结果都是假的!
蒋青松就是个大骗子!
俞柳虽然在蒋青松心里那就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最美最……的玫瑰,但其实本质就一小白花,想骂人表达下内心愤懑也骂不出什么东西,翻来覆去就说点“坏”“骗人”“你走开”之类毫无气势的话,在蒋青松眼里还挺可可爱爱。
俞柳都快气死了,憋屈得躺在床上啪嗒啪嗒的掉眼泪,直到现在已经两天没理蒋青松。
蒋青松伺候他吃饭喝水上厕所看电影,他不主动不拒绝不吱声,三不原则贯彻到底。
蒋青松逗他说话想和他亲热——对不起你不配。
俞柳冷着脸把抱枕拿下来抱怀里,继续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腿微微叉着不敢并起来,一往里合就挤得还像个小馒头一样的阴户怪难受。
蒋青松又凑过来扒拉他,“给你剥葡萄吃好不好?”
俞柳烦得干脆扯了条小毯子把上半身连头一起蒙了起来,电影也不看了。
这,有点郎心如铁啊……
蒋青松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俞柳第一次跟他闹这么长时间的别扭,当然,肯定全是他蒋青松的错。
他最近有些过于得意了,外加看见俞柳就非常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并没有让他感到真正的心满意足,反而愈加躁动,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够”,渴望着更多。
那天早晨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不是不后悔,但后悔之中另夹杂着不少不容忽视的快慰舒爽。
如果蒋青松当时去照镜子,一定会看到自己两眼通红,额头青筋迸发,兴奋到两眼都有些涣散的样子。
俞柳过于稚嫩,蒋青松不仅鸡巴大,还格外持久,大卵蛋沉甸甸坠着,存货只有多没有少。俞柳只靠小逼,起码现在根本伺候不了他,蒋青松操逼也就吃了个三分饱,更多的是强烈的心理满足感带来的愉悦。
将俞柳玩得尿了又尿,是蒋青松一根鸡巴通大脑的杰作,屌支配了他的行为。说实话,挺爽的,过瘾,就是有点费搓衣板。
蒋青松想:怪我。但有苦衷。
他当了七八年和尚撞了七八年的钟,心理上简直自我剃度,长那么大一屌过得清汤寡水,堪为戒色典范。要是没碰上俞柳,他大概率的要伴着“孤寡孤寡”的蛤蟆叫就这么过一辈子,活着都是凑合,性生活算个屁。
但他遇上了毕生所爱。
大屌种马男瞬间回归上天给的人设,无意识间压抑多年的欲望如决堤的洪水般将名为“理智”的堤坝冲击得粉碎,他下面那只大公鸡不听话,看见俞柳粉扑扑的小脸就想站起来打招呼:能给我日一日吗?
日到了,更难受,食髓知味的恨不得一直埋在那朵小花里。人家生气了不给干,他空长了个所向披靡的种马根,也没心思去外面干点种马事儿,一身力气只想一滴不漏的全往小玫瑰身上招呼。
蒋青松又扒拉了几下毯子,俞柳默默把小毯子拽的更紧了。
男人眉头一皱。
“唉……”
俞柳突然听见一毯之隔的男人叹了口内容丰富的气,既落寞又伤怀,带着点心如死灰的凄凉味儿,百转回肠,九曲十八弯。
不会吧?俞柳皱了皱眉,刚才还嬉皮笑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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