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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分章[2](向导哨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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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三日的时候,沈轻好歹还算表现得正常。他询问了一些不轻不重的事情,又问了格拉斯顿和他之前的向导是否是恋人关系——甚至一本正经地用指尖点着格拉斯顿的太阳穴,替他简单查看了一番精神图景的现状。

格拉斯顿虽然排斥,却也只是当沈轻是脾气古怪,或者白塔那边有新的安排。他只是简单询问了一下那几日来为他换药的护士沈轻的身份,便不做多余举动。哪知这便把他最后求救的机会也给浪费了。

沈轻开始为他治疗了。

说是治疗,对格拉斯顿来说却显而易见是折磨。沈轻说格拉斯顿的五感暴走不应当太过小心,反而需要逐步加强感官上刺激,同时也是因为他要用系统脱敏疗法为他恢复正常,以及从丧失配偶的伤痛中成功走出来——话说得冠冕堂皇,这人模狗样的漂亮男人用的办法却是性骚扰。

至少对格拉斯顿来说是性骚扰。

他四肢都被特制的束缚带仔仔细细捆在了床架上,反抗不得,只得让那两只带着凉意的纤细双手轻轻松松便解开了哨兵身上松垮的病号服,在挂满伤疤的苍白躯体上来回抚弄柔韧的肌肉,捏着胸口上小巧的粉橘乳头搓动,甚至一步步拂过小腹,捉住了那根肉红的男根把玩撸动。暴走的五感自然是将这发生的一切纤毫未剩地传到了格拉斯顿脑中。他眼睁睁看着那双骨肉匀停的手圈住自己勃起的阴茎,将张合的铃口处汩汩流出的清液缓缓涂抹到整根柱身上,一来一回便带出极其清晰的黏稠水声,空气里很快有了腥膻的性事气味,而自己的喘息声也在逐渐粗重——他闷哼着在沈轻手中射出来的时候,还听到了一声细微的哼笑。

格拉斯顿抬眼去看,沈轻依旧侧坐在床沿,似乎丝毫未受影响,脸色甚至也没有改变一分,只是乌黑的眼睛里闪着几簇光。格拉斯顿射在了他手里,他也眼睛都不眨一眨,反倒是搓了搓指头,似乎对挂在手上的浓白精液有几分好奇。

格拉斯顿原本就不信他这番“适当刺激可以让感官恢复平常水平”的鬼话,此刻更是连指头张合间细微的黏稠水声也听得一清二楚,心中羞恼异常,眼眶带着耳廓红得几欲滴血。他甚至忘了通用语,而是用母语骂了起来。

沈轻听了后也没有反应,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没把这当回事,只是将手指送到了格拉斯顿被咬出了牙印的唇边:“看你晚饭没吃几口,这可不行。多少还是要多吃点才好。”他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竟然将指尖挂着的精液尽数抹在了格拉斯顿唇瓣上,被狠狠扭过头躲了过去,更是伸过另一只手,死死钳住了哨兵的下颌,强迫对方张开了嘴,然后指头滑动,把那些黏液刮进了格拉斯顿的嘴里。

虽然是向导,理应没做过力量方面的训练,沈轻的力气却是出奇的大,任格拉斯顿如何摆动也不能甩开他的手,最后倒是一张嘴,鳄鱼一般咬住了他的两根手指,细嫩的皮肉很快破开,流出鲜艳的红色血液。

沈轻眼里发光,却没有呼痛,反而更加兴奋地夹住了格拉斯顿口腔中湿软的舌头,倒也不像作为惩戒,只是亵玩,勾着缠了半天。直到满意了,他才手上使力,卸了格拉斯顿下颌骨,拔出了那几根挂满了精液、唾液甚至血液的手指。

当天晚上他便用这几根血淋淋的手撑开了格拉斯顿的后穴,将那隐秘之处玩得几乎无力收缩,一圈小小的肉褶湿软不堪,又红又肿,即便最后拔开了,也依旧敞着半指粗不到的小洞,随着呼吸张合。

他用了不少时间去寻格拉斯顿后穴当中的腺体,逮着后又左右碾动,玩了半晌,将这瘫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哨兵玩得又射了两次,才意犹未尽地停了。

对现在的格拉斯顿来说,连他人的呼吸扑在皮肤上也能如同被烫了一般明显,更是受不了这种刺激。他经受过良好训练的矫健身躯在床铺间痉挛挣扎,如同鱼一般摆动,却仍是挣不开任何一层束缚,屁股里被搅动出的快感更是如同电流,几乎到了使他分不清是快意还是痛楚的程度。——被沈轻按着大腿玩去了两次,小腹上蹭上满满一层微热的精液,他才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

格拉斯顿仍睁大着眼睛喘息着。沈轻擦了擦手,又拨开他完全被汗湿的额发,安抚地落了个亲吻在格拉斯顿的额头上。

他嘴唇柔软,也依然有些冰凉,像一团很快化去的雪。见格拉斯顿被这一吻亲得回过了神,又瞪着自己,沈轻又伸手去摸了摸那圈依然被摩擦得红肿发热的嫩肉。

“这么容易高潮啊。”他语气听不出冷热,只是感叹道。

隔天,格拉斯顿又被他撑开了后穴。只是这一回,进出那湿软肠道的并不只是沈轻细长的手指了,还加上了向导的精神体。

——那是一条蛇。

虽然并不粗,但仍是让格拉斯顿极为不适,可无论如何怒骂拒绝,黑心的向导仍然是用手指撑开穴口紧闭的软肉,让那条蛇进去浅浅地钻动了几寸。格拉斯顿几乎发出一声尖叫,那些漂亮流畅的肌肉全都绷得紧紧的,浑身颤个不停。精神体并没有温度,却反而与真蛇更加相似。那些冷冰冰的鳞片一片片滑过敏感的肠肉,又在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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