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偷懒还是勤快(2 / 2)
影绰绰传进来,内室却安静得不受打扰,小吊壶架在银丝炭火上,沸水咕嘟冒泡的声音清晰可闻。
秦彧宣闹中取静,捧着白瓷茶盏小口品茶,而那风雅的烹茶人正跪趴在他面前,双腿大大分开,反手执一柄戒尺,朝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上一下下招呼。囊袋和小鸟乖乖垂在腿间,被一抹银光约束着。
啪。啪。啪。
反手执刑具本挥不出太大力道,只是自己动手,却远比别人执罚更具羞辱意味。
尤其是,下令要看他自罚的人,此刻仿佛身处天下第一风雅场,有那闲情逸致闻香品茗,还要品头论足,一会儿嫌力道太小,一会儿嫌报数声音太轻。
一杯茶喝完,秦彧宣把小奴隶喊到自己手边。
奴隶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捧着戒尺膝行过去,低头看见胯下悄然站立,有些难堪。
秦彧宣递出一方素帕,让子规自行把汗擦掉,却趁他不防备,一尺抽在大腿外侧。
子规低吟一声,顺从地侧身弯下腰去,让主人用戒尺责打自己的臀部。上面已经布满了交错凌乱的长条型痕迹,重叠处颜色更深,像是熟得不均匀的果肉。秦彧宣“啧”了一声,嫌弃道:“自己试了这么多次,水平还是差劲。”
说完,自己重新寻了一块地,提起尺子照着臀腿相接处打。
似乎没有料到是这里,子规朝前一扑,随即把双腿并拢到一尺能充分照顾到的距离,在一声喘息后艰难地报了数。
秦彧宣轻笑一声,第二下抽在臀峰,软烂的屁股肉弹了弹,迟钝地收紧又放松。秦彧宣看见子规重新把双腿分开,则又抽在腿根。
子规呜咽一声,倒是没再乱动,口中道:“三,奴隶错了,不该自作主张。”
主动进行的调整有时候是知情知趣,有时候却是擅作主张,而秦彧宣这个捉摸不定的性子,就算子规伺候了几十年,也不能每次都猜得中。
何况究竟有多少次“临时变卦”,恐怕就连秦彧宣自己都记不清了。
子规喘得厉害。屁股上的疼痛还在其次,说起来还是他自己“求”来的,关键是那个小银环。
……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照规矩,禁欲期间,从墙上挂着的那本黄历上撕下来的纸由子规保存,前一天晚上趁着主人沐浴时,他偷偷翻了翻——已经存了二十多张纸了。入了腊月之后……
“啊!”
“欠收拾了?挨揍都敢走神?”秦彧宣用戒尺一角戳了戳刚受重创的穴口,那朵小花因疼痛而一抽一抽地收缩着,瞧着可怜兮兮。
“疼,”两颗眼泪砸进地毯,子规顿了顿,续道,“主人,疼。”
“嗯?”秦彧宣弯腰用手按了按看起来比较严重的地方,在奴隶的颤抖中问他,“哪里疼?我瞧着没有旧伤,今儿打得又不重。”
子规上身伏地,半张脸埋在地毯里,把憋得通红的眼睛侧给秦彧宣看,声音轻若蚊蚋:“小鸟儿疼得难受。”
“多少天了?”秦彧宣问。
“二十四,主人……”
“记得这么清楚啊?”秦彧宣挑眉,勾了勾手指,“把那玩意儿奉上来。”
要是子规没被喜悦冲昏头脑,八成会偷瞧一眼主人,那他就会发现秦彧宣分明是一脸预备整人的表情。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站起来戴上眼罩,把手背到身后,涨红的玉茎在银环束缚下直愣愣地指向秦彧宣,浑然不知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
“……”暧昧不清的喘息在书房中响起,失去了视觉之后,身体变得格外敏感。两条细直的腿上爬满了鸡皮疙瘩,子规的双手在背后绞紧,仰头露出纤细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
头部本就湿粘,又在爱抚下不断吐出清液,鼓胀着想要寻找释放的途径。在某一瞬间,它激动到小孔翕张,然后,徒劳在凉丝丝的空气中抖动着,终究只差最后一点。
眼罩底下流下两行清泪,子规吸了吸鼻子,听见秦彧宣漫不经心道:“瞧着确实是二十四天。”
子规抽泣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唇上贴过来一件微凉的物什,他打着哭嗝,将那柄自带竹子清香的戒尺衔在嘴里,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仍旧是撩拨却不给一个结果,第二轮结束时,下体布满水痕,湿淋淋的和地毯之间勾连起一条透明的线。子规喉间呜咽不停,连唾液都从嘴角溢出,和下身的体液凑了个热闹。
鼓胀的囊袋撑满了银环,像贪吃似的咬紧不放,秦彧宣在上面轻扇一记,不怎么温柔地按下去,抬手摘了奴隶身下的环。
指尖在顶端轻柔掠过,又在小孔处重重一抹。液体喷薄而出的瞬间,秦彧宣抽出奴隶口中的戒尺,按下奴隶的脑袋,让下意识张嘴呼吸的子规吃了满口自己的体液。
剩余的一些白浊喷在奴隶白皙的脸上,把他秀气的脸弄得又脏又乱。
秦彧宣两指捏开奴隶的嘴,用戒尺刮净污浊喂他吃下,岔开两腿挑逗似的拍了拍奴隶的脸,笑言道:“杵在这里偷懒呢?倒是动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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