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被操完又被狂揍哥哥开心地原地抠批自慰(夺笋啊哈哈哈)(2 / 4)
线,心底燃起一股无名火,更加口无遮拦,“你他妈有完没完啊,就这么贱吗?”
言诚一不说话,眼神却无比坚定。
确实够贱。
薛燃沉默地盯着言诚一看了一会儿,突然怒极反笑,他的羞耻心和道德感本就不强,先前还在顾虑什么同性伦理,这下被言诚一跪舔得舒服了,又起了捉弄人的心思。
“那行,想犯贱就让你一次犯个够好了,”他缓缓俯下身,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言诚一怔了怔,这反转让他措手不及,羞耻心蔓延,但他一刻不敢迟疑,乖乖脱掉裤子,熟练地跪好在薛燃脚边。
身上旧伤新伤层层叠叠,好在算是一副强健的体魄,看上去并不是不堪一击。
这模样勾不起薛燃一丝同情心,倒是越发想践踏了。
更让他惊讶的是,言诚一胯下那根丑陋的东西,在自己的注视下,竟微微抬头了。
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薛燃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每靠近一点,言诚一的小兄弟便无法自抑地勃发一些,那节奏和速度简直惊人得有些好笑了。
他忍不住调侃道:“你们同性恋对男人都这样吗?”
气息几乎喷在耳边,简直是致命的勾引,震得言诚一心底发颤,耳边都是心脏的鼓噪。
在这三十多年的人生中,薛燃是他唯一心动的源头,说他是同性恋,倒是有些冤枉他了。
他呼吸急促,艰涩地说:“我,我只对……你这样……”
露骨的情话让薛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倒也受用。
现在想来,男人曾经每一次不合时宜地出现,“恰到好处”的干涉,似乎都是有迹可循,
他挑挑眉,直白地问道:“你他妈真喜欢我啊?”
言诚一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
自从车祸以后,他整个人性情大变,大脑状态像回到初生的婴儿,什么也不用顾忌,最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喜恶。
耳边传来一声冷笑,言诚一赶紧抱住头。
想象中的拳头迟迟没有落下,这才敢露出眼睛去偷看对方的反应。
薛燃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邪气十足,似乎对这个答案早就有所预料。
言诚一来不及移开视线,在薛燃的笑容里失了神。
薛燃轻飘飘地继续追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言诚一点头,刚吐出一个燃字便改了口,继续道:“……弟弟。”
“你他妈也知道我是你弟啊?”薛燃看笑话似的继续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言诚一脑海里的记忆所剩无几,薛燃是唯一的名字,也是唯一的牵挂。
似乎从第一眼开始,就是命中注定。
薛燃倒是有些惊讶,“你这笨狗不是失忆了吗,这些倒是记得很清楚?”随后又皱起眉头,“那么小就开始意淫我,恶不恶心?”
“不,不是的……”言诚一急着想解释,却又因为嘴拙,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一味地否认。
他确实第一眼就被这个漂亮小孩所吸引。
起初只是无微不至地宠溺,然而在某个年少无知的夜晚,一场禁忌的绮梦,将这份偷藏的喜欢唤醒了。
多年的心路历程,漫长却坚定,但他再清醒不过,这是一场注定被埋葬的单恋。
他带上面具,肩负起亦兄亦父的职责,像个冰冷的工作机器,把无微不至的关怀都埋在心底。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时刻保持清醒。
直到这场车祸,将言诚一彻底打回原型。
薛燃双手抱怀,冷冽的眼神再一次从上到下扫过男人的裸体。
小麦色的肌肉块块分明,肩宽,腰窄,腿长,身材倒是挺好。
但总归是一副硬邦邦的身体,没有女人凹凸有致,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致。
但言诚一的身体反应倒是有些意思。
薛燃好整以暇地命令道:“腿分开点。”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言诚一尤为严重,光是听到薛燃低沉的嗓音就差点跪不住,颤抖着迈开双腿,前面的鸡巴一柱擎天,昨晚上薛燃不让他射,所以他到现在都没有发泄过,浑身上下敏感得很,马眼淅淅沥沥地淌着透明的粘液,地板上很快积了一小滩水渍。
他跪的姿势也有种说不出的媚,两腿微微打开,屁股不知道是刻意翘起来,还是本身就很翘,双臀间的肉洞若隐若现,红肿可怜地外翻着,一看就是被粗暴蹂躏过。
明明是男性特征明显的纯爷们,但性器和穴眼,意外地还算养眼,没有多余的杂毛和难看的颜色,腿部肌肉线条很流畅,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也平添一分性感。
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充满性张力的一副身躯。
享乐主义的薛燃,几分钟前还嫌弃他硬得像块木头,此刻倒是来了点兴趣,越发想在这幅阳刚气息爆棚的男性躯体上找点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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