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在自慰室被奸淫流水满地插入子宫与隔壁雌雌伴侣比持久度被下属听墙角(3 / 4)
毕维斯背被墙壁撑着,脚掌抚上路泽的性器,那根颀长挺直的东西被他双手扶着,揉搓撸动。毕维斯一脚抵在路泽阴茎的根部,一脚用脚弓在茎身上上上下下的撸动,摩擦的声响越来越迅疾,“硬了。”他的声音不重不轻地说,像路泽平时最爱对他做的那样,毕维斯放下有些酸软的脚,在路泽的龟头亲了一下,仿佛在奖励这根东西的得劲。
路泽被亲了龟头后,不仅脸红,脖子都红了。还好他只脱了裤子,不然毕维斯就能看到他连胸口都红了。
平时他亲毕维斯是因为喜爱,毕维斯很少这样做,还是在这个奇异的环境。
路泽顶着高高勃起的阴茎,对着毕维斯大张迎客的双腿。脚掌揉搓阴茎时的触感已经从最柔嫩的脚心传到了穴里,穴眼已经湿了,两瓣花唇还粘腻地合着不肯张开。
要是毕维斯的双手还在,他早已满面春意地把花唇掰开,露出里面流水的穴眼,等着他的雄虫破洞而入。
然而毕维斯此时只能坐着张开腿,一切等雄虫自助。
路泽顿了顿,他看着毕维斯浅褐色的闭合前穴,觉得今晚不能这么轻易地结束。
他转而看到墙壁里的一排仿真的硅胶阴茎,那是一排按摩棒,已经经过了消毒和清洗。
路泽挑选了一只粗短的阴茎,这根他下身的肉棒很不一样,他猜测毕维斯一定对此非常不习惯。
路泽还要故意问,“宝贝,你想要什么样的?”
他有意识地维护上将的名誉,没有叫直接称呼毕维斯的名字。
“不叫黛安娜?”路泽有时候会叫他宝贝,总是在意乱情迷地时候才像对待不世出的珍宝一样喊他,无论多少遍,毕维斯对这个称谓都不太适应。
每次路泽这样叫都能让他耳朵发热心核发烫。清醒着的毕维斯忍不住躲避,他不愿意承认作为一只年长四十岁的雌虫喜欢被自己的小雄虫用爱怜地声音喊做“宝贝”。
“黛安娜一定喜欢粗的长的。”路泽就像在说悄悄话,内容却十分放肆。“毕维斯的骚逼被长的插多了,一定想试试又粗又短的,”
他知道毕维斯听到“宝贝”不好意思,只能把毕维斯的名字含糊地说出来,暂且这样称呼他,等毕维斯被肏得爽了,想怎么称呼还不是由他?
路泽把肥厚的阴唇打开,只有食指长的粗短的阴茎插进毕维斯的雌穴里,遇热开始嗡嗡地震动。
左边的一对雌虫似乎听到了这边的震动,交换唾液互相用手指抽插雌穴的声音更大了,就像在炫耀什么似的。
在雌多雄少的社会,能找到称心称意的雌虫伴侣,也是一件不容易的、值得羡慕的事情。但这并不被主流社会接受。两只年轻的军雌在这样隐蔽的自慰室,忍不住把他们的心意告知给每一个角落。
路泽偷笑了几声,在毕维斯耳边说,“我们也不能输。”他的手一边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一边用那根粗短的肉具肏弄毕维斯的逼穴。
毕维斯的刚刚打开的穴口被大力地摩擦,偏偏那肉具不能进到深处,“啊、啊啊……”他忍不住轻轻地喘息起来,偶尔漏出一两声呻吟。
时常被精液浇灌的雌虫和刚刚新手上路、只会互相抚慰的小雌虫们不同。毕维斯的呻吟低沉中带着挑拨的媚态,连喘息的节奏、短促地惊叫里都带着暗流,
这种不能言说的媚意,早把如果勾引伴侣贯彻其中,再加上扭动的腰肢,不满的眼神,没有虫能舍得不满足他。
路泽用那粗短的按摩棒在毕维斯的身体里抽插了百下,穴口变得又松又软,里面阴道却仍然是紧的,等着真正的粗长来破开。
“来,啊……阿泽,快进来。”毕维斯用脚把他勾得更近了,“插进来……好痒……快给我啊……”他的唇微张着,舌尖在说话间若隐若现,他甚至干渴地舔了舔干涩的唇,“想要……”
路泽当然要满足他,“想要什么?”
“要你的阴茎。”毕维斯勉强把这个词说出来,“要你插进来。”他怕旁边听到,还是没有说得很大声。
“要什么,大点声,听不清。”路泽凑上去叼住他的舌尖,扶着阴茎已经跃跃欲试。但就是没有立刻进去。
“不说大声点,就换回按摩棒进去了。”路泽模模糊糊地说,他正忙着把毕维斯的舌尖吸到他的嘴里。唾液交换间啧啧有声。
毕维斯的情欲一上来,根本忍不住,在被路泽逗弄了一会儿后,中午忍不住流了满嘴唾液,身音稍大,“要你的阴茎,大屌,要大屌插进来。”
“听不到。”
“要大屌插进骚逼!”毕维斯气愤地咬住他的耳朵说,被路泽把双腿打得更开坐直了。
隔壁好像听到了,动作暂止。两只年轻的军雌正花穴对着花穴缠绵的磨着,没想到隔壁已经进展到了把阴茎插进花穴的程度了。
雌虫的阴茎通常没有雄虫粗大,有的甚至就像一个凸起来一截的大阴蒂,有的足够大,却不具备喷射淫液的能力,至于精液是所有雌虫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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