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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柳并不讨厌穿女装,他心中对自己的性别其实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界定,他不是纯粹的男孩子,也不是真正的女孩子,他对此非常坦然。
在福利院的时候,他得到许多的爱:老院长和赵妈妈的爱,保育员和老师的爱,同伴和志愿者的爱……虽然刚降生就被父母丢在福利院门口,但这种被抛弃的苦难刚一出现就迅速地终结——在他无知无觉,尚不能感知外界的时候。
在大家庭里无忧无虑地长到十六岁,蒋青松便来到了他身边,然后带着满身炙热与汹涌的爱意将他缠绕裹挟,密不透风地将他呵护起来。
蒋青松的爱像一张牢不可破的网,强势且紧密地把两人捆绑在一起。俞柳毫不排斥,他欣喜地接受这份独属于他的热烈情感,并主动地张开怀抱与蒋青松更紧密地交融。
他珍惜这份独一无二且毫无保留的爱。
他是感情上的亿万富翁——这使既他能坦然地接受,也能慷慨地付出。
在许多的爱与善意中长大的孩子,没有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体变得敏感或者自卑。爱人对他身体的迷恋不会让他产生什么“你是不是只是馋我身子”的疑问,相反,这种毫不掩饰的痴迷令他暗暗得意和欢欣。
蒋青松给他准备的吊袜带小裙子等等也不会令他产生任何负面的想法,在他看来这是爱人的小爱好和小情趣,他乐于满足。
而且……俞柳觉得,这些东西虽然穿起来凉飕飕空荡荡的不太舒服,但好像还挺好看的……
俞柳向后靠在飞机座椅靠背上,拉下眼罩,挡住了微微颤动的睫毛和半张酡红的小脸。
那天蒋青松收拾完行李后,他又私底下打开箱子看了看,从内衣袋子里找出几件明显是新买的“胸罩”来。
加引号是因为俞柳也是稍作研究后才确定,那的确是胸罩。
几根系带和两块带着蕾丝的纱。
他还偷偷对着镜子试穿了一下……
想到这里,俞柳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耳尖和脖颈,正和蒋先生交握着的手心沁出了些许汗意。
蒋青松偏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怎么了?热吗?”
俞柳小声哼了哼,“不热。”
蒋青松眼神在他红扑扑的脸上停驻了一下,突然带点了然地凑到他耳边暧昧笑道:“我怎么感觉你这个小脑袋瓜子里正在耍流氓?”
俞柳被他说中了,恼羞成怒地把眼罩一下子推到额头上,水汪汪的大眼瞪着他小声道:“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粉色的丝绸眼罩像条发带一样,将细软微卷的额发堆挤到上方,他头发有些长了,一直没剪,发尾再过一段时间就能长到及肩,穿着条红色的露肩连衣裙,愈发称得肤白如雪。
唇红齿白,明眸善睐,前胸鼓起的弧度格外美妙,裙摆下两条纤细的小腿规规矩矩地并在一起,任谁看都会笃定的认为这是个十分美丽的小姑娘。
蒋青松单用眼瞧着就觉得十分心旷神怡,心情大好地凑过去亲了他一下,“啾”的一声,格外响亮,随后笑道:“好,你没想,我胡说。”
私人飞机的机舱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俞柳四周看了看,犹豫了一下后忍不住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不让离开,仰头红唇微张的亲了上去。
刚触到男人的唇瓣,小舌便心急地伸进唇缝中,勾着男人的舌头一同交缠。
蒋青松微微一愣,随即回报以十二分的热情,一手扶住俞柳的后脑与他激烈地亲吻,直吻得小孩不断发出承受不住的娇吟。
另一只大手抚上胸前饱满的浑圆,隔着衣物色情地揉捏。俞柳喜欢穿法式内衣,他觉得既好看又舒服,不会勒也不闷,但法式内衣大多偏薄,蒋青松很快便在手掌下压时感觉到一个顶着手掌的小硬肉粒。
奶头硬了。
他向后稍退,低喘放开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小朋友,手伸进连衣裙的领口,慢慢探进内衣罩杯中。
柔软滑腻的乳肉盈满掌心,绝佳的触感美好到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蒋青松十分喜欢用手握住俞柳的乳肉和阴户时的感觉,二者都丰满,柔软,且稍带弹性,温热,在空气中暴露一小会便会变得微凉。
俞柳双目含春,眼神水一样的怔怔地看着男人,呆呆地小口急喘。
他今天刚到排卵期,心里骚动着格外想与蒋先生亲昵,身上也敏感非常,蒋青松一摸上奶头他便全身过电一般地打了个哆嗦,没忍住嘴里发出一声音调拐着弯儿的呻吟。
蒋青松将小樱桃般的奶头按进乳肉中揉搓,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嗯……”俞柳没回答他,两条腿夹蹭着扭来扭去,一边奶头快感连连另一边瘙痒难耐,不由催促道,“另一边……另一个奶头好痒,蒋先生揉揉它……”
蒋青松没有回应他的要求,继续玩弄指下的乳尖,一根手指将奶头深深地戳进丰满的乳肉里转圈,其余指头捏起果冻般Q软的粉色乳晕把玩。
俞柳隔着裙子按住酸胀的阴阜,裙摆已经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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