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翻涌暴虐操逼屌身和睾丸一同日进逼里(1 / 3)
两人搂抱着说了半天的话,俞柳还在蒋青松怀里睡了一小觉。
这一觉睡得既沉又甜,俞柳还做了个梦。
醒过来的时候,梦的内容忘记了,但依稀记得是个好梦,他是笑着醒过来的。
他肚子上搭着条小毯子,蒋青松不在身边,能听到浴室里隐约传出来的细碎水声。
俞柳睡得有点热,慢吞吞地把毯子蹬了。
他应该是在睡觉的时候被蒋青松清理过了,皮肤上有很清晰的沐浴后的香气。蜜桃玫瑰的味道,闻着特别香甜,是那种很好吃的让人很想咬一口的味儿。
周逸以前就老说他身上天天甜唧唧的。
男生们一般不会让这种味道出现在自己身上,他们觉得很“娘”,就算心里觉得好闻,也要在嘴上鄙视它,笑话身上带着“娘味”的男生。
但如果这种若隐若现的甜香出现在女孩子身上,那在他们大多数人的心里,就会变成一件很美好、很沁人心脾的事。
俞柳知道学校论坛上夸他的帖子不少,骂他的也很多。经常有匿名账号在别人开的颜值帖下面说他是个“死娘炮”、“比娘们还娘们的变态”。
他的长相和穿着,他的肤色和声音,他的长卷发,都能成为吸引攻击的靶子。但俞柳没在乎过,他不认为自己留长发有什么问题,他喜欢每天让蒋青松帮他扎头,喜欢鲜嫩的颜色,喜欢每天都穿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他要成为一个内外都美的人。
至于那些说他“娘们”的人,俞柳挠挠头,怎么办,根本没有被伤害到哎……“娘们”和“爷们”一样,在他心里都是中性词。
俞柳想着,既然“你真爷们”不属于骂人的话,那“你真娘们”当然也不应该属于骂人。为什么有些女性化的字眼会被赋予贬损人的意思呢?俞柳皱了皱鼻子。
如果有人觉得给他打上“娘”的标签就能侮辱到他,那随他高兴好了,反正这种人不会被他看进眼里。
蒋青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孩光着屁股歪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入神。
“睡饱了?”
俞柳听到蒋青松的声音才回过神来,眼睛弯弯地对着蒋青松笑了起来。
才不要想那些没意义的事!俞柳在心里悄悄肉麻了一句,他只想当蒋先生的小宝贝!
“抱~”他对着男人张开双手。
蒋青松走过来,胯下尚未勃起的阴茎垂在腿间,颇具分量,比有些男人勃起后的长度还长。鸡巴和沉甸甸的睾丸一起,随着他的步伐摇晃。
俞柳盯着那里,有点呆地想:软的时候都这么大,蒋先生穿裤子的时候挤不挤啊?
又回忆起蒋青松每次坐下的时候,裤裆那里总是会显出很明显的一大包,鼓鼓囊囊的,穿什么裤子都很明显。
蒋青松走到床边,弯腰把他抱进怀里捏脸,“看哪儿呢,小色鬼。”
俞柳两边脸颊被捏得往中间挤,嘴巴挤成了小鸡嘴,他也没挣扎,就仰着脸,小鸡嘴嘟着对蒋青松“啵啵”两下,吹了个泡泡出来。
“我不是小色鬼!”他又啵了个口水泡儿,“我是小鱼。”
蒋青松瞬间被萌得肝颤,立即捞过俞柳来一阵亲,边亲边揉,一阵亲热完,鸡巴也硬了,逼也湿了。
他把俞柳放到床上,分开两条长腿,俯身舔上去,“又开始勾我。”
湿哒哒的阴唇被舔得朝两边分开,俞柳觉得很冤枉,轻喘着小声说:“谁勾你了,明明……嗯……明明是因为……你是个大色鬼!”
“我不是大色鬼。”蒋青松顷刻间便吃了一嘴的逼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核桃一样的喉结上下滑动,看得俞柳逼里又是一阵湿热,“我是小鱼的老公。”
蒋青松直起身,大掌整个儿地包着阴户揉了两把,夸俞柳的逼肥、逼嫩。把俞柳夸得甜滋滋地张着腿,阴道里噗噗地往外吐了股水。而后握着鸡巴,把屌头插进逼口,猛地挺腰操进去,“现在要把小鱼日得尿骚水!”
俞柳蓦地被顶得身子往上一窜,头差点撞到床头上。
他一下子就被插得眼角沁出了生理泪。
无论被干过多少次,男人那根巨屌刚冲进体内时的那种恐怖的冲击力,总是会让俞柳产生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撞到错位的恐惧感。
逼肉在绞缠着阻挡,但柔软弹性的逼肉根本无法与硬热的大鸡巴抗衡,只能被迅猛地一次次冲开,直至放弃挣扎,柔顺地迎合鸡巴不知疲倦的操干。
蒋青松看着俞柳无助又淫荡的表情,他不想放慢速度,只想更快更狠地操他,把鸡巴更深地日进逼里。
看着俞柳尖叫哭喊,淫态毕露,全身抽搐着失禁的样子,他才能发泄出一些几乎要将他的心脏撑爆的爱欲。
但更多的爱怜和欲望相继涌来,永无停歇。
蒋青松恶狠狠地,将他的欢愉与痛苦,通过持续的性交灌输给躺在他身下的俞柳。
“啊!好快!太狠了!啊呜呜呜……嗯啊!大鸡巴太、太狠了啊啊啊!骚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