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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剧情纯肉(针刺脚底、狗尾、强制射精、鞭打、烙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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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渗透进身下的石子路,这是为他特意铺制的,他赤脚走在其上,脚底早已皮开肉绽,这里是御花园,而这条漫长又黑暗的路将通往一处偏僻的亭子。

他的主人就在那啊。

他应该是痛的,可他笑着,是满足,亦或是欣喜。他浑然不知,身体的万分疼痛比不过一分面见主人的敬仰。

脚底早已麻木,他机械地迈着步伐,他似乎已经欺骗了自己,这一切都是甜蜜的惩罚。

漫长的黑夜过去,终将迎来黎明的曙光,他到达了终点。

夜晚的御花园是静谧的,唯有几处灯笼发着莹莹的微光,用生命守护着这一方安详。

他颤抖着,主人的面容在暗黄的光晕中若隐若现,他却痴迷极了,情不自禁地跪下了身,他爬了过去,宛如真正的狗一般,他是赤裸的,唯有后穴塞着了根粗壮的狗尾,那是用真正的毛做得,仿真而色情。

他轻轻地摇着屁股,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的,像极了讨欢的狗儿。

他凑过去,用鼻子嗅了嗅主人的足,慢慢地伏趴到了地上,他安静下来,只剩狗尾在悠悠扫着地上的落灰。

曲不枫放下了茶盏,他垂眸,望着身下的狗儿,铁锈味弥漫着鼻尖,他皱了皱眉,抬脚踩上了贱狗的脸。

赫连穆感受着脸上的痛意,他乖乖地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舐着主人的鞋底,他微翘着双臀,蜜色的肌肤泛着光,诱惑着身前的人儿。

曲不枫碾了碾他的脸颊,翘起了腿,露出鞋底,他歪了歪头,说出的话语是那么仁慈且残忍:“蹭,我要看你射,三次。”

赫连穆听闻,他略带迷茫地望着抬起的腿,“汪汪。”他直起了身,将自己的阳具蹭上了主人的鞋底。

他硬了,从一开始就是,他满盘皆输,如今所能做的,不过是在主人身下做一条只会发骚的狗罢了,他乞怜摇尾,只为换得那短短一瞬的注视。

他小心翼翼地抱着主人的腿,开始上下挪动,第一发总是快的,白色的浊液粘在主人的鞋底上,他俯下身,用舌尖卷起那腥膻的浊液,他并不喜欢,他幻想着这若是主人的体液,他是条可怜的狗,他所能做的,不过是活在充满主人爱怜的幻想世界。

情欲已经消散了一大半,剧烈的痛楚重新逆袭进了脑海,冷汗顺着健壮的背部滑落,他喘息着,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主人的气息,他重新开始了动作,享受的感觉早已去了一大半,现在剩下的,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坚定的信念。

最后一次了,他已经完全无法感受到情欲了,他惊慌地哀叫着,拼命让自己硬起来,可是他做不到,他只剩下了疼痛。

绝望充斥着内心,他低下头,翘高了双臀,企图用这般卑微的姿势去讨好他的主人,“请您责打贱狗吧,都是贱狗无用。”

曲不枫站起了身,他轻轻踢了踢身下的狗,瞧着那根半软不硬的下贱玩意,笑了下,充满了讽刺意味,他狠狠地踩了下去。

赫连穆脑海空白了一瞬,他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这是地狱般的疼痛或是人世间的极乐,他不断抽搐着,如同离了水的鱼。

待他清醒过来,便是那沾满了白浊的鞋底,他凑了上去。

他早已沉溺于其中无法自拔,疼痛或是欢愉早已不重要,他只有主人了。

静悄悄的黑夜如图山雨来临前的平静,洁白的云朵被夜幕染上了黑,月光吝啬于向世人展示自己的光芒,它躲了起来。

皇宫是有暗道的,纵横交错之中,深深隐藏着那暗无天日的刑室。

血滴溅的声音是那么渺小而响亮,宛如夜的序曲,与那凌空的皮鞭声混响,奏成了庄严的赞歌。

赫连穆被囚于刑架之上,这是他自己要求的,他渴望着用鲜血来换得的注视,一瞬即永恒。

骊舒震惊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她跌落在地上,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不该闭眼,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陛下赤裸的样子,却不是在床塌上,而是在这污秽的刑室。

“求您,再抽贱狗吧,给主人解气。”他用着最高贵的身份说着这世间最下贱不堪的话,骊舒失语了,她只能强压着颤抖望向曲不枫。

如今的曲不枫不再是白日那位翩翩公子,夜晚的他如同地狱来的使者,冷漠且残忍。

他扔下了蛇鞭,没有瞧见赫连穆那可惜的眼神,他巡视着刑具。

炭火将铁具灼烧得通红,也为这阴寒之地带来了一丝温暖,曲不枫挑了一根,他拿着慢慢走向了被囚的帝王。

赫连穆顺从地闭上了眼,他大张开双腿,将整个人都舒展了开来,他在等待,这愉快的痛苦。

热源接近了,扫过了他的大腿,胯下,腹部,停留在了胸部。

“啊...”他握紧了双拳,痛呼从紧闭的双唇中泄露,他抽搐着,好在烙铁很快就离开了他的身体。

曲不枫将器具放了回去,他又重新拿起了蛇鞭,他只不过浅浅烙了一下,等着水泡起来,再用这鞭狠狠地撕烂他的肌肤,赫连穆定会愉快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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