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囊日逼以绝后患龟头顶卵管屌毛扎逼捅尿孔鸡巴戳膀胱喷尿(1 / 3)
自从上次小长假结束后,蒋青松再也没把阴囊塞进穴里过,俞柳偶尔回想起来当时的场景,心里总是会有点后怕——他们玩得实在太过了。
但这种怕里,其实还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有些事情,没体验过的时候永远想象不出,但一旦试过了,那种失控疯狂的感觉便会在心里扎了根,让人又是怕又是想。
时隔几个月,那两个总在体外拍打着阴肉或者屁股的囊袋,再一次进了逼里。
“你、你……”俞柳打着哆嗦,全身上下的肌肤上都裹着一层细汗,被光线一照,闪着细细密密的微光。
“宝贝的逼肉掉出来,是因为逼太嫩了,鸡巴怎么日都日不松。”蒋青松压在俞柳身上,胯下又往逼肉上挺了挺,鸡巴肏得小孩呜呜直叫唤,“小逼把鸡巴裹得太紧,才会缠着屌头被勾出来。”
俞柳有点呆地看着他。
蒋青松继续说:“老公把逼干松,逼道日得宽一点……逼洞大一些,鸡巴在里面进出得顺畅了,龟头是不是就不会把逼肉给勾出来了?”
俞柳还是挺呆的,回了声:“嗯……”
蒋青松看小孩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干脆拉着他的手往下摸。
软绵绵的手指无力地在逼口周围抚触着。
阴穴四周绷得很紧,逼口的嫩肉被撑成薄薄的一层,箍在鸡巴根部,柔嫩的指尖被男人的阴毛蹭得微红,不少粗硬毛发跟着囊袋一起挤进嫩逼里。
“好痒……嗯啊!好扎!”
俞柳本来就被撑得难受,阴毛还不断搔刮着几乎扩张至极限的逼肉,细密的痒意从逼口迅速蔓延至子宫,并且愈发强烈,逐渐演变成了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淫骚痒意……
骚逼肉开始由快到慢的蠕动起来。
逼肉红肿着,又开始拼命含吃鸡巴。被两个硕大阴囊撑薄的紧逼逼口里,阴囊上贴着被逼水打湿的硬屌毛,在骚逼的蠕动中不断上下来回摩擦着敏感至极的淫肉,把那一口浪逼磨得又痒又疼,骚水一刻不停地淌,鸡巴简直像泡在一池带着骚味儿的温泉里。
明明逼里已经含了一整根那么粗的巨屌,大卵蛋几乎要把这口小逼眼儿给撑裂了,但俞柳却慢慢觉得空虚起来,他想被干。
逼里几乎要痒疯了,只有鸡巴狠狠地操他,在肉逼里来来回回地,用大鸡巴头,用鸡巴茎上的鼓着青筋,用把他磨得发疯的贴在阴囊上的粗黑屌毛,用力地干他,才能解了这股子痒意。
俞柳看着蒋青松,两只手都摸到身下去,抖着按住两边的大阴唇往外拉。
其实哪用他再扒开逼,小逼已经让鸡巴给奸得不能再开了。但他就是扯着肥厚的外阴,逼缝几乎要被他拉成平的,顶上肿大的阴蒂在拉扯间变了形,骚豆里的小硬籽儿都快顶破那层薄皮从里面钻出来。
尚在体外的阴毛,因为俞柳骚浪的举动,直接毫无障碍地完全贴在了阴缝上。
逼里本来就已经被扎磨的不行了,逼外充血肿胀的细嫩黏膜又遭受了这种刺激。哪怕俞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依然被扎得哭叫一声,掰着逼缝的手反射性地松开阴唇,飞快缩了回来。
两片大阴唇往回弹,彻底把阴毛夹进了逼缝里!
“啊啊啊啊啊啊!逼缝要烂了……鸡巴毛好硬……扎死逼缝了!唔啊!要烂了!阴唇要扎烂了啊!进、进尿穴……咿啊啊啊!骚母狗的尿逼……嗯!被鸡巴毛奸了……”
俞柳鱼一样在桌上弹动着身子,发出一阵凄惨的浪叫,胸前两个大奶子甩来甩去地晃出层层乳波。几根阴毛直直地戳进他的尿穴里,刺得他从尿孔一直酸到膀胱。
强烈的尿意瞬时涌上,膀胱酸得直抽抽。但尿孔被阴毛扎得根本泄不出尿来,俞柳憋得小腹不停收缩,直夹得蒋青松深插在子宫里的鸡巴,在狭窄的宫腔里突突跳了起来。
俞柳声音一下叫得更大,蒋青松还没开始抽送,他逼里便泄了一次,高潮得全身瘫在桌子上,连再伸手扒开逼唇,把阴毛从尿穴里弄出来的劲儿也没了。
他这一番自作自受的淫浪表演,蒋青松看得想笑的同时,从鸡巴头到卵蛋全都快涨爆了。他一把把俞柳身上那件仅存的针织衫拽下来扔到一边,抱着小孩一下站了起来,搂着从额头到脖子一通猛亲。
湿热肿胀的阴户瞬时紧压在鸡巴上。
俞柳被蒋青松站着抱在怀里,本以为不可能进得更深的肉棍再次深入,鸡巴头在子宫里进无可进,蓦地在宫底打了个滑,突然歪着戳到了另一处新奇地方。
一种奇异汹涌的快感,和着微弱的痛意,席卷了他的全身。
俞柳嗓子都叫哑了,屁股整个地坐在鸡巴上。他两条腿的腿弯挂在男人胳膊上,只觉得逼里几乎要承担了全身一半的重量。鸡巴这时突然在骚子宫里打滑,肚子上的龟头鼓包也一块滑着换了个地方。
“呜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啊!逼要坏了!大鸡巴干到……啊啊这是哪里!好奇怪!嗯啊啊啊!舒服死了!要死了啊啊!骚逼要被……嗯啊!大鸡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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