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play上课发骚的坏孩子要接受棍棒教育到上下齐哭(1 / 3)
花朵一样娇美鲜妍的脸庞,和狰狞、青筋暴突的粗大性器挨在一起,对比极为强烈。
尤其这脸庞的主人,正带着满眼的温软爱意,殷切地看着你。
蒋青松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沙哑地说:“好。”
俞柳眯着眼笑了笑,两手握着肉棍,先轮流含吮了一番两边的囊袋,吃得它们紧绷上提后,又埋着头从鸡巴根部往上一点点舔舐起来。
小舌在茎身上来回滑动,舔冰棍一样从上到下来来回回地反复。每当舔到龟头时,舌尖总要转着圈地绕着冠状沟勾弄,再往上滑到马眼,转两圈后张大嘴含住,口腔用力地吮两口里面泌出的鸡巴水。
听到男人难耐的抽气和闷哼后,俞柳便迅速松开嘴,带着点儿得意,眼波粼粼地抬眼看着蒋青松。他这时红唇晶亮,唾液和鸡巴水混在一起,在马眼和舌尖间拉出着长丝,风骚得像个吸精气的小妖怪。
看了男人脸上的表情后,就继续心满意足地伸着艳红的舌,一路舔舐着滑到屌根,舌尖勾弄着男人浓黑粗硬的阴毛,将卷曲的毛发用唾液湿成一缕一缕。
俞柳不仅鼻端,几乎全身都被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充斥。
他全身正在发骚、发热,热得受不了,骚得身下两口屄开始发大水。他跪在地毯上,腿根已是一片湿滑,他能感觉到自己两个屄里流出来的骚水,正沿着腿缝往蒋青松办公室的地毯上流。
俞柳有点愧疚,也有点隐秘的兴奋。
他想到之前蒋青松说他“小母狗圈地盘”,而他现在正用带着自己浓厚荷尔蒙的体液,在蒋青松办公的地方打下自己的标记。
这种想法很骚、很淫贱,但他想,他和蒋青松的性爱本来就是荒唐淫靡和放纵的。他们像脱去人皮的野兽,像两头发情期的动物,大汗淋漓地纠缠在一起,完完全全地抛掉了人类的体面和遮掩,仅凭本能和冲动行事。
他这么想着,身上和心里都一片火热,激动得简直要喘不过气,但嘴里还是牢牢地含吮舔吻着鸡巴。
想到热烈处,他甚至捧着男人的鸡巴,含着龟头,开始用力往里吞。
蒋青松也感觉到俞柳现在亢奋的动作和情绪,他的鸡巴头几乎要碰到俞柳的喉口,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大张的嘴边不断外溢。
眼见着吞咽愈发困难,俞柳喉咙里开始逐渐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声,他依然没有松口的迹象。蒋青松怕伤到他,只能按捺住龟头被喉口蠕动着挤压的强烈快感,捏着俞柳的下巴,慢慢把鸡巴往外抽。
阴茎抽出口腔时,由于吸得太紧,发出很响的“啵”的一声,仿佛操屄时鸡巴头从被操肿的屄口拔出来时一般。
俞柳张着嘴,急喘了两声后,突然伏在胯下,趴在他的大腿上大声咳嗽起来。
他被呛到了。
蒋青松拍抚着他的后背,温声道:“别再吃得这么急,慢一点,也别含得太深,会伤到喉咙。”
俞柳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怏怏地趴着大喘气,手上还握着阴茎没松开。
他喉咙没什么事,只是吞咽的时候有点平常上火似的不适感,嘴角现在倒是有些痛,大概是刚刚张得太厉害。
俞柳咳得满眼水光,眼睛轻轻一眨就滚下一串泪珠子来,看着挺委屈,也挺招人疼。
蒋青松把俞柳抱起来亲了亲,等他喘匀后,把小孩放在了办公桌上。
桌面有点凉,俞柳身上正热得难受,刚被放上去就把脸贴到了桌面上。
他趴在那儿,背对蒋青松,屁股高高地撅着,整个下体毫无遮掩地坦露在男人面前。
阴户红红的,小鸡巴和阴蒂都勃起了,遮不住,很显眼地立在外面。两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全部张开,唇肉随着呼吸在丰满的阴户上起伏着,看起来十分诱人。
阴缝大开着,从尿孔到逼嘴再到最上面正一张一合的屁眼,全部一览无余。
还有一根湿哒哒的白色棉线垂在逼缝中间。
蒋青松拽着那根棉线拉了拉,听到俞柳闷闷地呻吟一声。
他捻了捻手指上的水渍,笑问道:“小骚逼这是流了多少水,棉条都堵不住你的逼,连外面这根线都湿透了。”
俞柳不安地挪了挪屁股,他正面朝着门口,办公室的隔音很好,外面的声音完全传不进来。也正因为这样,俞柳总有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敲门进来的恐慌。
这种未知的恐惧感,不仅让他紧张,也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身体的感官仿佛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他颤着声音答道:“因为……老公的鸡巴……太好吃了,吃的时候,嗯啊……逼里慢慢变得好痒……”
“所以骚逼馋的流口水吗?”蒋青松缓缓地按揉着逼口四周,漏出来的逼水让指尖在逼口嫩肉上频频打滑。
“嗯……骚逼想吃老公的大鸡巴,两个逼都好想被大鸡巴干……”俞柳的屁股上泛起一层淡淡的潮红,两瓣丰满的臀肉在半空中轻轻摇晃。
蒋青松捏住湿透的棉线往外拉,吸水量早已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