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仙君被小魔捡到亵玩双乳(虐乳言语调教倒刺擦乳 春药涂酥乳)(1 / 2)
白绡恢复意识时,察觉自己并非身在人间。曾为无上仙尊时,自己下凡历过劫,人间青山绿水,而绝非现在这般感受。
白绡的认知中,自己怕在入轮回时出了什么变故,误入魔域,周身红炎翻卷空气混沌不堪,炎气侵蚀到的皮肤顷刻间就皮开肉绽,徒有仙气却无仙力防身,血气很快招来了大大小小的魔,白绡的视线渐渐模糊,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人将他抬了起来,他再也没有力气做任何防备了,被天雷劈过的伤口和炎气侵蚀的伤口一并发作,他的意识再一次沉入一片虚无。沦为堕仙不过保命一条,而今的造化却让他觉得连命也留不住了,只能沦为鱼肉任魔宰割。
魔域阴湿潮冷,空气里透着一股朽木之气,化为凡胎肉体后,这副身体失去了抗寒能力,湿冷之气侵入体内就像是无数针在扎,又麻又疼。白绡以为的一死了之没能如愿,没过多久他就在一片疼痛中醒来。他的眼睛被人蒙上,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缚住吊了起来,口中塞上麻核,四下有魔物在交头接耳,而他丧失灵识,只得不知所谓。
虽他已不在是仙,但捆住他的绝非一般麻绳,他身上还挂着被天雷劈得破烂的白袍,额上的堕仙印透着红得讽刺,颈上腕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交错狰狞,显得一方仙尊尤为楚楚可怜。
将白绡拾回领地的几只小魔正在向自己的头头邀功。白绡一具仙身,遭天劫侵炎气,破碎之躯却仍不减孤傲。魔界中无人不知他曾是仙界高高在上的白绡上仙,为仙时便已是气质出众,身形纤细,美得只得让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若非心生执念贬为堕仙,哪能失足堕入魔域,被他们这些下等魔逮住,关在此处呢。
小魔的头头推门进去,见白绡眼不能听口不能言,双手也被扣住悬在房梁上,完全没了往日仙尊那高高在上对魔族不屑一顾的模样,心下一快,遍动手去抬他的下巴,想仔细端详一番这位上仙的落魄样子。
大概是这魔物的粗手磨得脸生疼,白绡转头去避,却被几个魔拽住了头发,硬生生地将脸拖到了头头的面前。
“倒的确是个美人,老子溜上天去见过不少仙姑,都难有你这男人生得美丽,可算是捡到宝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白绡的脸往侧边一抬,想仔细打量一番这仙族的身形,边是打量边改了主意。
白绡沦为了失去灵力的仙体,对魔来说便是滋补圣品,捡到这么个落魄仙人,原本是打算作为魔族炼药的一味药引。可这头头仔细打量一番,只见这落魄仙尊口含麻核,津液顺着唇线往下流出,白袍中露出细细白白的两只手臂,被捆仙绳一捆,往上悬着,如此一个仙族美人做了药引甚是浪费,不好好亵玩一番只觉可惜。
一边想着,这头头便用粗糙肿大的手指摩挲起白绡的唇畔,引得美人一颤,只得挣扎起来。头头向身边小魔使了个眼色,两只魔便一个抬着白绡的下巴,一个将他的头发牢牢抓住往头头的位置拽。
这魔物越看白绡的样子越觉得身下一热,抬手就去扯他那身破烂的白袍,那破烂的衣物本就凌乱不堪,只稍微一扯,胸前的布料便掉下一大片,露出了一大片洁白的胸膛来,津液滴落,陆续有些落在胸膛之上,几个魔物目瞪口呆,向着唾液垂落的方向投去视线,一时间纷纷垂涎不已。
胸前忽然一凉,惹得美人惊了起来,为仙时人人与他为尊,从未在他人眼前衣冠不整,如此狼狈不堪,虽然双眼被蒙,但他仍能感受到魔物的视线顺着身体向内侵入,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连连争动,连捆住他的锁链都发出声响。
“你就别枉费心机了,这捆仙锁能捆的住一方小神,何况现在你这一副等同于凡人的仙体呢!还是让兄弟几个探探,这当过神仙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滋味儿”这头头将大手往白绡袒露的胸膛里伸去,沿着里衣又捏又摸,又嫌着里衣碍事儿,开始撕扯起来,白绡挣扎着左躲右闪,惹得其他两个小魔一阵哄笑。
几番挣扎之下,白绡胸前的一片衣襟都被这魔头扯下,整片胸膛都暴露在寒气之中,白绡战栗不已,与此同时,他能感觉到魔物的视线步步紧逼,甚至一眼都不肯移开,羞耻感弥漫开来,薄薄的水汽附在身上,顺着露出来的胸膛往体内钻,又潮又痛。
几只魔物从未见过雄性的胸膛也能如此白嫩,看上去甚至还有些柔软,这堕仙君长着这样一对酥乳,不如女性那般丰韵,但却显得尤为可人。两只粉粉的红樱在残破的衣物下犹抱琵琶半遮面,魔族之中大多数的雄性的身体粗旷雄壮的,他们从未见过白绡这样纤细动人的雄性身躯,不由呆住了,两只下等魔也想伸手摸摸看,但是老大没有动手,他们只好面面相觑,用视线代替手去捏揉,久久不肯移开。
这魔物头头已经等不及了,他粗旷的大手一下便扯开了那点碍事的布料,覆在白绡的左胸上,仙君的身体微凉,引得魔物更是燥热,他迫不及待开始搓揉起来,粗糙的茧子擦过细嫩的皮肤,擦到从未有人碰过的乳尖,惹得白绡差点哼出了声,他生生将这声音吞了回去,只得吓得深吸一口气。
他的任何反应都能引起魔物们的哄笑与调戏,他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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