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药(捆绑双手双腿束缚窥器探穴取铃铛舌舔乳头上药蛋铃口抹药套锁精环禁射)(1 / 2)
魔君殿内空着很久的内殿,此时又多了一人,那人躺在殿中一幕白帐中,秀气的脸上渐渐爬满了鲜红色的魔族纹路,没过一会儿这纹路又退了下去,他的身体被被褥遮着,胸前发出些许红光,这光像是有生命一般,如同心脏一般跳动起来。那红光闪烁几下就渐渐隐去。随后,帐中人的气息终恢复如常,安静地仿佛睡着了一般。
那帐中人正是白绡,几日前他被麟炎带回来的时候,早已全身伤痕磊磊,身体都快僵硬了,只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吊着,除此之外,几乎是个死人了。
在位的医馆们纷纷束手无策,麟炎虽焦急,也只能看着这失而复得的人的气息一天不如一天。
这些医馆其实都知道,要救将死之人,魔族有一秘法,那便是剖心。剖的心脏必须是上等魔的,那颗心脏的主人灵力高强,且心甘情愿,若是拿它做引,兴许能够使人起死回生。
魔族取了心脏虽不会有大损耗,但这也代表着,从此以后这魔族的性命便与所救之人从此便绑在了一起,若是此人离去,或是被人所杀,这献出心的魔族自然也会受到牵连。也就是说,这被救的人从此便掌握了魔族的性命。
众医馆也只能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上前献计。这之前自家君上对这仙君就感情复杂,之前对他又是欺辱又是冷落,连拖出去游城这等手段都能用,怎可能为了救他而挖了自己的心。
这几人的小心思倒是被刑司主看个底朝天,他遣几人散了,开口便对麟炎道。
“他身上有你下的淫纹,若不是这往日的耻辱吊他一命,哪还能活到现在,我看你也不用太过愧疚,欠的命早就还了,正常的异族奴隶,哪个轮得到魔族首领施舍灵力。也不用找太医们问什么秘法了,好些送完最后一程再将抓来的几人千刀万剐也算替他报仇雪恨。”
麟炎没有理会他这一顿长篇大论的冷嘲热讽,直奔着主题问道。
“什么秘法?”
“挖心,而且是心甘情愿之心,我族能供他仙体存活的心只有你这一颗,你可情愿?”
似乎早能意料得到麟炎的反应,刑司主随后便将这法子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几位医馆在门口听得暗自佩服,见有人替他们扛了担子,便纷纷点头离去。
哪知还未等刑司主说出这法子有何弊端,麟炎便动了手。
“你……!若是这法子要折损你的性命可如何是好?你当初为了救他强行出关,伤势至今才恢复了七成。”
“若真如此,那魔族就留给你了,我本就欠他一条命,不是那一点灵力就还得清的,我曾误会于他,不过还一颗心罢了。”
刑司主摇了摇头,见那心脏已融入了白绡体内,虽这身体灵力全失,但好歹气息已经恢复了正常。
麟炎的脸色有些苍白,面上的难色全是紧张出来的,见白绡气息恢复平稳,那难看的脸色也慢慢退了下去。
白绡觉得自己沉睡了很久,他想不到自己还能有醒来的一天,随着清醒而来的还有周身的疼痛,除了之前受辱未愈合的伤,此刻身体还被人挎着,挤得生疼。
“嗯……”他闷哼一声,虽没多大声响,但因为离得近,就把挎着他的人给吵醒了。
“怎么了?”麟炎的声音也有些沙哑,眼睛也只睁开了一只,就这样盯着白绡,一动不动,也不打算放开。
“你……唔嗯……”他有些诧异,但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嘴唇就被离得极近的麟炎一口吻住,对方撬开了他的牙关,有些压迫性的逼着他张嘴,一些带着对方唇腔气息的灵力从两人接触之处递了过来。麟炎嘴上霸道了些,灵力却送得十分柔和,如涓涓流水一般慢慢地融进了他的身体。
恢复过来的白绡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他的身体死灰复燃,渐渐与那股灵力融合,慢慢汇聚在心脏的位置,他的心头像捂着暖炉似的一暖,随后便瞥见心头闪出些许红光,那光闪动几下就渐渐隐没,接着,就感到身上几道最深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只剩下浅浅一道疤痕,有些发痒。
白绡没有抗拒地任麟炎亲吻,他的嘴唇被对方咬住,肆意妄为。还未更深一步,那送进来的灵力却突然停止了,麟炎偏开头去轻咳几声,唇上挂了几条血丝。
“麟炎!”
麟炎摆摆手,便将白绡的身体揽过来看了看。见他身上几道骇人的大伤已经恢复,还剩些勒痕、擦伤、淤青留下的浅痕时,心便有些放下,他自嘲道。
“这几日估摸都用不了这占便宜法子了,只能帮仙君上些药,自行恢复了。”
怕他再受刺激,麟炎只挽起了白绡的袖子,在两臂的伤处上了些治伤用的药膏,随后便想安顿他继续休息,自己准备离去。
“我……”
白绡像是有话要说,却不知如何开口。见麟炎回头看他,只是神色一顿,便继续道。
“我……我的身上,也有不便……”
白绡本是一张清冷到能结霜的脸上竟泛起一抹微红,他的语气并没有姑娘般的扭捏,只是充满了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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