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欠操的贱狗(初夜搞一次肯定不够滴)(2 / 2)
痒一巴掌,“别叫了,便秘吗。”
哪想到被这么一拍,言诚一的逼眼夹得更紧了,乖乖捂住嘴巴,双腿却分得更开。
高速抽插将淫水捣成白沫,挂在桃红色的肛口,画面实在香艳。
没一会儿,薛燃又改变了心思,一巴掌抽过去,“叫。”
言诚一左右为难,刚开口呻吟一声,又被一巴掌呼过来,“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言诚一楞了一下。
“狗叫都不会了?”
“……”言诚一迟疑了一下,“汪……”
薛燃这才满意,操一下,言诚一汪一声,频率加快,言诚一喘得跟不上,便被薛燃扇耳光,都是不痛不痒的,羞辱恰到好处。
欺负够了,薛燃停手,在言诚一的头发上摸了一下,奖励一般俯下身,离言诚一更近,放大的帅脸就在眼前,似乎快要吻下来。
言诚一满脸胀红,最后两声叫得更是难耐,随着一阵抽搐,竟是没有爱抚,直接射了。
薛燃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掐住言诚一的鸡巴,狠狠一捏,里面的精液喷得更加肆无忌惮,两人的小腹间都是一片黏腻,而那根恬不知耻的东西很快又在薛燃的手中变硬了。
心上人一靠近,言诚一身体就止不住颤抖,鸡巴硬得不行,全身上下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薛燃故意贴着言诚一,磨蹭对方的胸肌,一边掐着他的阴茎,一边激烈地操穴。
言诚一哪能扛得住这等刺激,大喊着:“射……我想射……”
“不行,”薛燃笑着说,“主人都没射。”
热气喷薄,嘴唇若有似无地蹭过耳垂,言诚一抖如筛糠。
”你是不是条贱狗?”
“是,我是,我是贱狗……”言诚一死死环住薛燃的肩膀,“求求你……让我射吧……”
“你是不是欠操?”薛燃显然没玩够。
言诚一疯狂点头,“是,我生来就是被干的贱狗。”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薛燃说什么,他便是什么。
薛燃假装叹了一口气,“怎么骚成这样?嗯?哥哥?”最后一声是咬着言诚一的耳垂叫的。
言诚一触电一般,瞳孔放大,眼角盈的泪水终于滑落,“对不起……对不起……”
他错了。
从一开始就错了。
“错什么了?”薛燃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单手捏着言诚一的一只奶尖狠狠一拧,“错在你太他妈骚?太他妈贱?勾引自己的弟弟?”
背德的欲望,彻底将言诚一击垮。
“你要是敢射出一滴东西,你这根玩意就彻底废了。”
阴晴不定的薛燃是最恐怖的,转瞬即逝的温柔果然只是为了进一步羞辱戏弄言诚一。
言诚一害怕极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不乖乖听话,薛燃真的会让他生不如死。
后半场的性事早没了之前的旖旎暧昧,直到薛燃在他身体里射完第二发精液,他的鸡巴还直挺挺地硬着,胀得都发青了,嘴上却没有再求饶。
薛燃毫不留情地抽出,言诚一像坏了一样重重摔在沙发上,那被彻底撑开的肉洞完全合不拢了,红肿的媚肉,像个呼吸的小嘴微微阖动,混乱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淌出来。
薛燃神清气爽地舒叹了一口气,“废物。”
意识所剩无几的身体轻轻动了动,像是在回应。
这是一个久违的轻松的梦。
梦里的他回到了小时候,每一个重要的人都没有缺席。
薛燃在很多女人的床上醒来过,所以对例行的唤醒口交习以为常,下体被紧紧吸住,很快他就会射出来,她会吞下去,然后再给他一个早安吻,这个时候他通常会嫌弃,敷衍地在她额头上亲一下。
这一次的女人技术不太好,有些笨拙,还有些激动,手法不熟练,紧紧箍住他的鸡巴,牙齿磕磕绊绊,但感觉到对方很认真,薛燃也懒得计较。
只听到空气中口水吞咽的声音,对方的呼吸也乱了,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
薛燃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只想草草结束,摁着她的头,一滴不漏地射进去。
睁开眼睛,看清了身下还在给他善后的人脸。
短发,硬朗的五官一片潮红,丑陋的鸡巴硬得不像样。
薛燃一瞬间就清醒了,恶心感席卷全身。
下一秒,一拳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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