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发情的公狗(H前奏/慎入)(1 / 2)
狂欢似乎没有尽头。
形形色色的疯子穿梭在凌乱的屋子里,上一秒刚结束一个烟酒味十足的吻,下一秒手就搭在另一个屁股上,这里没有克制,只需一个眼神,鲜活的欲望就能得到最大程度地放肆。
只有跪在原地的言诚一是清醒的,脊背笔直而僵硬。
他的眼神一直挂在薛燃身上,一旦有女人接近,就立即竖起警惕心,他眼睁睁地看着薛燃和不同的女人勾肩搭背,肆无忌惮地亲吻。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这是他做梦都想拥有的东西,如今却随意地,毫无保留地送给一群陌生人。
心脏早已痛到麻木。
而他唯一能做的,仅仅只是两手握拳,指甲嵌入掌心,用这微不足道的疼痛转移注意力。
他卑微得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窥伺着,羡慕着,也发了疯地嫉妒着。
薛燃永远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情人,时而热情似火,眼里漾着化不开的柔情蜜意,用最动人的情话将你捕获,时而又是一个风流轻佻的浪子,处处留情,却不愿为任何人多作停留。
他浪得明明白白,坦坦荡荡,没有人会拒绝,没有人不被他蛊惑,心甘情愿奔赴这迷人的罂粟陷阱。
好在薛燃所有的情人都是识相的,懂得游戏规则,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薛燃永远不缺大胸翘臀的床伴,今晚也有了看对眼的对象,享乐主义的他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喝下最后一杯酒,手自然地搭上女人的胸部,丰满的手感让他微微有些动情,女人也毫不矜持,旁若无人地拉开薛燃的裤链,而周围的人也不在意,显然对这种激情戏码早已司空见惯。
薛燃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呼吸逐渐加深,画面越来越限制级,仿佛下一刻就会脱衣服原地开干。
言诚一的脸色也随之青一阵红一阵,他快要克制不住了。
好在薛燃心里一直有数,他的私生活虽然混乱,但安全措施一直做得很到位,也没兴趣给大家表演活春宫。
只是这兴头上的随意消遣,却越演越烈,兴奋得有些不正常了。
隐约明白了怎么回事,心里暗啧一声,正打算收回手,就感觉一股强劲的力道将身上的女人狠狠抽离。
女人惊呼一声:“谁啊!”
言诚一狰狞的脸出现在上方,狠狠地吐出一个字:“滚!”
女人被吓到了,直往薛燃怀里钻。
薛燃有一瞬间怔然,眼前的男人当狗当久了,突然恢复了点儿之前的影子,还真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久违的恶心感连带被女人下药的怒火一齐涌上脑门,薛燃推开女人,对着言诚一的右脸挥去一巴掌——
不同于之前那小打小闹的一巴掌,这一下更痛,更狠,更不留情面,打得言诚一耳朵嗡嗡作响,被迫偏过头去,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恍惚,而这所有的疼痛都不及薛燃下一句羞辱——
“你他妈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你也敢叫?”
心脏犹如被重器碾压成肉泥,言诚一捂住红肿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薛燃,眼睛湿漉漉的,犹如一只弃犬,哪里还有半点狠厉的样子。
一切的一切,看起来似乎只是为了维护一个女人而大打出手。
下一刻薛燃大发雷霆,将所有人都赶出了别墅。
人群散去,徒留一屋子的凌乱。
言诚一仍然跪在那里。
房里冷气很足,但还是压不住薛燃一肚子邪火,他一把扯掉上衣,整个身子卧进沙发,看着埋头认罪的言诚一,脑海里闪过一张委屈的脸,良久,他开口道:“你是不是也该滚了?”
言诚一瞬间慌张地抬起头,以跪趴的姿势爬到薛燃脚边,一遍遍道歉:“对不起,燃燃,原谅我……”
薛燃气消了大半,再加上酒精作祟,便多了些和言诚一计较的心思,他点燃一只烟,等言诚一继续说下去。
“对不起,燃燃,我没有想管你的意思,”言诚一说得急,喉头似乎哽咽,“我,我控制不住……”
薛燃隔着白色的烟雾看着言诚一,“什么控制不住?”
“你惩罚我吧,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言诚一继续自说自话,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求求……不要……不要赶走我……求求你……”
薛燃气笑了,“你就这么死皮赖脸?你他妈真是条没尊严的狗。”
“是!我是!”
言诚一不遗余力地作践自己,只求对方能网开一面,求到最后似乎都没见对方态度松动,言诚一有些急了,难受得几乎快要哭出来。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本来同性下跪就已经满足了薛燃的征服欲,而这个男人偏偏还是个曾经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控制狂,如今却像一只丧家之犬,耷拉着耳朵,强忍着委屈的泪水……
薛燃内心深处涌上一股莫名燥热,俯身靠近男人,修长的手指在被打过的脸颊上摩挲,最后勾起言诚一的下巴,将男人泪眼婆娑的窘迫收进眼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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