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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二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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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拒绝,但我清楚知道他根本不会听我的。而且他根本不是来一次,来了好多好多次。

双腿被折成M形,大大打开,露出被操得红肿的穴。那狰狞的鸡巴还在穴里无情地快速抽插,丝毫不顾发肿的穴带来的紧涩感。

房间里一直没有开灯,全凭着客厅的一点灯光从门缝里漏出。

我没有时间概念,只知道下身已经连抽插都感到痛了,每一下都仿佛是尖刀子在嫩肉上刮,磨得穴里要燃起来般疼。

在性爱过程中,我从来都是享受的那一方,从未这样难受过。

我恨恨地咬唇,忍受这种疼痛,眼睫却止不住有泪滴挂住。双腿其实已经无力,全凭他将锁链扣在了床尾处,又把枕头全叠在了我的身后。

即使这样我的身子还是忍不住被他顶得往后移。

陈意悦裸着身子,微弱的光下可以清晰看见薄薄的腹肌上的一层汗珠。

我已射过五六次,再继续下去射的东西都清如水了,可他仍不放过我,使劲刺激我的敏感点非要我一直保持勃起状态。

唇上品出点铁锈味,我的意志力不算强,只凭着不想开口求他才坚持到现在。

忽地,他的手指强硬地扳开我的唇,抹去那几滴血珠。

“我发现你真是说不听啊。”

没了那股意志力,我又本能地发出低低的喘息声,脑子里的痛苦与快感搅成一团,哪里听得明白他在说什么。

陈意悦舔了舔指腹上属于我的血,“叫你不要咬自己,你不听。叫你不要和其他人走太近,你也不听。看吧,现在成这个样子,怪谁呀?”

话语间似乎仍游刃有余,只是黑暗中那凸起的青筋已经蔓延到了脖颈,暴露出此时已到忍耐的极限。

痛苦是双向的,谁掌控得好,谁就是这场游戏的赢家。

穴里水少到可怜,再操下去恐怕要真在血水里干了。

陈意悦叹了口气,没有再射进堆满精液的穴里,直接射在了我的上半身,溅射的范围极远,还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反应迟缓,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陈意悦看了又乐不可支道:“老婆都被操傻了。”

粗长可怕的那物拔出穴里后,我才回过些神来,立马努力闭紧了双腿,连带着穴也合得紧紧的,生怕他又插进来,让我生不如死。

陈意悦见了我这幅模样,又是好一顿嘲笑。

“你闭得再紧,我还不是想操就操?谁家老婆不让操的啊,不止你下面这张嘴,你上面这张嘴我也要干,要不要给你装个拉链再上个锁啊?”

我撇过脸去不理他,在这之前我确实认为和他还有商谈的余地,但现在他的脸我都不想看见。

陈意悦注视着我的脸看了半天,良久又莫名其妙轻笑一声,然后弯下腰捡起衣服穿起来。

穴里还塞着精液,动一下就流出一股,慢慢在身下汇聚成一滩。屁股稍稍挪动便碰到冰凉的液体,实在恶心。

我见他穿好衣服就要出了房间,似乎不管我,更觉他人面兽心。

下身虽感觉不佳,但我实在被他折腾累了,哪里管这是黄昏还是午后直接就睡了过去。

等醒来,穴里的精液还在,流在穴周围的那些精液都已经渐渐风干,凝结成块。他还没来为我处理,我更加生气了。

肚子又咕咕叫,再加上周围温度骤降,又冷又饿好不可怜。

“陈…咳咳…陈意悦……”

刚发出声音就差点被口水呛到,原来我的嗓子早已在呻吟中叫哑了,偌大的房间里声若蚊蝇。

“呜呜呜……”

反正无人看见,我干脆张大了嘴哭,早说不去休学了,直接就跟他撕破脸,或者向文卿那边求助,我不信他能拿我怎样。

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都没饭吃!

“吱呀”一声,房间门又开了。

我侧躺着,眼泪糊了视线,见着他背光的身形,只想着等他来到身前一定要狠狠蹬他一脚。

但是等陈意悦走近了来,我还是瑟缩着爬了起来。

“老婆饿了吧?”

我用手臂擦了下眼睛,定睛看了眼他的手,什么也没拿,问我又是何意,想必又是戏弄我。

他真是越来越恶劣了。

张口欲骂他,嗓子却哑了,又悻悻地闭上了嘴。

“先吃了这个,我再给你吃好吃的,好不好老婆?”

陈意悦连裤子都没脱下,就直接将勃起的那物拿了出来,直挺挺地对着我这个方向。

我自然不干,被操肿的下身还痛着呢,就这还没给我清理,现在又来。当我是什么性欲处理器吗?

陈意悦并没期待我的主动,随手扯了下链子就把我拉到了床边。

我猝不及防被拉了过去,趴在了床边,被他滴着水的龟头蹭了下脸颊,留下一道水痕。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被他按着背又按了下去,趴伏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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