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二十一日(1 / 1)
我的母亲到底还是记住了我的生日,只不过打来的时候,我已经和跟疯了一样折腾我的陈意悦在床上抱作一团,酣然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打了回去,开口就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她那头本欲长篇大论,被我噎住,一时也没了心思。只寒暄了一两句,她那边就响起了啼哭声,便匆匆挂了电话。
大清早的,就将我的兴致搞没了。
陈意悦醒来捞起我的手,首先就重重亲了下无名指上的戒指,见我默不作声地坐着发呆,摇摇我的手,问道,"谁惹我老婆生气了?"
"没谁。"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身子被陈意悦拉着缩回了被窝,他双手箍住我的肩膀,吻了吻肩头,便将头亲昵地放在了我的肩上,双腿也跟着搭在了我的腿上,将我整个人都夹住了。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显然不满意我的这个回答。
我伸出了手摸摸他的脑袋,"是我妈,她祝我生日快乐。"
"哦。"
是没有任何危险性的人,他舒开了眉眼,弯起了唇。
我被他的小表情可爱到,捏了捏他挺拔的鼻梁,质问他,"你的脑袋一天在想些什么?我们都戴戒指了啊,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
陈意悦避而不答我的问题,抬头趁机用嘴含住了我的手指,温热又柔软的舌头在手指上细细舔弄,还用那双明亮的眸子温柔地望着我。
我被他眼里的敞亮又直白的情意看得心软,手指仿佛也要在他嘴里给泡软了。
"想做?"
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他将柔嫩的唇舌穿插在指缝间滑动,用行动回答了我的问题。
其实,当我发现屁股后面顶着的那根硬硬的东西,我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进入得很容易,因为昨天干了一整晚,里面被干得软软的,进来后穴里湿润又温暖。
我侧躺着,被他从后面进入,撞得摇摇晃晃,抓着床沿才稳定住身体。
他上面抱着我肩膀的手还舍不得松,就这样挺动着下身抱着操。叽咕叽咕的水声被掩盖在被子下,响亮的撞击声却透过了被子,发出一声声闷响。
我嘴里发出琐碎的呻吟,后颈与耳后的敏感点被他不断亲吻、舔舐,身子酥麻得变成液体。
陈意悦边喘息着,边撒娇地提要求,"老婆,我们以后每天早上都干一炮再走好不好?"
下身撞得穴心发麻,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他便当我是默认了。
弄完后,我便翻脸不认人了。
"不行,你还要考四级呢。你一点都没复习,下个月就考试了。你有自信裸考就过了吗?"
他哑口无言。
我知道他过肯定是没问题,但是每天早上都来一次,我怕我身体承受不住。
在不牵扯第三者的问题上,陈意悦对我就是百依百顺,即使不是那种能静下来的性子,我叫做几张卷子他就做几张卷子。
十分省心。
我很满足现在的生活,这样的恋人,这样的家庭关系,一切都趋于平静。
可我知道我还没能彻底断掉与文卿的联系,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他坚定我们是朋友,我也想洗脑我们就是单纯的朋友。
可我们开过房,动过心,亲过吻。
我想维持这样的生活,又懦弱地不敢做决定,我还是不想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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