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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没死成、福利(狗爬、姜罚、放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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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如同火焰,灼烧着他的灵魂,它不可见却又无处不在,他沉溺在痛苦之中,仿佛一位盲者向着死亡迈开旅途。

曲不枫沉睡着,他的面容是那般平静,可无人知晓他的内里已然腐朽,他的记忆之花被火焰灼烧,蜷缩成了飞灰,在焦黑的土地上掩于无形。

他最后的抗争还是失败了,今晚的夜黯淡无光,银河隐匿在黑夜身后,它不愿意洒落一丝光辉,它在叹息,在遗憾,为一位本该追寻荣光的帝王。

他看见了自己的过去,那是被掩埋在深切的绝望之下,唯一仅存的曙光——奢华的船舱内,众多年轻人在吟诗作对,饮酒寻欢,那是国家的未来,他与妹妹对酒当歌,身旁站立着的,是赫连穆。

回忆如同泡沫,轻而易举地破碎开来,在他的面前迅速地灰暗了下去,唯一闪着光芒的只有赫连穆,他感受到了那骇人的爱意,仿佛是能将人灼烧的焰火,仿佛是溢出的酒杯。

他迅速的抽离了身,却早已深陷淤泥之中,他这才惊觉,自己已经被团团围困。

他的挣扎不过是以卵击石,他被束缚在开裂的土地上,朦胧的黑雾如同铁链紧紧地缠绕着他,他急切地呼吸着,渴望着一丝生的气息。

阳光洒落了,他从梦中醒了过来。

曲不枫有些迷茫地望着眼前的一切,熟悉的疼痛提醒着他还活在这个充斥着虚假的世界,耳旁传来嘈杂的声音,他无力去分辨这些是是非非,盯着面前的木刻雕花,心思神游着。

喉咙如同火燎般地干渴,让他不想开口,他多想就这样重新踏上征途,‘死之流泉,使生的止水跳跃。’

暖意笼罩了他冰冷的手背,温水缓解了他干渴的喉咙,他再一次活了过来。

是赫连穆,记忆中的他阳光而羞涩,而如今的他阴鹫而憔悴。

他很慌张,慌张于自己的死亡,他的爱已经成为了执念,爱得深沉痛得深沉。当爱与痛纠缠在一起时,或许他才能真正地醒悟。

他是个骗子,就算在最后一刻他还是在欺骗他。

可惜的是,谎言永远不会因为权利的诱惑而成为现实。

曲不枫想他识破了。

福利:(14)

今夜的月躲在厚重的云层背后,不肯散发一点光辉,浓稠的黑暗蔓延着世界。

殿外的院子里早已空空荡荡,剩下的,只是一个赤裸的人影—赫连穆。他就跪在那里,虽然正值酷暑,可夜里的寒冷仍然让他冻得浑身青紫,他咬牙撑了下去,这是在赎罪。

四周都是寒冷的侵袭,唯有身上红肿的鞭痕能为他带来一丝温暖,他发着抖,渴望获取一线生机。

影一带来了话,公子让您进去,用爬的。

他感觉到了宽恕,这是神的怜悯,他僵硬着四肢,他几乎快无法动弹了,若不是有内力相护,只怕他也成了奈何桥旁的一抹孤影。

颤颤巍巍地爬进了殿,在殿下这里,他几乎是没有尊严也没有自我的,他喜欢这样,他的一切都是殿下的。

他的爬姿有些怪异,再不复以往那如同觅食者的姿态,惹得曲不枫有些不快。

他随手取了根鞭子,“怎么爬得这般丑陋?”

一句话惊得赫连穆连连求饶,“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吧,奴一定好好爬。”他是卑微的,他跪在神的脚下,祈求着神看他一眼。

请不要丢弃我啊,我愿意为您展示人类所有的可能性。

他颤抖着,模样太过于可怜,曲不枫再给了他一次机会,“去笼子里。”

笼子就放在床边上,不大不小,只能让赫连穆紧紧地蜷缩在其中,他无法动弹,微微挣扎,那冰冷的铁皮便硌得他全身疼痛。

他放缓了呼吸,慢慢适应这窄小的环境,至少比起殿外,这儿更加暖和,也更为他留了一份颜面。

狗笼是特意让匠人做的,自是精巧无比,赫连穆蜷缩时,臀正好被分开,露出娇嫩无比的花蕊。

可惜,却是个经历了风霜的残花。

曲不枫取了块切的圆滑的姜块,大小正合适,他也没扩张,只是慢慢地塞了进去,感受着传来的阻力,他轻声命令着:“吃下去,待到实在忍不住就排出来。”

赫连穆只感觉到姜汁渗进自己的穴肉里,灼烧感从身体内部不断地延伸着,他颤声应道:“谢谢主子。”

他好痛,可是殿下说了,实在忍不住,他还可以忍,他是最乖的狗。当初他让殿下这么疼,如今他所尝不过万分之一,他忍耐着,手臂的青筋暴起,他咽下了痛呼,不能打扰殿下的休息。

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汗水打湿了他的发,他紧抿着唇,乖巧地忍耐着。

曲不枫打开了狗笼的盖子,他随手丢了一个薄毯盖住了赫连穆,“忍不住就排出来。”

他离开了,转身上了床开始安寝。

赫连穆感受着身上的温暖,眼眶泛着红,殿下永远是这般温柔,他爱极敬极,他艰难地晃了晃屁股,学着小狗讨好的姿势,他不知道殿下是否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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