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子规啼血牡丹花红(1 / 2)
秦彧宣的话对于子规来说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他生怕主人反悔,急匆匆地磕头谢恩后,就尽力用最优美的爬行姿势去到浣洗间。
即便离开了秦彧宣的视线,子规也不敢起身,跪立着先用木瓢盛了水,将口腔漱净,又左右张望片刻,看见架子上有一个小罐子贴着“洁口”的标签,便知道这是楼里准备的东西。
只是没想到,会有那么疼。
南风之时备的东西,如果没有客人特别吩咐,那都是只顾效果,不顾使用者感受的,甚至可能会特地加一点折磨奴隶的东西。
白色粉末加到水里,溶解成看似无害的清水,含到满是细碎伤口的嘴里却是要命。娇嫩的口腔内壁黏膜如同被无数根针同时扎进去一样,一瞬间的麻木之后身体的防御系统自行启动,子规浑身上下覆了一层薄汗,觉得自己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但即便忍受着非人的疼痛,奴隶浑身都在用力抵抗,也没有一点咬嘴唇或者掐手心的动作,只是双手十指张开到极致,大力抓向虚空,借此聊胜于无地稍加抵御。
秦彧宣还在外面等着,现下这种情况,子规不敢耽搁一点时间。疼痛是等不到适应的,稍微缓过来之后,奴隶双手颤抖着摸向架子上的灌肠套装,刚才极度紧张惶恐之下选择性遗忘的事情又立刻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他没有遵守主人的命令,含住后面那半壶茶水。液体淋淋漓漓地渗在深色衣服上,刚才秦彧宣没有留意,而他也错过了认错请罚的最好时机。
那么到底是,出去后立即坦诚错误,承受秦彧宣怒气叠加后甩袖走人的风险,还是先瞒着,争取到一次伺候主人的机会,再等待铡刀落下呢?
子规手下不停,灌肠的难受程度在口腔的疼痛和内心的煎熬对比下,显得微不足道。前面不影响伺候,子规是不敢碰的,含着一肚子的水洗了三次之后,子规瞥一眼旁边的漏壶,见时间已经过去快一刻,知道是立刻要做出抉择的时候了。
子规把自己衣服全部脱干净,依着浣洗间的门向外张望了一下,见素问已经出去后长出一口气,仍旧塌腰提臀地爬出去,贴着秦彧宣的脚边跪定,轻声说:“主人,奴隶洗好了。奴隶方才妄测主人心意,将后穴含的半壶茶水排出去了,请您责罚。”
“嗯,”秦彧宣看他一眼,没多说,拍了拍自己的腿,“上来。”
主人没有追究,本该松一口气,但子规心里总觉得不安,无论是什么缘由,欺骗主人就是不争的事实。然而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需要他留心。
会客室本不是为了欢爱而准备的,秦彧宣坐着的红木榻整体雕着繁复花纹,坐面上更是一朵接一朵的牡丹花开富贵,花瓣和枝叶经过巧匠的处理,坐上去并没有什么硌人的感觉,但是赤裸带伤的膝盖跪上去做骑乘位……
子规伺候秦彧宣脱去下半身的袍子,轻吸一口气,小心扶着坐面爬上去,双腿分开跪在主人大腿两侧。看到秦彧宣点头之后,自己找位置试探着往下坐了坐。带伤的膝盖和瘦削的小腿骨在这种姿势下承受了全身的重力,堪称折磨,可奴隶仍然像无数次训练的那样露出柔婉驯顺的笑容,不见一丝一毫的勉强。
刚才急匆匆扩开的穴口还偏紧致,但想吃进勃发的龟头却有些困难。子规不怕困难,甚至有些庆幸,主人对他还有兴致——或者性致也行——那他确实还有挽救的机会。
不得借双手辅助的情况下,奴隶为了防止主人受伤,只得倍加小心地含着龟头,找准角度之后一坐到底。为此付出的代价是早就被肏熟了的内壁被坚硬灼热的阴茎狠狠擦过,可怜的奴隶却连倚靠在主人的肩膀上缓一缓都不敢。
秦彧宣似乎懒怠动弹,又或者故意要看奴隶难堪,张开双臂搭在两侧扶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子规挪动身体吞吐自己的巨物,艰难又坚韧。奴隶从未将身体的重量交付给他,却次次都将性器吞吃到底,穴肉一时层层叠叠涌上来吮吸,一时放松下来让他进出流畅,把一张小口用得像上面的嘴一样灵活。
子规很难受。愈加激烈的摩擦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变化,后穴开始发热发烫,子规后知后觉——是了,倌楼里备用的灌肠液和润滑剂怎么会是普通种类,里面掺加的催情成分一直不动声色地潜伏,直到性事开始才发挥作用,向他张开满嘴的獠牙。
子规不敢停下动作,一方面他必须要让主人满意,另一方面也是他自己的渴求越发强烈,需要更激烈的动作才能满足……如果主人,主人肯垂怜……
“啊!”子规惊叫一声,好像许愿终于被主人听到,胸前两朵红樱被毫不留情地拧起来转了一圈,极致痛苦之下升腾起被粗暴施为的满足感,身上又出了一层汗,发丝黏在背上,浑身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红。“主人……求主人狠狠地、玩……啊!啊!呃呜呜……呜嗯……”
秦彧宣连续几次深顶,打断了子规求欢的话,已然张开的唇齿再也关不住呻吟。他觉得自己像在暴风骤雨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无助地被架在惊涛骇浪上起起伏伏,望不到尽头。
前列腺被反复折磨,膀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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