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步(1 / 2)
过了几天之后,卡利龙特王子仍然试图约炮尤利斯,不过被拿到钱的尤利斯找各种借口打发了。对方已经结婚,卡利龙特王子这种出轨的行为戳破了尤利斯对婚姻的期待。
准确来说,他以前也只是期待自己未来的雌性妻子可以心甘情愿的为他掏空钱包里的金币而已。
不过看来,这个社会要更加现实残酷的多。
雌性高等虫族把自己的小雄子精心的养在城堡里,如果喜欢,当然可以宠一宠,如果不喜欢,这些骄纵的小公主们又怎么得知他们的婚约者不会出轨呢。
就像卡利龙特王子那个傻逼。
尤利斯眼神发冷,他才不稀罕任何人宠他,如果有钱,他明明可以自己宠自己。
最近报纸上大肆宣扬尤利斯刚下飞艇的那一幕,无数记者仿佛忘记了他被绑架的黑暗不堪的历史,反而用各种华丽辞藻来堆积对他的赞美。
“这是一个真正优雅,善良又漂亮的雄性,他不仅有美丽的外表还有美丽的心灵——”
——首都时报
“黑暗的遭遇打磨他熠熠生辉的灵魂——”
——虫族社会市报
“频频出现雄性绑架案,我们应该思考一下雄性保护法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法律专栏
然后报纸上打篇幅的描写了近年来雄性虐杀雌性的篇幅,说来奇怪,竟然高大的雌性虫族宁愿跪在地上不反抗,被活活抽死。然而那个小雄子因为过度劳累,手臂脱臼住院,之后不了了之。
尤利斯冷笑,闲得发慌一群神经病。
不过由于记者的原因,尤利斯这个名字和他温柔美丽照片印满了每一个杂志封面,这个温和优雅的小雄子让所有民众牢牢的记在心中。
近几个月,尤利斯申报了四五个课程,他打算好好的去补充一下常识,无论是物理,还是经济,甚至宇宙地理和生物他也很感兴趣。
如果不是发情期逼迫他,他恨不得埋在书海絮一个窝,趴在里面永不出来。
了解的越多,越觉得自己很渺小。读书是为了让人们永远在未知面前保持谦卑。
就在前几天他又迎来了发情期,尤利斯把自己反锁在别墅地下室里打滚,尽情的呻吟,反正也没人听到。
发情期持续了两天,他也不吃不喝在地下室里呆了两天,最开始他还能浑身滚烫的去蹭冰冷的地板,而到了第二天就变了痛苦的哀嚎。
等发情期结束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是汗,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他勉强翻了翻随身用品,好在不一会就找到了曾经一夜情的警卫队队员的联系方式。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给路德维希打了个求助电话就晕了过去。
然后那个高大的小伙子放下一切工作快速的赶过来,焦急的把他送去医院。
等尤利斯睁开眼睛已经是三天后,他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而路德维希仍然穿着警卫队制服,充满担忧的陪伴了他三天两夜。
看到他醒过来,那个强壮的男人立即快步走到床边,将尤利斯抱进怀里,他担心焦虑的表情写在脸上,问道:“您怎么样,好点了吗?”
尤利斯点点头,用手轻轻的抚摸对方的胸肌,温柔安静的趴在他的怀里默不作声。
路德维希曾经和尤利斯共渡过一夜美好的时光,彼此勉强算熟悉。他犹豫半天,最后才缓缓的开口问道:“你发情期为什么不找一个雌性陪伴您渡过?”
“据我所知,天堂岛的政府并不会吝啬挑选陪伴您渡过发情期的雌性虫族。”
尤利斯抬起头,用蓝的发紫色的眼睛盯着他说:“那又如何,如果没有感情,用雌性渡过发情期还是在地下室用锁链渡过发情期有什么不一样?”
他垂下眼睛,美丽苍白了脸颊仿佛透明,伸出手臂更加抱紧了路德维希紧实的腰腹,抱怨道:“我不想和他们上床。”
这个高大健壮的警卫队队员心疼不已,他脸色有些苍白,轻轻抚摸尤利斯的黑发,犹豫开口道:“那……那我呢,您也不是出于自愿对吗?”
他怀里的黑发美人笑了,仿佛是在黑暗中盛开带着剧毒的妖娆花朵,叶片颤颤巍巍的还滴着露水。
他笑着把脸颊埋进这个警卫队的胸膛里,路德维希觉得他笑声颤动仿佛从他的腰腹渐渐蔓延到四肢,最后直击心脏。
尤利斯没有回答。
他伸手环绕着路德维希的脖颈,意思他低下头,这个高大的男人顺从的俯下身。
尤利斯伸出手,像一棵带刺的藤蔓一样攀绕在这个警卫队队员耳边,发出呢喃:“吻我,我好想你。”
顿时,他就迎来了狂风暴雨一般热烈的吻。那个警卫队队员已经被他弄的神魂颠倒了,恨不得将对方整个吞进去。
这一刻哪怕尤利斯需要对方的心脏,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刨出来给他。
路德维希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硕大的胸肌,已经顾不得现在在医院的病床上了,后庭已经湿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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