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玩弄阴蒂(2 / 2)
没人在。”
“草,这小子上哪儿浪去了?这个点儿都不回来。”
“走了走了,咱们撸串儿去,明天让那小子羡慕去吧!”
几个人在门口大声吆喝几句,乱七八糟的走了。
而就在他们吵闹的时候,与他们一门相隔,季佰从兜里掏出静音的手机,没管打来的电话,拇指滑动屏幕,随手点开手电筒放到一边。
漆黑的房间一角突兀的亮起一道白光,朦胧的照亮了两个紧紧相贴在一起的身影。
夏清和乖巧的闭着眼睛,衣服被脱的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背靠男人的胸膛,在季佰怀里睡得人事不省。
季佰同样也脱光了,盘腿坐在夏清和床上,一手绕到夏清和身前抓住两只浑圆的奶子揉弄,一手则伸到夏清和腿间,不紧不慢的抚摸。
微弱的灯光下,夏清和赤裸的身子像一头白羊,四肢无力的敞开着,歪倒在男人怀里,双眼紧紧闭合,细长的眉毛却仿佛察觉到主人此刻的危险,苦闷的皱了起来,鼻息隐隐粗重。
他在睡梦中被男人分开双腿,大咧咧的露出私密的下体,光洁无毛的腿心白里透粉,短小精致的性器在男人掌心里微微半勃,往下却没有阴囊,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鲜嫩的肉缝,两瓣大阴唇肥厚白嫩,在手电筒的灯光下一览无余。
男人两根手指插进他腿心,分别按住一边肉唇按揉着向两边分开,夏清和低低的呻吟一声,大腿不自觉颤动,想要向中间闭合,却被男人屈起膝盖阻止了。
“小骚货,像没被玩过逼似的,装什么纯?”季佰在夏清和耳边刻薄的嗤笑,两指强硬的分开大阴唇,露出青年娇嫩的阴穴,小小的阴蒂藏在包皮里,鼓鼓的一小颗,男人熟练的用指腹一揉,就把肉粒整个拨出来,掐在指间肆意搓揉。夏清和腰肢猛地一震,不自觉挺起腰,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唔……嗯嗯、哼嗯……”
粗糙的、硬硬的什么东西,按在他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强势的掐揉、撩拨,夏清和在梦中无法自控的扬起下巴,喉结滚动,两条小腿在床单上反复屈起又伸直,大腿根却软的没有力气,像陷在泥沼里,粘稠厚重的淤泥紧密的包裹住他,缠绕他的四肢、腰腹,卷着枯枝摩擦他畸形的性器官,一股无法忽视的火热快意从腿心升起,夏清和想逃又留恋,女穴抽搐着缩紧了,不一会儿就流了男人满手水。
夏清和的眼球在眼皮下激烈的转动,细腰悬在半空中一挺一挺,男人掐着他充血肿胀的阴蒂狠狠一拧,他就痉挛着重重摔进男人怀里,逼穴里涌出大股滑腻的液体。
“小骚货,这么快就高潮了。”季佰白天还扮演开朗热情的大学生,到了晚上就原形毕露。男人危险的眯起眼,两指一搓,淫水在他指尖拉出长长的银丝,让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怀里的双性身材火辣,本性高洁,最妙的是身体敏感又淫荡,完美击中季佰的性癖,让季佰连续一个月每晚玩弄他的身体,让他在自己手上高潮,却又不真正破了他的身子。
“让你再快活一阵,等开了苞有你受的。”季佰忍得鸡巴硬得发疼,咬着夏清和软糯的耳垂低语,指尖掐着双性人敏感的阴蒂,用力一掐,让夏清和淫叫着又泄了一股淫汁,“今天让你高潮五次怎么样?把你的小阴蒂玩的缩不回去,顶着内裤,让你一走路就喷。”
夏清和在梦中也察觉到了危险,呻吟着想要躲,被男人牢牢的把住腰,怎么挣扎都无力回天,只能一次次哭叫着攀上高潮,屁股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双性人淫荡的叫声响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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