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湿透的他(尿在雌虫身上)(1 / 2)
路泽被抱住了腰,然后被按进雌虫的怀里,“毕维斯,今天过得不错?”
“有一个好的开始。”该感谢那个叫作启的军雌,一开始毕维斯甚至以为他会在原地僵硬地坐着度过一整天。
路泽转过身,呼吸他身上淡淡的香味,“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我已经离开军队太久了,黑鹰军团和我呆过的地方也非常不同。”毕维斯诉说着重回军队的感受,飞行器已经开始启动,而路泽一边听着一边把头钻进了毕维斯的衣服里——他发现军装与日常的衣服不同,以至于不能快速地钻进毕维斯的衣服里,吮吸他的乳肉和奶头。
“上次实战我只是是一个雇佣兵,今天进入黑鹰军团,我一直不敢相信今天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很少有这种絮絮叨叨的模样,低声诉说着,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抚摸着雄虫的头发。
路泽钻了一会,不再做多余的努力,打开毕维斯的外套隔着灰色的衬衫,就一口含住毕维斯的乳头。
那个小小地乳蒂被又吸又咬,口水不一会就把灰色的衬衫舔湿了,胸口的一小块变得有些透明,熟透的红色把灰色半透明衬衫布料顶了起来。就像一颗成熟的殷红的晶亮的浆果被迫包装了起来,不能展现它的成熟芬芳。
越舔越痒,毕维斯红着脸低头,看埋在他胸口吸奶的雄主,“泽,自从遇到你,我总是前所未有地幸运。他们给了我军装、薪酬、住宿和一些任务,我太怀念这些了。”
说到这里里毕维斯既庆幸又悲伤,睫毛半掩住灰色的眼睛,他早已经被生命摧残得破碎,又被这只雄虫重组了回来,那空洞的眼睛从进入黑鹰军团这天起会重新被光彩填满。
每次想到所有的物质上财产、精神上的信仰是如何在军事法庭上被剥离出他的身体,毕维斯总能感到一股心悸和恐慌——他一无所有。
毕维斯紧紧抱着路泽,把身体送到雄虫的嘴边,他愿意把他的身体归属于叫作路泽的雄虫,这是他多年以来唯一完整拥有的。
路泽又换了一边乳头舔,他想把两边都舔湿,“嗯嗯”地回应,事实上,他曾从抓到过毕维斯太多恐慌的瞬间,但是路泽已经能平心静气地对待。
只要抱住他、亲吻他,毕维斯就软在他怀里,蜷着身体把一切交给路泽,他的身心都会得到妥当的爱护。
然而毕维斯在渴求爱的时候仍然是强悍无比的,他一遍遍地描摹路泽的轮廓,“雄主……雄主,啊……再用力一点……”
路泽把毕维斯推到座位上,嘴唇和乳头分开拉起一条粘腻地银丝,路泽的舌头绕着圈把这根淫丝用舌头勾进嘴里。
他接开毕维斯的裤子,把两条赤裸裸的腿分开,张口就要启唇含住下面的阴唇,偏偏被毕维斯按住了头,抵着他不给往前,“你会把这些收走吗?”
“什么?”路泽的脑袋是懵的,他的眼睛里只剩下湿润的肉花,想凑上去舔吮里面的淫汁,去嗅毕维斯腿间的味道。
毕维斯有一种长久的不确定,他从来孤身一虫,靠拼搏与伤痕换来的东西尚且能被轻易夺去,更何况是雄主施恩的赐予。尽管在虫族社会,雌虫归属雄虫,被雄虫供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雌虫被允许继续工作,薪酬也需要上交给雄虫,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样一想,毕维斯就更低落了,“如果有一天雄主不再爱我,会把我赶走吗?”
路泽警铃大作,抬起头肯定地说,“不会有那一天。”
毕维斯无奈地看着他苦笑,摇了摇头。路泽还没有真正进入贵族的社交圈,从路泽和白荣交好就是一个明显的讯号,他会被各色雌虫环绕,那时候再回看如今的誓言一定会觉得幼稚可笑。
在雄虫这,三妻四妾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毕维斯当然相信路泽爱他,可当路泽把爱分成三四份后,毕维斯只能成为失宠的那一个。
路泽摸着毕维斯始终没硬起来的阴茎,新的环境必定放大毕维斯的各种忧虑,他看着雌虫快哭出来还生生忍住的悲伤神情,不得不做一点调动气氛的事情。
路泽站直了身体,从裤子里掏出阴茎,对着毕维斯撸了起来。
“想要吗?毕维斯。”
路泽双手握住茎身撸动,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视着雌虫的身体。从回头看到毕维斯第一眼的时候路泽就硬了,穿着军装的毕维斯神采奕奕威仪整肃,他昨天特意理了头发,更加容光焕发。
现在毕维斯半躺在座位上,灰色的衬衫胸口的两边湿透了,能看到挺硬的乳蒂,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只雌虫的乳蒂都能喷汁。
还有……路泽不能抗拒他脆弱的神情。雌虫的眼眶发红,灰色的眼珠子颜色更淡了,颓废与坚韧同时在毕维斯的身上,让路泽恨不得现在就撞进他的身体,雌虫的雌穴操得又大又浪,它们会温柔地裹住他的下身,好让精液射进深处。路泽失神地自顾自地撸动阴茎,突然指甲不小心刮了一下尿道口。
“不!”路泽知道事情糟糕了,他看着一股尿液破体而出,今天在等毕维斯下班的时候他在飞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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